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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地獄(腹虐.獵奇.重口味)
匿名用户
2024-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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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女地獄黑夜給我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尋找獵物……晚班的地鐵在幽深冗長的隧道中平穩的行進著,我正站在擁擠的乘客之中。對於一個開寶馬的人來說,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坐地鐵的機會的,但我不同,我搭乘地鐵有我特殊的目的,就如上面所說的,我在尋找我的獵物……很快的,我四處環顧的視線就定格在了一個女人身上,準確的說,是一個少婦。她容貌清秀,穿了一身黑色緊身連衣群,身材豐滿而又不失苗條,高高隆起的乳房,腹部平坦,而小腹則是微微隆起的,由於裙子的腰身太緊的緣故,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肚臍的輪廓。當我的視線接觸到她身體的一瞬間我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今晚的獵物非她莫數!我盡量自然的撥開人群,向她身邊擠去,很快來到了她身後。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一手抓著吊環,毫無表情的冷艷面孔映在她對面的地鐵窗玻璃上。我的手悄悄的伸出去,輕輕的扶在了她的腰上。她的身體微微一震,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向地鐵玻璃,在玻璃映照下的世界中,我偏過頭,對她微微一笑,同時我的手開始撫摩過她微微隆起的胃部,向胸部滑去。她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倉皇失措的向周圍看了看,想說什麼,卻又不敢出聲。好在沒有人注意到她,也沒有人注意到我。我的手滑到她的乳房上,摸到了硬硬的胸衣,這可不是我喜歡的感覺,於是我在她乳房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嗯……」她疼的想叫,卻又生生將自己的聲音憋了回去。這樣的反應助長了我膽量,我的手又向下滑,越過豐滿的小腹,來到她最神秘的三角區域。我的手感立刻告訴我,她沒有穿內褲,因為隔著薄薄的連衣裙,我已經摸到了她濃密的陰毛。從她映在玻璃上的臉上我看出,她的臉紅了,因為我發現了她的秘密。「妳這個騷貨!」我在她耳畔輕輕說著,同時將手移到她肚臍上,用有力的中指用裡的按進去,她的腹部果然豐滿,我的中指幾乎整根都陷了進去。「啊……」她輕叫了一聲,身體微微的向前傾,想借此抵消我手指的壓力。此時我的生殖器已經勃起了,正頂在她的肥臀之上,我一邊在她臀部中間的溝壑上摩擦著,一邊小聲說道:「現在我用槍指著妳,妳陪我一晚,可以得到五十萬。否則我可就開槍了,妳不想下車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看到妳的黑裙子上有一灘白色的東西吧?」她沒有說話,但從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動心了。五十萬一夜,對絕大多數中國女人來說都是一個不菲的身價,於是我繼續道:「我先下車,如果妳願意,就跟下來。」我對時間拿捏的很準確,我剛說完這句話,地鐵已經到站,車門打開,我走了出去,這樣一來,她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必須馬上做出決定。下了地鐵之後,我向出口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停下腳步,回過頭。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正站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有些羞澀的看著我。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她見我笑,臉上泛起一絲紅潮,說道:「我可不是聽你的話才下車,我本來就到站了。」這就是女人那點可憐的虛榮心,在金錢的誘惑下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於是我微微一笑:「跟我走吧,騷貨。」說完自顧向前走去。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大致瞭解了她的基本情況,她叫張薇,江西人,2歲,曾經屬於那種標準的江南美女,江西大學的校花,大學畢業後,她嫁了個做生意的老公,於是變成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這次是因為生意上的業務,到北京來出差的。至於今天成為了我的獵物,當然是計劃外的事情。我將張薇帶到我的別墅,第一件事當然是讓她去洗澡。張薇此時倒很大方,當著我的面脫光了衣服,進了浴室。我則打開家庭影院,放上一張光盤開始觀看,光盤的內容是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活體解剖。很快,她洗完澡,赤裸著走了出來。我看了她一眼,的確是個尤物,光滑的皮膚上還未散去的水氣將她映襯的如出水芙蓉一般,豐滿的雙乳傲然堅挺,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小小的乳頭是粉紅色的,而沒有像很多結過婚的女人那樣變黑變大。她小腹豐腴,但腰肢極細,修長白皙的兩腿之間,微微隆起的陰埠被濃密烏黑的陰毛覆蓋著,令人遐想萬千。但是,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欣賞的我光盤了,我的地盤我做主,現在我已經不把她當人看待了。她沒有說什麼,就這樣光著身子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一坐下,豐滿的肚子變的更加肉感十足。張薇居然很快就被電視屏幕上的內容所吸引,漸漸的,我發現她的呼吸聲越來越大,並且同電視裡被解剖的女人的喘息聲漸漸成為一個節奏。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絲毫沒有察覺,仍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她的表情不是緊張,不是恐懼,在她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種興奮的光彩。這多少讓我有點吃驚,她是我遇到的第一個看這樣血腥的片子而不反感、不捂眼睛,不尖叫的女人。我對這個女人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很快的,電視片隨著被解剖的女人的斷氣而終斷了,張薇仍沉浸在興奮的狀態中,良久,她轉向我,問道:「還有嗎?」「有的是,妳想看隨時可以看。」我說:「不過現在,我要妳跟我去參觀一下我的宮殿,美女天堂。」說完,我站起了身。她不解的望著我,但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順勢在她兩腿之間的陰部摸了一把,出乎我意料的,她下面竟然是濕的,那當然不會是洗澡時弄上的水,而是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而且多的竟然濡濕了我的整個手掌。