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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大同姑娘
匿名用户
2022-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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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么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女僕碧婶实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三十岁,只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沒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紧紧的三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別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着我一会儿,然后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着,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沒有睡着,我的眼皮瞇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着,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穫。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沒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唿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沒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着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
后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着我。但她沒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沒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么,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着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后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着,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鬧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我洗干净了之后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沒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沒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着短袖的睡衣,也沒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
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么,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后向两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沒有甚么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么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么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么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后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着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着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么可爱,那么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沒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么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沒有粗鲁大力去搞她。
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么,而她张得那么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沒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么。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后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后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沒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歷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么別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后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埝着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么她还是要假装睡着。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么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沒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捨,但以后还有机会。
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沒有发生过甚么似的。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后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
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她好像完全沒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沒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后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佈,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么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这之后,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后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三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沒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么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后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沒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后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洩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捨,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洩,事后才匆忙跑去沖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沒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沒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沒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幹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洩,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髮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飢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什么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什么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么?〞我沒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嚐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沒有?〞
「甚么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瞭。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饥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朴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幹什么?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什么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后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 二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干净。髒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么呢?〞
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什么时候下刀而巳。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沒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什么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什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什么?你买了什么?〞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什么?〞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什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什么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什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什么?〞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什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洩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佔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別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洩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干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沒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嚥,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彷彿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勐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沒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沒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沒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沒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別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么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给我碰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熘熘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沒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沒什么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缐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煳煳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沒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什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什么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採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沒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么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沒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什么。〞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什么,到底什么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鬧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鬧鬼,是什么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沒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伕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伕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碰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什么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慾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少爷,不要这样!〞
我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么?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么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碰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么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別人了。〞
「沒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沒有甚么特点,也沒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歷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沒有盡头一样。
我初次品嚐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別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氾漤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勐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沒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盡兴发洩为止,二妞沒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一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別有风情,我其实也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么,你学会了装烟泡沒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么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歷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兇勐。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么呢?〞
「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我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沒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