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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的哀羞】【作者:maxporn】【完】已评分
匿名用户
2016-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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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阵地上过了七天,主要任务是为烂卡巴裆的战友们处理了皮肤溃疡。这里天气湿热,战友们住在猫耳洞里,蚊虫叮咬,烂卡巴裆是常见的。本来这任务没有我们女兵的事。正好一个萝卜一个坑,二排这个阵地没人来,位置又靠近团部,我正积极要求入党,上级就只好同意派我来了。

  这回开了眼,看见这全排当兵的叽吧。我现在也不再把叽吧当脏话了。这次还明白了男兵口中的打飞机。我一个女兵和二十几光脊梁的男兵在猫耳洞里睡一起。有人竟毫无顾忌的撸叽吧。我知我就是刺激因素,我不能怪他们,我也只好装睡。

  为二排长剃叽吧毛时,他叽吧硬得像根铁棍,一般这样的情况,我们作护士的会用针紮叽吧一下,叽吧就倒下了。这二排长看来有经验,他攥住我的手,夺走了我手里的针,还把我的手攥紧在他叽吧上,上下撸动。

  “我要喊了。”

  “你喊吧!老子豁出去了。我不得好,你也一身骚。”

  “我怕什么,那么多战士的叽吧毛我都刮了,我现在早就是一个骚娘们了。”

  但我红头涨脸,终于没好意思敢喊出声来。

  二排长公然用他的臭舌头把我的手舔湿,使我上下撸动的更顺滑,一股腥臭黄浓的不知他憋了多长时间的粘精,被他从我领口灌到我的胸口上。他又公然解开我的纽扣,用他的臭嘴肆意舔弄我的乳房,我下边突突的痉挛,一股一股的粘液顺着我俩腿流淌,一直流到屁股下。我用旧军裤改的半截裤粘在我的屁股上。

  没脸见人了,二排长肆无忌惮的用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我的小屄第一次接触了男人,他还恬不知耻的舔我的小屄,我算知道为什么说舔不知耻了。我又再次流出更多的水。他用给他洗叽吧的剩水,给我随便擦了擦,叽吧毛的毛茬被他的精液粘在在我身上,裆里,把我刺痒了一整天。

  今早二排长又要我给他口交,也是这次到前线,见到驻地老乡养的狗,公狗母狗,互相舔弄生殖器,才知嘴还有这用途。二排长他不但有个将军老豆,人还长得这么英俊,还真是一个姑娘们上赶着的追求的好对像。可惜他就是一个畜生,现在也只不过是下流的玩弄我罢了,我也不敢痴心妄想了。唯一的好处是他送我一把美国陆战队的匕首。

  二排长派小王护送我下阵地。开始小王在前引路,我跟在后,心中老不塌实,老觉得有人跟踪。我说反正我也认路,就叫小王断后。

  从阵地回团部,山路很好走,就是林深草木繁茂。刚转了一道弯,就听后面有人摔倒。我拔出手枪,匕首,问“小王,怎么了?”“没没事,绊了一下。”

  正说着,从两边草丛中蹿出两个人。我左手一挥匕首插入一个一米九的大个的胸口,大个倒下。我右手被人拧住要抢我手中的枪,我回身一刀插入这人肩窝。

  这个也倒下了。

  这俩都是我军制服,我一惊,但想谁知他们要干什么。我这忽然发现手枪的弹匣被右边死鬼按了按钮放出来掉地下了,我正弯腰找弹匣,两眼一黑,一个口袋套在我头上。隔着布袋,一个木橛塞进我口中。两臂被人扭住。“小心她腰带上的光荣弹。”原来刚才小王是被人抓住了,骗我说摔跤。现在乾脆叛变了,把我的光荣弹都告诉敌人了。

  裤腰带一松,被刀割断了,光荣弹也被拿走了。裤脚被人踩住,有人把我一推裤子就掉到脚踝上。军衣也被剥下。浑身只有乳罩和大裤叉。

  有人摘下了头套,给我口中塞了一个口塞。我被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套捆绑住双手,勒住我的俩乳房的根,绑的像俩葫芦头,乳头憋的红彤彤的。围腰一束绳子勒住,在肚脐向下拴一根绳子勒过胯下,俩绳结正对着阴户和肛门再拴在我后腰。双脚踝也被拴了绊绳。脖子拴了绳套,被人牵着,穿过草丛,磕磕绊绊地走着。三个穿我军军服的兵,押着我和小王,我俩都没衣服穿。

  太可恶了,万一碰上人还可以骗人说是抓了越南特务,都说越南特工全不穿衣服的。他们嫌我走的慢,就叫小王扛着我走。

  这小王把我害苦了。没了光荣弹,我只能等着被糟塌的命运了。他手还不老实,乘机抠弄我的乳房。

  我猛挣了几下,越南兵看出小王作怪。“哥们还没尝鲜,你算老几。”“小猪歇歇吧,已回到三连的地盘了。”三人的头儿说。

  “既然你手痒痒,那就看在你刚才报出炸弹,奖励你一下。你去把她大裤叉脱了,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处女。”

  “我不懂怎么看处女,她肯定不是处女,我们全排的叽吧她玩的够不够了,她还给我们排长嘬叽吧。”

  原来早上因为他偷看,所以排长没在我口中暴发,把我放过了。可这叛徒把我撤底出卖,难道就是想看我的屄。二排长叫他护送我原来也是堵他的口。万一他把排长说出去,就可以说他非礼我不成,造谣污蔑我。合着没排长他什么事了,怎么也是把我白玩了。

  “哥几个,我叫这杂碎看,他不敢捅破了。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弄坏了。这回折了大黑和队长,咱们不带回点好货,不但功劳没有,苦劳也没有了。她要不是雏,咱们就抓阄,好好玩玩她。”

  “我来教你怎么看处女!”

  “李组,小心,她没准练过。”

  “老鱼,先把她腿用这木棍撑开,绑住。”

  “扒她裤叉,”

  用刀挑破裤叉,光板无毛。裤裆里有一片鼻涕一样的粘液。

  “白虎,果然厉害,可惜真方了大黑和队长。真骚,也是个骚狐狸,这才走一会儿,你看下边流的。女人天生都是骚狐狸,碰到倒楣的时候,都特别能流水。

  百试百灵。把你手舔湿了,对分开她的屄。屄知道不,对分开那俩肉片。哈,雏还真是个雏。”

  “哈,雏是好东西,交给头儿,没准给哥几个记功。还会让几个女兵陪咱们几回,这个妞上头审完了也会给咱们玩。”

  “那咱们敢紧回去,还能赶上晚饭。这军用口粮都吃腻了。”

  “这妞可不能这么交给头,她要把头的叽吧咬下来,就惹祸了。怎么也得调教一下。”

  “这妞白虎可方人,咱们压得住她吗?”

  “怎么也得给她屁眼开苞,别看头儿不让给她这样的雏儿的小屄开苞,可给她屁眼开苞,头儿求之不得啊。”

  “这我可不行,我怕叽吧疼,她屁眼一定没人玩过,头一次,我可受不了。”

  “这头一次不是有那个怂货吗。你看这还有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