我盯著她看了良久,實在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我帶著張薇來到了我別墅的地下室,儘管一路上她一直在不停的追問為什麼要帶她到這裡,我卻一直沒有給她答案。現在我和她都已經站在地下室的大廳裡了,她很快就會知道答案的。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按鈕,地下室入口的門就自動關上了,就像我剛才打開它時一樣。張薇不解的望著我,而我的下一個動作讓她更加不解,而且驚恐——我掏出了槍。這裡的槍指的當然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那桿槍,而是一把核匣實彈的七七式手槍。「你……你幹什麼?」 張薇有些驚慌失措的問。「不幹什麼,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說著,我按下了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高聲道:「美女們,都出來吧,見見妳們的新朋友!」隨著幾扇鐵門輒輒打開的聲音,十七個女子從地下室大廳周圍不同的房間分別走了出來,她們有的穿著緊身衣,有的穿著露臍裝,有的穿三點,有的乾脆就什麼都沒穿,這一景象讓張薇目瞪口呆,此時的她仍然是全身赤裸的,所以驚訝之餘,她似乎還有點羞澀。我對張薇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歡迎光臨美女天堂!」張薇這才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問我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聳了聳肩:「我只是一個有點特殊愛好的人。從明天開始,妳就和她們一樣,都是我的奴隸,要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以聽從我為準則,以取悅我為目標,以被我虐腹為最大的榮耀,知道嗎?」張薇盯著我看了良久,忽然冒出一句話:「你憑什麼?」我哈哈大笑:「憑什麼?就憑我手裡這把槍,就憑妳們都怕死!」說著,我向房頂「砰」的開了一槍,女孩們發出一片尖叫,有的還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我的嘴角再次浮現起得意的微笑,就這樣笑瞇瞇的看著張薇。張薇的臉上竟然沒有恐懼,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它人,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放我們回去?」這句話倒是把我問愣了,它所隱含的意思就是張薇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處境,我沒想到會這麼快,於是我問道:「妳知道我打算對妳做什麼嗎?」張薇滿不在乎的道:「虐腹嘛,你剛才已經說了。」「妳喜歡?」我驚訝的問道:「妳玩過?」張薇低下頭,沒有說話,等於是默認。「有意思,真有意思……」我說著,又轉向其它女孩:「來,我將她們介紹給妳。」我指著站在最前面的女孩道:「她叫劉曉萌,重慶的電視台主持人,只可惜現在她的觀眾再也看不到她了。」劉曉萌是我所收集的女孩中比較特別的一個,她有著一張極艷麗的臉,大大的眼睛,很勾人,在成為主持人之前曾經當過兵,可能是由於軍事訓練運動量大的緣故,她的乳房發育的極其良好,是我收集的所有女孩中胸部最大的。劉曉萌雖然乳房大,腰卻很細,畢竟是當過兵的女孩子,腹部有幾塊腹肌隱隱隆起,並且全身上下除了那對大乳房外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充滿了野性,像一頭母豹般健美。此時的劉曉萌恰好一絲不掛,她常常這樣,反正在我面前她早就沒有什麼隱私了。我走到劉曉萌面前,拖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對她說道:「是不是我的名主持?哈!妳其實就是一頭奶牛而已!」說完,猛的一鬆手,乳房下落的力量讓她的胸部顫抖起來。劉曉萌面無表情,眼睛望著前方,她剛來的時候也曾經反抗過,但現在對這一切已經麻木了。我走到第二個女孩面前,向張薇介紹著:「這是李美娟,模特出身,北京某影視公司的簽約演員。」我說完,一把抓住李美娟的頭髮,將她的頭拉的向後仰了起來,柔聲問道:「寶貝告訴我,現在還想當明星嗎?」李美娟順從的搖了搖頭,我看到她眼裡含著屈辱的淚水。像所有做模特的女孩一樣,李美娟很瘦,我曾經準確的測量過她的腰圍,竟然是57CM,她個子較高,但身材修長,不可避免的,這麼瘦的女孩乳房不可能太大,但胸型很好,兩個乳房之間可以看到突出的胸骨,因為她太瘦,所以每次按壓她肚子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小腸的蠕動。我第三個介紹給張薇的女孩是劉建,她有著一個比較中性的名字,但卻是一個嬌小的女孩。身高1米60左右,儘管個頭不高,但身材比例勻稱,胖瘦適中,基本上找不出什麼缺陷。劉建很懦弱,她一直將我奉若神明,逆來順受。之後,我又一一向張薇引見了姐妹花邵文邵玉,黑牡丹李媛等等,她們都是被我用各種各樣的手段騙到這裡的,但說穿了,不外乎是金錢名聲這一類的東西,我有一種很特別的本事,對一個女人看一眼,我就知道她想要什麼。這就是這些女人最可悲的一點,如果她們潔身自好,無慾無求,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將十七人介紹完之後,我又向女孩們介紹張薇:「江南少婦,不遠萬里跑到北京來做我的奴隸,真賤!」女孩們沒什麼反應,倒是張薇絲毫沒理會我的侮辱,問我道:「我住哪?」「妳是我的第十八個奴隸,也是最後一個。」我說:「因為我這裡只有九個房間,其他房間是玩遊戲用的,每個房間住兩個人,恰好還有妳的位置,不過……」我頓了頓,接著說:「今天晚上妳可以不必住在這裡,而是到我房間去,這是我對妳順從的獎勵。」二、有意義的一天我將張薇帶到我的臥室,一個瘋狂的夜晚又要開始了。「妳喜歡虐腹?」我一邊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張薇的乳房是我遇到的最軟的一個,我想她的肚子也一樣會很軟。「或許是吧。」她說:「我愛人喜歡,所以我也漸漸的喜歡上了。」「哦,是這樣……」我說著,突然重重的一拳打在張薇胃部,我感到我的拳頭深深的陷進了她的腹中。「呃!」 張薇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動手,胃部突然受到重擊,立刻疼的彎下了腰,雙手捂著胃,很痛苦的樣子。「這樣還喜歡嗎?」我問。「我愛人沒有……打過我……」她一邊倒著氣,一邊說:「他只是在做愛的時候……勒我的肚子……不過,這樣我也能接受。」她說完,仍舊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原來妳喜歡勒著。」我說著,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條鐵鏈,我將鐵鏈綁在張薇腰上,用力收緊,由於腰上壓力的增大,張薇腹中的內臟被擠向兩邊,上腹和小腹都高高的鼓了起來,直到鐵鏈再也無法更緊了,我才用一把鐵鎖將鐵鏈鎖住,對張薇說道:「以後妳就天天帶著它,妳不是喜歡勒嗎?」張薇低著頭,撫摩著自己鼓起的小腹和上腹,喃喃的說著:「好難受,可是……我喜歡……快點,快點和我做愛吧!」「妳這個迷人的騷貨!」我一把抱起張薇,將她扔在了床上,然後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撲在了她身上。當我的生殖器插進張薇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時,她興奮的大叫:「啊……快,快幹我……」她最後的「我」字沒有說完就憋了回去,因為我又是一記重拳打在她的胃部,這一次她的腰已經被緊了,一定更疼。張薇慘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按著胃。於此同時,我的肉棒在她陰道裡劇烈的抽插起來,很快的,兩人性器的摩擦變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張薇的淫水將床單濕了一大片。我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按壓張薇的小腹,這樣一來,她的胃部鼓的更高了。「哦……哦……啊……」張薇大聲的浪叫著,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的來回揉捏。幾百下之後,我們換了姿勢,我坐在張薇的上腹上,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上去,然後和她乳交,她柔軟的乳房使性交的質量一點也不亞於陰道。我的身體隨著抽插的節奏一輕一重的不斷壓著她的胃,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張薇都已經大汗淋漓。「哦……哦……我……我想吐……」 張薇含混的說著。「那就吐吧!」我說著,抬高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重重的坐在了張薇的肚子上。「嘔!」張薇被壓的上身挺起,乾嘔了一聲,卻沒有吐出什麼,於是我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動作。「嘔……嘔……」張薇乾嘔著,仍舊沒有吐出來:「啊……啊……我不行了……」她說著,突然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幾下,陰道中如潮般的湧出大量的淫水,她竟然在沒有抽插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與此同時,我也異常興奮的在張薇的雙乳之間射精,精液一直噴到張薇的臉上。瘋狂過後,我們都疲憊的癱軟在床上,張薇一邊劇烈的喘息著,一邊輕輕撫摩著自己的肚子。漸漸平靜之後,我對她說:「妳真棒,她們都沒有妳配合的這樣好,連劉曉萌那麼健美的女孩,第一次來的時候都吐了我一身。」「我早晚也會的……」張薇說。「是啊。」我說:「妳跟她們一樣,肚子裡都是腸子。」「你也是的。」 張薇說完,閉上了眼睛,竟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我下了床,光著身子走出去,來到臥室隔壁的監控室。監控室裡有一整面牆都是屏幕,打開它們之後,就可以通過監控器看到我別墅中的各個角落。與所有女孩的虐腹經歷,我都會把她們錄下來,因為她們只是我的第一批奴隸,不久之後,我會把她們全部殺死,然後再開始物色新一批目標,當然,張薇也不會例外。我打開監控屏幕,開始慢慢欣賞剛才我和張薇做愛的那一幕……第二天,我帶著仍舊沒穿衣服的張薇來到地下室,並告訴她,從今天開始,她就要和其它的女孩一起參加我設計的各種遊戲,這些遊戲有些是在地下室大廳裡舉行,有些需要特別設施的,是在單獨的遊戲房間中進行。張薇顯得很興奮,那是因為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注定的最終命運。所有女孩都聚集齊了之後,我發給她們每人一大袋黃豆和一杯水。稍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黃豆遇到水之後會在她們胃裡成倍的膨脹,這就是我要達到的目的。當然,做這一切之前我沒有忘記解開張薇肚子上的鐵鏈。女孩們吃喝完畢之後,我對她們說:「今天的遊戲是勒肚子比賽,規則很簡單,盡量勒緊自己的肚子,誰勒的最緊,就是勝利者,誰勒的最鬆,或者吐了,就是失敗者,就要接受我的懲罰。」我話說完之後,除張薇之外,其他女孩的臉上都露出恐懼的神情,在過去的日子裡,她們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接受過我的懲罰,她們知道那有多可怕。「你的懲罰是什麼?」 張薇問道。「很快妳就會知道的。」我說:「當然是很有趣的懲罰。」說完,我發給她們每人一根皮條,皮條是帶活扣的,可以調節到不同的鬆緊程度。「好了,開始吧。」我說完之後,女孩們都將皮條綁在自己腰上,盡最大可能的拉緊,直到拉緊到極限之後,再將皮條的活扣卡上,這樣,所有女孩的上腹和小腹都像昨天的張薇一樣鼓了起來。乍看起來,所有人都勒的很緊,可是沒過多久,有些女孩就開始捂著自己的胃,臉上現出痛苦之色,我知道,黃豆已經開始膨脹了,並將繼續膨脹下去。我靜靜的站著,就這樣看著她們,不說話,心裡默默的盤算著誰會失敗。劉曉萌的腰超出她身材比例的細,估計沒什麼問題,李美娟和李媛兩人都比較瘦,更是不在話下,劉建本身嬌小,骨架小也會沾光,張薇肚子豐滿,恐怕這次有危險。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向張薇看去,想不到她腰上皮帶的鬆緊程度竟然和劉曉萌不相上下,儘管她的胃部已經高高的鼓了起來,臉上也有些許痛苦之色,可她在發現我看她之後,居然還向我微微一笑。此時,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邵文疼的站不住了,雙手捧著胃倒在地上,扭動著身體,不斷的呻吟。女孩們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看來她這次肯定要失敗了。「姐姐,妳怎麼了……」妹妹邵玉焦急的撲上前去,想扶姐姐,可是她一彎腰,胃部受到的壓力更大,「哇」的一口吐了邵文一身。邵文驚駭的看著妹妹,又將恐懼的目光投向了我。邵玉也驚恐的望著我,一隻手下意識的捂著胃,慢慢向後退,一直到後背貼在了牆上。「很遺憾,妳失敗了。」我說著,掏出了手槍,向邵玉走去。「不……不……」邵玉恐懼到了極點,由於恐懼的生理反應,又「哇」的嘔出了一口食物。「怎麼,你要殺了她?」 張薇大叫著,衝過來擋在了我的面前。「滾開!」我怒吼一聲,一腳踹在張薇肚子上,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了兩下。「唔」張薇的胃抽搐了一下,想吐,但她強忍著沒有吐出來,人卻是爬不起來了。我走到邵玉面前,將槍口頂在她胃窩上。邵玉瞪大了眼睛望著我,顫抖著說著:「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我說到五的時候,就開槍。」我說完,高聲數著:「一!」邵玉的身體猛的震了一下,她劇烈的發著抖,兩個乳房隨著身體的顫抖亂顫。我的左手抓住邵玉的乳房揉捏著:「二!」邵玉的眼睛裡流出淚了,那是恐懼的淚水。姐姐邵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不想親眼看到妹妹被殺死。張薇扶著牆站了起來,聲音微弱的說道:「別……別殺她……她還是個孩子,你怎麼這麼殘忍!」「五!」我大聲數著。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五」,她們心理上已經做好了我數到「五」便會開槍的準備,但卻沒有做好我現在就開槍的準備,所以當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驚駭的表情。「砰」的一聲,槍響了。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邵玉的胃部在子彈的衝擊下癟了下去,內臟的壓力繃斷了勒在她肚子上的皮條,她的身體巨震了一下,手本能的捂在胃窩上,「噗」的一口鮮血噴的我滿臉都是。邵玉捂著肚子倒了下去。邵文衝過來,抱住妹妹,急切的喊道:「妹妹,妳怎麼樣?妳怎麼樣?」她又轉向我:「快送她去醫院!求求你!快送她去醫院啊!」一邊喊著,一邊忙亂的撥開邵玉捂著肚子的手,去查看她的傷口,可是當邵文將邵玉的手拿開的時候,她忽然不叫喊了,滿臉都是震驚的表情。邵玉的肚子完好無損,根本沒有傷口,只是胃窩的位置有一塊嚴重的淤青。而此時邵玉的嘴角還在流著鮮血。我舉著槍,哈哈大笑:「妳們這些蠢女人!妳說妳們蠢到這個程度,不來做性奴還能幹什麼?我說話一向是很精確的妳們不知道嗎?我說我說到五的時候會開槍,我有說我從一數到五才開槍嗎?我說失敗的人要受到我的懲罰,我說過我要殺了她嗎?妳們瞎緊張什麼?」張薇急切的問道:「那你到底是用什麼打的她?她又為什麼會吐血?」我晃了晃手裡的槍:「橡皮子彈,聽說過嗎?政府對付暴動人群用的。我最近剛弄到,當然要拿來和妳們玩玩。」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邵玉,繼續說:「她的胃肯定是內出血了,內臟受了這麼重的打擊,很正常,但死不了,妳們好好照顧她吧。現在都給我回房間去!」女孩們聽話的都回到了房間,邵文也扶著邵玉回去了。張薇也想進房間,我卻叫住她道:「張薇,妳給我過來!」張薇回頭看了看我,轉身走到了我面前。我的眼睛望著前方,沒有去看她,卻說道:「你剛才說我什麼,再說一遍!」張薇遲疑了一下,忽然挺起了高聳的胸脯,說道:「我說你太……啊!」她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叫了起來,因為我已經用力的把槍管插進了她陰道裡。我柔聲說著:「橡皮子彈我只裝了一顆,剩下的全是真子彈,妳再給我說一次。」我說著,用槍管在她陰道裡抽插。張薇急促的呼吸著,說道:「我……我不說了……哦……我不是怕死……只是……哦……這樣死太……太難看了……」我把槍管拔出來,看了看,竟然已經被她搞濕了,我說道:「妳這個騷貨,這樣妳居然還能有性慾,走吧,作為懲罰,今天晚上妳還要陪我。」我帶張薇回到房間,從抽屜裡找出一根鐵管,命令道:「轉過身去,彎下腰。」張薇順從的轉過身背對著我,彎下腰,露出肥碩的臀部。我將鐵管頂在她肛門上,慢慢的捅了進去,鐵管通過直腸,頂在大腸壁上。「好了,轉過身來。」我說。當張薇轉過身正對著我的時候,鐵管像一條尾巴一樣插在她肛門中。我脫下了褲子,露出勃器的陰莖:「給我口交。」張薇彎下身子,將我的陰莖含在口中,套弄起來。她無法蹲下身,因為那樣鐵管會觸到地面,然後刺穿她的腸子。我一邊在張薇的口中抽插著,一邊說道:「妳天生就是為了讓人幹的,口交的感覺都和操妳沒什麼兩樣。」張薇看了我一眼,繼續吮吸著我的陰莖。我的手伸到下方揉捏著她的乳房,玩了幾下之後,忽然一用力,推了她一把。張薇毫無防備,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砰」的一聲,插在肛門裡的鐵管重重的頂在了牆上。「啊!」 張薇一聲慘叫,雙手摀住了小腹。「直起身來,不許捂肚子。」我說。張薇直起身子,鬆開了捂在小腹上的雙手。「妳要保持肚子的鬆弛,如果不軟,看我收拾妳。」我繼續說著。「好的……」張薇說著,用力的吸了一口氣,讓整個腹部都陷了下去,身體兩側的肋骨突了出來。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是沒有辦法繃緊腹肌的,這個女人倒真是善解人意。我抬起腿,猛的一腳踹在張薇的小腹上。「啊!」 張薇大叫一聲,兩手想去捂腹部,卻控制住了自己,沒有這樣做。接下來我又是一腳,這一次,我的腳沒有收回來,就這樣蹬在張薇的肚子上,深深的陷進她的小腹裡,一點一點的用力,張薇痛苦的雙手抓著我的腳腕,咬牙忍著。「騷貨,看我今天不給妳擠出屎來。」我說著,腳上更加用力,張薇急促的倒著氣,突然間,只聽「噹啷」一聲,插在她直腸裡的鐵管被擠了出來,掉在地上。我這才將腳收了回來。張薇雙手緊緊的按著小腹,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喘著氣。我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將精液全射在了張薇臉上。「今天表現還不錯。」我說:「明天讓妳出去透透氣,陪我去見客戶。」「見客戶?」 張薇有些驚訝,她顫巍巍的扶著牆站了起來,仍舊彎腰捂著小腹。「妳別以為跟我去見客戶是件好差使。」我笑道:「明天妳就知道了。」四、陽光下的罪惡我和張薇走在行人如織的馬路上,夏天熾烈的陽光下,我們如同一對般配的情侶。沒有人可以看出張薇衣服掩蓋之下的肚子上還勒著一條帶鎖的鐵鏈。「這麼多人的大街上,你打算殺誰?」 張薇挽著我的胳膊,問道。她仍舊不相信我會殺人,更不相信我會在這個時間,這種環境下殺人。「殺她。」我用下巴指了指從遠處迎面走來的一個女孩。那女孩十八九歲,身材高挑,青春靚麗,下身穿一條低腰緊身褲,低的幾乎連陰毛都快露了出來,欲蓋彌彰的向人們展示著她誘人的三角區域。上身是一件極短小的吊帶背心,基本上與胸衣沒什麼區別,襯托出她完美的乳房,露出她纖細的隨著步伐扭動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臍。女孩表情高傲,目不斜視,她明明知道有無數雙男人的眼睛都聚焦在她身上,但卻是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還故意挺起自己高聳的胸脯。我最恨這樣的女孩,她這樣打扮無非是傳達出了這樣一條信息:我性感嗎?想幹我嗎?就不讓你幹,看你怎麼辦!張薇看了看那女孩,開玩笑的說道:「好啊,那你去殺她啊,讓我看看你怎麼在大街上把她剖開。」我沒有說話,掙脫了張薇的手臂,加快腳步向女孩走去。在我同女孩擦身而過的時候,我似乎不經意的撞了她一下,女孩「哎呦」一聲,捂著腹部彎下了腰。我忙關切的扶住她,問道:「小姐,妳沒事吧?」女孩直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完好無損,說道:「沒事,沒事。」說完,越過我繼續向前走去。我又向前走了幾步,停下來,轉過身。張薇已經趕了上來,站在我身邊,望著漸漸遠去的女孩,挑釁般的問道:「你不是要殺她嗎?怎麼她還活著?」「妳看著,就要死了。」我話音剛落,女孩的腳步忽然踉蹌起來,她忙走到路邊,一手扶著電線桿,一手捂著腹部,忽然「噗」的一口血噴在電線桿上,接著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很快,倒地的女孩周圍就圍滿了人群。張薇瞠目結舌,良久才轉向我問道:「你……你給她吃了毒藥?」我聳了聳肩:「剛才妳也看到了,我給她吃毒藥了嗎?就算我給她,她會吃嗎?」「那……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薇似乎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奇蹟。我慢慢舉起了我一直緊握的右手,慢慢張開,我的手中握著一根圓柱形的木製手柄。「這是什麼?」 張薇越來越迷惑了。「這是冰錐的手柄。」我說:「冰錐是一種碎冰用的廚房用具,妳看過《本能》嗎?女主角就是用這個殺死和她做愛的男人的。」我頓了頓,接著說:「不過我的冰錐是經過改造的,錐體只是鬆鬆的插在木柄上,輕輕一拉就會掉下來。妳應該知道,人腹部的肌肉是比較發達的,即使像她那樣平坦的腹部和像妳這樣豐滿的腹部也一樣,所以當我的冰錐刺進去的時候,錐體就在腹肌的緊包下脫離了錐柄,留在她肚子裡。一個女孩的肚子裡被刺進了一根冰錐,她當然會感到疼,但因為錐子太細,所以不會流出血來,而且我刺的是肚臍,所以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什麼。可是冰錐是很長的,並且已經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小腸裡,隨著她的走動,冰錐就會在她腸子裡攪動,造成內臟的大出血。哈哈,誰讓她那麼愛扭腰呢,不然她還可以再多走出幾米。」我又聳了聳肩:「所以她現在死了。內臟的出血量達到從口沖噴出來的程度,她怎麼可能不死?」張薇無話可說了,她怔怔的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個怪物。我笑了笑:「我說過了,被我所殺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這樣,我和張薇相互挽著,在警笛的呼嘯下邁著悠閒的步子離開了殺人現場。回去的路上,張薇問我:「想不到你真的會殺人,那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殺了我?」「現在還不會。」我說「將來……可不一定。」「那你打算怎麼殺我?」 張薇認真的問。「我還沒想好。」我說。張薇看著我的眼睛,說道:「答應我,如果要殺我,不要讓我死的太快,我想讓你剖開我的肚子,我想看看我的腸子。」「妳真的想?」我問:「妳知道那樣很痛苦嗎?」張薇堅定的點了點頭。「好吧。」我說。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的。就這樣一天一天,我在美女天堂和女孩們玩著各種各樣的虐腹遊戲,一個月很快過去了。在這一個月裡,張薇一直沒有取下過緊緊勒在肚子上的鐵鏈,這也許只有她才能堅持下來。我感覺到自己對她越來越迷戀,一看到她被勒的凹陷進去的肚子,我就難以按捺自己瘋狂的慾望,幾乎天天晚上都只和她一個人做愛。而張薇也對我發明出的各種虐腹的方法很滿意,儘管有的時候她被折磨的幾乎斷氣。這個喜歡自虐的女人實在是我所有收藏品中的極品。但是突然有一天,卻出了一件連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那是一個夜晚。在一間遊戲房間裡,我們正準備玩一個以前曾經玩過的遊戲,之所以重複,有兩個理由,一是這個遊戲的確很有意思,二是張薇還沒有玩過。房間中裝有複雜的滑輪和繩索,如同拍電影所用的威亞,遊戲的玩法就是將一根鐵管直立在地上,將一個女孩凌空吊上繩索,身體橫空,肚臍正對著下面的鋼管,然後鬆開繩索,女孩身體下落,鋼管重重的戳在肚臍上。一般女孩都是能夠承受鋼管的衝擊力的,落下之後,鋼管倒了,而她們則會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呻吟,但上次玩的時候,由於李美娟太瘦,腹部脂肪少而沒有緩衝,鋼管猛捅在她肚臍上的同時,她的大便竟然被擠的噴了出來。而在這個遊戲中最沾光的恐怕就是劉曉萌了,她發達的腹肌可以保護她的小腸,將傷害降到最小。我十分想知道,張薇玩了這個遊戲會是什麼反應。遊戲開始,第一個上場的還是劉曉萌。既然這個女孩這麼喜歡爭第一,我索性滿足她這點可憐的虛榮心。劉曉萌被吊上了繩索,兩隻大乳房由於重力的作用垂成一個很怪異的形狀,在她身下,則是正對著她肚臍的鋼管。我看到劉曉萌的腹部在用力,她的腹肌一塊一塊的突起著,的確野性十足。繩索鬆開,劉曉萌的身體急速的墜落下來,然後是「噗」的一聲,接著女孩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身體滾倒在地上,根鋼管已經深深的插進她肚臍中,大量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從鋼管的另一端噴射出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誰都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劉曉萌的確健美,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兩次都重新摔倒在地上,最後,她爬到牆壁前,扶著牆壁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另一隻手想拔出插在腹中的鋼管。「別拔,拔了妳會死的更快。」我說著,快步走到了劉曉萌面前,插在她腹中的鋼管還在不停的向外噴出鮮血,這樣她很快就會死。我一隻手扶住劉曉萌,另一隻手抓住鋼管,猛一用力,「哧」的一聲,鋼管貫穿了女孩健美的身體,從她的後腰處穿了出來。「呃!」劉曉萌又發出一聲慘叫。張薇驚叫道:「你幹什麼!」「只有這樣才能止血,她才會活的久些。」我鬆開了扶著劉曉萌的手,她雙手抓著插在自己腹中的鋼管,身體慢慢的順著牆滑了下去,背靠著牆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張著嘴巴一下一下艱難的呼吸著。「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不會出事嗎?她現在怎麼辦?」 張薇焦急的問。「妳們先回去吧。」我對其它女孩說,接著轉向張薇:「妳留下。」張薇點了點頭,其他女孩都回到了房間。我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說道:「她傷的太重了,腸子肯定都被捅爛了,撐不了多久。今天晚上我就和她做愛吧,這是她最後的享受了。」「好的。」 張薇點頭道:「我在旁邊照顧她。」於是我趴在劉曉萌身上,將我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劉曉萌的身體動了一下,但沒什麼大反應。我開始用力的抽插著,劉曉萌的身體就這樣隨著我的節奏動著,兩個大乳房在胸前不住的顫抖,儘管她傷的那麼重,但她也不可能毫無反應的,她的呼吸變的更重,也漸漸開始微弱的呻吟起來。這是一個被穿腹的女孩最後的浪叫。張薇蹲在一旁,用手幫劉曉萌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幾百下之後,劉曉萌的嘴角開始流出血來,她嘴唇發紫,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呼吸的頻率越來越慢,變成了艱難的倒氣,腹部傷口流出的血順著小腹打濕了陰毛,一直流到我的陰莖上。「她快要死了。」我一邊抽插,一邊說。張薇忙將劉曉萌嘴角的血擦去,但馬上又有新的血流出來。在我快達到高潮的時候,劉曉萌的呼吸已經變成了一下一下微微的抽動,當我射精的時候,她最後抽動了一下,不動了。她美麗的眼睛仍舊大大的睜著,兩隻手仍抓住插進肚臍的鐵管,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強健的腹肌沒能抵擋住鋼管的衝擊。女孩兩隻性感的乳房依舊傲然的聳立著,只是那下面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回到臥室之後,張薇躺在床上問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繩索吊的太高了?」我搖了搖頭:「以劉曉萌的體格,即使再高一米,她也不會有事。剛才做愛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了,只是我沒有說破,那根鋼管被人做了手腳,插進劉曉萌腹中的那一端被人削尖了,女孩的小腹怎麼可能抵擋住被削尖的鋼管?那就等於是一把尖刀。」我目光凝神的望著張薇:「這是一起謀殺。」「謀殺?」 張薇驚呼道:「誰幹的?」我閉上眼睛:「不管是誰幹的,我都不會放過她!我會讓她死的比劉曉萌更慘!」五、極刑第二天晚上,我將所有的女孩召集到地下室的大廳中。她們看到我陰沉的臉色,預感到將要發生可怕的事情,一個個滿面懼色。「劉曉萌昨天死了。」我說。女孩們臉上都是同情的神色,這並不使她們吃驚,劉曉萌是不可能活下去的,任何一個女孩被鋼管貫穿了肚子都不可能活下去,即使是母豹般的劉曉萌也不可能。但是我接下來所說的話立刻在女孩中引起了宣然大波:「她是被謀殺的。有人削尖了玩遊戲用的鋼管,這個人……就在妳們當中。」女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妳,都表現出了極大的驚訝和不安,發出幾聲細碎的議論。我目光凌厲的從每個女孩臉上掃過,沒有人敢同我的目光接觸。「妳們想知道是誰幹的嗎?」我問。女孩們紛紛點了點頭。於是我拿出遙控器,打開了大廳牆上的大屏幕。大屏幕中顯示的場景是劉曉萌和李美娟的房間。她們兩人曾經是大學同學,但兩人相互的敵意卻出乎意料的嚴重,這完全是出於女人狹隘的嫉妒天性。李美娟嫉妒劉曉萌漂亮的臉和她的大乳房,劉曉萌則從心底裡看不起李美娟這個長的不如她漂亮,卻心高氣傲的女人。我將她們兩人放在一起,就是為了看她們的明爭暗鬥。但在大屏幕所顯示的圖像中,兩人的爭鬥卻演變成了一場戰爭。在屏幕上,李美娟正在自慰,她將三根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中抽差著,嘴裡發出快樂的呻吟。這個女人性慾很強,但我卻很少和她做愛,所以我經常能在監控屏幕上看到她自慰,反正她噴出糞便的事情已經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也就無所顧忌了。此時,另一張床上的劉曉萌表情越來越不耐煩,終於脫口說道:「妳他媽別浪叫了好不好?妳個浪逼!」李美娟看了劉曉萌一眼,回嘴道:「關妳屁事啊!妳不自己擠出點奶來喝,管我幹什麼?奶牛!」劉曉萌騰的下了床,來到李美娟床前,高聲問道:「妳說什麼?」李美娟也站了起來:「我說妳奶牛,怎麼了?妳奶子大了不起啊?」說著,還用手指去點劉曉萌的乳頭,將她的乳頭按的陷進乳房裡面去。劉曉萌怒不可遏,抬手「砰」的一拳打在李美娟胃部。李美娟毫無防備,「啊」的一聲,捂著胃彎下了腰。劉曉萌上前抱住李美娟,不停的用膝蓋撞擊她的小腹。「啊……呃……哦……」李美娟慘叫著,她想反抗,但根本不是當過女兵的劉曉萌的對手。劉曉萌將李美娟逼到牆角,接二連三的重擊她的胃窩,一對大乳房也隨著她的每一拳而顫動著。李美娟毫無還手之力,她的腹部本來就沒有脂肪,劉曉萌的每一拳都直接衝擊著她的內臟,很快,她「哇」的嘔出了一口胃液。劉曉萌還不甘心,一記手刀切在李美娟的咽喉上,李美娟「噗」的一口,吐了一地,雙手捂著腹部蜷縮著蹲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大屏幕的播放到此為止,我將畫面定格,然後用冷冷的目光望著李美娟。李美娟胸脯高高的挺著,微微昂著頭:「那又怎麼樣?這就能證明是我殺了劉曉萌?」「妳要是痛快承認了,我可以讓妳死的也痛快一點。」我聲音冰冷的說。「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李美娟似乎理直氣壯。我瞭解,這個女孩是很喜歡說謊的,比如我剛認識她時,她自稱在給中央台錄節目,又說自己即將與影視公司簽約,其實都只是虛張聲勢,想向我顯示她的優秀而已,這反而是極度自卑心理的最好體現。「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我說著,又按下了遙控器的另外一個按鈕。大屏幕上出現了另外一個場景,那就是劉曉萌死在其中的那個遊戲房間。當然,此時大家在遊戲房間中看不到劉曉萌被鋼管穿腹的屍體,而看見的卻是李美娟,因為這是劉曉萌出事之前的錄影。李美娟蹲在地上,背對著屏幕,她的身體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晃動著,誰都看不出她在幹什麼,但顯然是不是在自慰。屏幕上的圖像這樣持續了一會,李美娟站起來,轉過了身,此時,我們看到她手中拿著那根遊戲用的鋼管,另一隻手中握著一塊粗糙的石頭,鋼管的一端已經被她打磨的相當尖銳。李美娟將鋼管的尖端對準了自己的肚臍,稍稍用了下力,口中故意發出「噗」的一聲。很顯然,她正在想像劉曉萌的腹部被鋼管刺穿的情形,因為她知道我喜歡玩這個遊戲,一定還會重複,她也知道,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劉曉萌一定會第一個上場,所以被刺穿肚子的一定是她。從現在的結果看來,李美娟的計劃很成功,她是利用每天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偷偷溜進遊戲房間去磨鋼管的,連續幾天之後,將一根普通的鋼管變成了她殺人的工具。我將大屏幕切換到適時監控,屏幕上仍舊是那間遊戲房間,劉曉萌的屍體仍舊靜靜的靠牆坐著,深深插在腹中鋼管使這具艷屍顯得更為性感。女孩們發出一陣細碎的議論聲,李美娟再也無話可說,低下了頭。「妳們知道政府為什麼要制定法律嗎?」我又開始了長篇大論:「其最初的目的就是制止社會成員之間的互相殘殺,相互傷害,儘管被政府自身所傷害的或殺害的人更多。這就是政府和群眾的不平等,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社會法則!」我頓了頓,繼續說:「在這裡,我就是政府,我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我就是握有你們生殺大權的神!我可以任意的用我喜歡的方法殺死妳們,但妳們中的任何人卻沒有這個權利殺害其他人。對於劉曉萌,我也許以後也會殺了她的,但應當是讓她按照我給她規定的死法去死,可是李美娟就這樣殺了劉曉萌,她不但剝奪了劉曉萌生存的權利,還剝奪了我殺人的樂趣。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我指向李美娟「我要將妳處以極刑。」在任何一個社會的法律體系中,極刑的意思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刑。而處死人的方法,卻是各不相同的。我為李美娟選擇的死法也許不是最殘酷的,卻是我感覺最有意思的。此時,我和所有的女孩們都處在一個從來沒有用過的遊戲房間中。房間的正中是一塊長長的石板,李美娟赤裸著骨感的身體,正平躺在冰冷的石板之上,她本來就平坦的腹部自然的凹了下去,身體兩側的肋骨高高突起,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一個苗條的女孩在這樣躺著的時候,也是非常誘人的。在李美娟身體上方,是一片寬大的鍘刀,鍘刀的刀片是用造紙廠中切割後紙用的刀片製作的,這種刀片可以像切豆腐一樣一下將幾千張摞在一起的紙切開,可以想見,當刀片切開李美娟柔軟的肉體時,幾乎遇不到什麼阻力,何況為了加大重利加速度,刀片還是嵌在一塊半噸重的鐵坨之中的。不錯,我為李美娟選擇的死刑是腰斬。因為我十分想知道,她那只有57CM的小蠻腰被切斷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女孩們在我的強迫之下,圍著石板站成一圈,我要她們親眼看到李美娟的死亡過程。「漢景帝時期……」我手中拿著遙控器,一邊來回踱著步一邊說著:「士大夫晁錯為了鞏固王朝政權主張削蕃政策,觸動了各路蕃王的利益,吳王劉濞聯合六路諸侯,發起了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七國之亂,提出『誅晁錯,清君側』的主張,景帝為了暫時緩和矛盾,腰斬晁錯於市。」我轉向李美娟「李美娟,晁錯是漢朝的士大夫,景帝的老師,妳和他死於同一種刑罰,應該感到莫大的榮幸。」李美娟仇恨的看了我一眼,扭過頭去。我也不再理會她,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巨大的鍘刀在女孩們的驚呼聲中飛快的落了下來,如我所預料的一樣,刀片幾乎沒有任何阻力的切進了李美娟腹中,橫斷了她的細腰,我甚至聽到了刀鋒切斷她腰椎時的「卡嚓」一聲。李美娟的上身微微向上起了一下,但馬上又躺回了石板上,然後我看到她右手的無名指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搐,現在,李美娟的上腹和小腹之間雖然隔著一扇巨大的鍘刀,但她的身體看起來似乎仍是完整的,這就如同切割人體的魔術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呼吸改變了正常的節奏,簡短而用力的吸一下氣,然後很緩慢的呼出去,接著又是短短的吸一下,很慢的呼出去……她的下嘴唇也在快速而機械的抖動著,這也許是人瀕臨死亡的一種條件反射。我又按了一下按鈕,鍘刀呼的一聲升了上去,情況立刻改變了。李美娟的小腸、膀胱、子宮等器官和著大量的鮮血「嘩」的從切口之中流了出來,內臟湧出的力量將她的兩段身體分開,於是有更多的腸臟流淌出來,粘軟的內臟還冒著熱氣,幾乎鋪滿了石板,她暗黃色的大腸垂落到石板之下,還在一滴一滴的淌著血。我有些驚訝,實在想不通這個女孩如此瘦細的腰部,如此平坦的腹中是如何容納下這麼多內臟的。李美娟想抬起身體看看自己的傷口,可是失去了臀部依託的上半身卻根本抬不起來,她腹部的用力恰好擠出了更多的體內器官。「看!那是肝臟!連肝臟都露出來了……」有女孩驚呼著,當然也有人已經開始在一邊嘔吐。的確,李美娟的紅紅的肝臟被她從上腹中擠了出來,有一半露在外面。李美娟的手指仍舊在抽搐著,恐怕她想去捂自己的肚子都已經無處可捂了。而女孩的下半身,從陰道和肛門中都有鮮血流淌出來,她的下半身此時已經死了。從她上下身的切口中,還可以隱約看到被切斷的腰椎白森森的骨茬。我無意的看了張薇一眼,只見她正癡迷的看著李美娟流出的腸子,而手也在下意識的撫摩著自己的腹部。這不由使我想起了她要我將她剖腹的要求。「感覺如何?」我走到李美娟面前問道。她已經說不出話,只是看著我,不停的倒著氣,似乎要在死前記住這個將她攔腰斬斷的男人。我見她不回答,索性脫去衣服,將她的下半身拉了過來,雙手托著,將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她的子宮雖然已經流出體外,但陰道還是完好的,我一邊看著不停倒氣的她一邊當著她的面強姦她的下半身,這樣抽插的感覺很奇特,和我做愛的只是兩條腿和一個小腹,粘粘的血液潤滑著我的陰莖,而李美娟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和她的下半身做愛,恐怕也會感觸非凡。這一次我很激動,不久就射了精,我的精液從李美娟下身的切口中直噴了出去,落在她臉上。她的臉已經紙一樣的白。接下來我點燃了一支煙,悠閒的等著李美娟斷氣。十幾分鐘後,女孩停止了呼吸。六、俄羅斯輪盤賭李美娟死後的兩個星期,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張薇在偷偷的哭。「怎麼,怕我也腰斬了妳?」我問。張薇搖了搖頭:「我想我愛人了,他已經快兩個月沒有我的消息了。」「妳不會是想讓我放妳走吧?」我冷笑道。「不是。」她說:「我……只是想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很快樂。」她用討好的眼神企求般的看著我。我想了想,說道:「好吧,妳可以打,不過如果妳敢說一句不合適的話,我保證妳立刻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腸子,有問題嗎?」「沒問題,我保證。」她說。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遊戲的機會,所以,張薇的這次電話也成為了我的一個遊戲。我將張薇帶到了一個遊戲房間,房間裡的遊戲工具是一個由兩塊鐵塊組成的夾板,鐵塊的厚度恰好和女孩肚子的柔軟部分相等,夾板旁邊還有一個手柄,我搖動手柄的時候,鐵塊就會一同向中間靠攏,我曾經試過用這個東西成功的將一枚鐵球擠成了一個鐵片。我讓張薇站到兩個鐵塊之間,將她的手機交給她:「現在你可以開始撥電話了。」張薇撥了一個號碼,將聽筒放在耳邊。我則開始轉動手柄。電話接通的時候,張薇豐滿的肚子已經被鐵塊擠壓的開始變形了,電話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小薇,這麼多天妳跑哪去了?手機也不開,急死我了。」「哦,我的手機壞了,又買了個新的,最近實在太忙……沒顧上和你聯繫……」張薇說到後兩句話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被擠扁,她臉上現出些許痛苦之色,但卻強忍著,沒有從聲音中表現出來。「哦,是這樣。生意談的如何?」男人問。這期間鐵塊又收緊了許多。「哦……還……還不錯……」 張薇說話已經有些艱難了「談判已經……呃……完成了……我……我……」兩隻鐵塊之間的距離已經是剛才的一半,張薇肚子上的肉被擠的從鐵塊邊緣溢了出來。「小薇妳怎麼了?我聽妳好像不舒服,是不是病了?」男人焦急的問。「沒有……」 張薇艱難的喘息著「我有點……累……」她似乎還想說「了」字,但卻一捂嘴,「唔」的一聲,有胃液順著她指縫流了出來。「妳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身體,出門的時候小心……」男人在電話中囉嗦著,絲毫不瞭解張薇此時的處境。鐵塊越來越緊,張薇一隻手握著電話,另一隻手徒勞的推著緊緊計在自己肚子上的鐵塊。當男人終於囉嗦完的時候,兩隻鐵塊的距離已經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程度。「小薇,妳在聽嗎?」他問。「在……嘔……」 張薇剛才一直是閉著嘴的,此時一張嘴,立刻有未消化完的食物從口中湧了出來,她忙用手擦去。「我還是覺得妳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男人問。此時兩隻鐵塊之間的距離只有十厘米了,張薇的肚子被擠的極扁。「沒……你等一下……」 張薇說完用手摀住手機的話筒,「嘔」的一聲,胃內的一口食物吐了出來。「呃……呃……」她痛苦的叫著,小便已經順著修長的腿流了出來。我繼續搖著,使得張薇的上身和下身都向前傾著,讓人感覺她的腰馬上就要被擠斷了。張薇的手用力的推著鐵塊,想緩解自己的痛苦,卻絲毫無法阻止鐵塊繼續向中間靠攏。張薇無奈的剛將手機重新放在耳邊,忽然「噗嗤」一聲,一大團糞便從她肛門裡噴了出來。「小薇,妳在幹什麼?剛才是什麼聲音?」男人問著,不知道如果他瞭解到剛才的聲音是她妻子的糞便被從大腸中擠了出來會做何感想。張薇已經無法回答了,她的手已經拿不住手機,手機落在了地上,摔掉了電池。「啊……啊……」 張薇放聲的慘叫著,兩塊鐵塊之間只剩下幾厘米的距離。又是「噗」的一聲,張薇吐出的東西噴出了幾米遠,她的眼球明顯的凸出著,大張著嘴喘息,上身已經完全趴在了鐵塊上,將兩個豐滿的乳房壓的變了形。接著,腸子裡更多的糞便從肛門中溢出,落在地上。我看到裡面還有一團鮮黃色的粘軟的東西,好像是她腹中的什麼組織或者脂肪被擠了出來。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如果再擠下去,她的內臟就會從肛門和口中溢出,到時候誰都救不了她了。於是我扳動了一個開關,鬆開了對兩個鐵塊的控制,張薇肚子之前的那個鐵塊立刻在她腹腔壓力的作用下彈出好遠。同時,張薇的身體也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兩個月來的相處,我發現張薇的恢復能力在迅速的增長,她性感的看似柔弱的身體似乎能夠適應任何形式的折磨,又是一次瀕死體驗之後,沒過多久張薇就恢復如常了。於是在這一天,我又開始帶著她和其它女孩一起玩一個新的遊戲——俄羅斯輪盤賭。在遊戲房間裡,我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左輪手槍,聲音高昂的說著:「在人類歷史上所有的賭博遊戲中,俄羅斯輪盤賭是最殘酷的一種,它的賭注只有一個,就是生命!普通的玩法就是用一隻左輪手槍,裡面只裝一顆子彈,每一個參加賭博的人,挨個對著自己的頭部開槍,誰也不知道自己打出的是空槍還是子彈,一圈下來,總有一個人會死去。」我舉起手中的槍,接著說:「而我的玩法略有不同,這是一把我特別定做的十六發左輪手槍,因為劉曉萌和李美娟已經死了,槍裡裝有十五發橡皮子彈,一發炸子。妳們知道什麼是炸子嗎?就是打進人的身體之後會爆炸的子彈,對內臟的傷害程度相當之大。現在,妳們輪流用這枝槍對著自己的身體開槍,妳們可以自己選擇位置,但必須是身體,不能是頭和四肢,插進陰道也可以,如果妳們願意的話。被橡皮子彈擊中是什麼結果,妳們都已經看到過了,被真子彈擊中的人,就是這場賭博的失敗者,我已經無須再去懲罰她了,她必死無疑。在這個過程中只要有人被真子彈擊中,遊戲就自動終止。好了,妳們祈禱吧,現在賭博開始。」我說完,將槍交給了第一個女孩。那是劉健,她接過槍,立刻將槍口頂在自己的肚臍上。劉健是所有女孩中對我最忠誠的,她已經完全把自己看作了我的奴隸,認為取得我的歡心是她生存的唯一目的,她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女孩的肚臍被擊中——無論是橡皮子彈還是真子彈。「碰」的一聲,槍響了。劉健嬌小的身體被強大的後坐力震的接連倒退了好幾步,靠在牆上,她眼球有些突出,雙手捂著肚臍,不停的喘息著,手槍已經掉落在地上。下一個是邵玉,她早已被橡皮子彈嚇破了膽,顫抖著撿起地上的槍,竟然對準了自己的咽喉,看來她是在想,如果這一發是真子彈,自己可以死個痛快。然而邵玉的動作卻被姐姐邵文阻止了:「邵玉,不要對著咽喉開槍,人的咽喉太脆弱,即使是被橡皮子彈擊中,妳也會死的!現在遊戲才剛剛開始,妳生存的機會很大!」邵玉遲疑了一下,終於又將槍對準了自己的右肋。這個蠢女人,她居然認為堅硬的肋骨能抵擋橡皮子彈的傷害。隨著一聲槍響,邵玉的一根肋骨癟了進去,顯然是被打斷了。她踉蹌了幾步,靠在牆上,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而且咳出了大量的血。很顯然,被打斷的肋骨插進了女孩的肺裡。姐姐邵文看到這一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很快的,邵玉的身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仍在不住的咳嗽著,每咳一口都有大量的血從口中湧出。她真是一個標準的蠢貨。「現在妳們知道了吧?其實瞄準肚子是最好的選擇,子彈會有緩衝。這個不算,真子彈還沒有出現,遊戲繼續。」我說著。接下來是姐姐邵文,她順從的將槍對著自己腹部,打出的是橡皮子彈。然後是李媛……然後是……十幾個女孩都輪完了,那顆該死的真子彈竟然還沒有出現,終於手槍傳到了張薇手中,她是最後一個。毫無疑問,賭博的失敗者非她莫數了,她接過槍的手有些顫抖。我也莫名的感到十分惱火,為什麼會是她呢?張薇將槍頂在了自己胃部,轉向我,低聲道:「胃被打中不會馬上死吧?我開槍之後,像你答應我的那樣,剖開我的肚子,好嗎?」我點了點頭,其實如果她現在要求停下這個遊戲,我也許會答應的,可是她沒有這樣做,她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看的比別人特殊。「砰」的一聲,槍響了。張薇的身體滾倒在地上,她雙手捂著胃,也在微微的咳嗽著:「太痛苦了……我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感覺……」她說著,拿開了雙手想查看自己的傷口,然而令所有人吃驚的是,她的胃部竟然沒有傷口。張薇愣了愣,問我道:「這又是你在和我們開的一個玩笑?」我搖了搖頭:「我的確裝了一顆真子彈進去的,不會有錯。」可是這顆子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我掃視著所有的人,她們有的仍舊捂著肚子,有的已經從疼痛中恢復過來,顯然都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終於,我的視線落在了第一個開槍的劉健身上。劉健的身體無法控制的一下一下抽搐著,她的手仍舊緊緊按著自己的小腹,指縫和嘴角都已經流出血來,由於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緊身衣,掩蓋了血的顏色,這些細節我剛才竟然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原來在她開第一槍時,那顆子彈已經射進了她腹中。劉健意識到我已經明白了一切,她再也堅持不住,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撐地,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去。我走到劉健面前,問道:「妳為什麼要這樣做?」劉健艱難的說著:「我……我開槍之後,就知道……自己已經被擊中了,我也沒想到第一發……就是真的……可是……遊戲才剛剛開始……如果停下……你會不高興的……所以……所以我……還不能死……」她說著話,大量的鮮血從口中滴落在地上。我終於明白了,她是為了讓我玩的高興,才勉強撐到現在。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早已感動的抱著她哭了起來,很可惜,我不是。「妳能這樣做我很高興。」我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現在遊戲已經結束了,妳可以死了。」「呃……呃……」 劉健呻吟了兩聲,之後「撲通」一下趴在地上,不動了。我看到在她被紅色緊身衣包裹的後腰上有一大團白色的東西,張薇已經叫了出來:「腸子!」不錯,那是劉健的小腸,原來她的小腸竟然被從後面打了出來。這就是炸子的威力,子彈進入身體時的彈孔並不大,但子彈穿出時卻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炸出了女孩的腸子。如此看來,嬌小柔弱的劉健能在腸子從後腰流出的情況下撐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蹟了,她剛才之所以一直倚著牆,估計就是怕腸子流到地上,被我看出來。女孩們逃過了一死,都回去了。只有張薇蹲在劉建的身體旁邊,用手小心的捧起她的小腸,仔細的看著,滿面的癡迷之色。「別看了。」我說。張薇似乎沒有聽到,她喃喃的說著:「真的很性感……不知道我的腸子是不是這樣……」我笑了笑:「妳的肚子那麼豐滿,妳的腸子肯定又粗又肥。」「我不信,我想看看。真的很想看看。」 張薇認真的說著。七、帝國女角鬥士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要到三個月了。而三個月,是我給自己規定的將所有女孩殺死的最後期限。在此之前,我們又玩了一次俄羅斯輪盤賭式的遊戲,但這一次不是用槍,而是用毒藥。十五粒膠囊被還剩下的十五個女孩分別吞進了胃裡。順便說一下,邵玉並沒有死,人肺泡的再生能力還是很強的。這十五粒膠囊中只有一粒是有毒的,劇毒。所以最後邵玉還是死了,她的運氣實在是不太好。當時邵玉毒發之後,捂著胃在地上痛苦的扭動,淒慘的呼叫,那情景真是性感之至姐姐邵文流著眼淚去幫妹妹捂著她的胃,可是這絲毫無濟於事。邵玉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斷氣,死的時候,一口黑血噴的邵文滿臉都是。從此之後,我就發現邵文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刻骨的仇恨,如果目光能變成刀,我早已被千刀萬剮。現在我的女孩們只剩下十四個了,我要的就是這個偶數,所以我開始實施屠殺計劃的第一步……女子角鬥大賽。我為我的女孩子們準備了各種各樣的盔甲,其實所謂盔甲,只是為了增加遊戲的趣味性,所有的盔甲都將女孩們的乳房、腹部和陰部這些要害部位暴露出來,同裸體沒有多大區別。但不可否認,我的女孩們穿上盔甲之後實在是美麗的令人震驚,一個個顯得英氣十足,似乎瞬間都變成了驍勇善戰的女鬥士,十四個女孩,組成了一支性感的美女軍團。尤其是張薇,她挑選的盔甲是最性感的,雖然上身的護胸幾乎遮住了她的整個乳房,卻獨獨露出了兩顆性感的乳頭,從乳房以下一直到小腹沒有任何防護,將豐滿的柔腹整個的暴露出來。她下身是一條丁字型的皮帶,如同丁字型內褲一樣,橫的那一條環繞在她性感的腰上,豎的那一條緊緊的勒進她的臀溝,向前延伸勒進她陰道中,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越過豐滿的小腹同橫著的皮帶連接在一起。女孩們所用的武器一律是帶倒刺的短劍,這樣,當劍刺進腹中再拔出來的時候,可以輕易的帶出對方的腸子。比賽的規則只有一條,殺死對手,或者被對手所殺。這樣,十四人中就將要有一半死在這場角鬥之中,也許還會更多,因為並不排除有同歸於盡的可能。為了防止手持武器的女孩們集體反抗,我還特地帶了一挺微型衝鋒鎗。在比賽開始之前,我照例要進行演講,以炫耀我淵博的學識:「在古羅馬,角鬥是市民們最喜愛的娛樂節目,古羅馬鬥獸場也是今天的世界文化遺產之一。但很少有人知道,古羅馬除了男子角鬥之外,還有女角鬥士。她們和男人一樣,全身披掛,手持武器,相互撕殺。更有甚者,就是讓女角鬥士和猛獸角鬥,包括獅子,野牛等。當時古羅馬的一名最高統治者蘇拉就最喜歡看女人白嫩的肉體被猛獸撕碎的樣子。在這裡,我也是你們的最高統治者,女決鬥士們,開始妳們的表演吧!」第一個上場的是邵文和一個叫蔡晨女孩。邵文在妹妹死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連我都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兇猛。蔡晨似乎還沒有適應這場殘忍的殺戮,她極不自然的提著劍站在地下室大廳中央,有寫手足無措,還在盤算著是否應該向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妹進攻。而此時,邵文則像一頭猛獸一般,幾步衝到蔡晨面前,「哧」的一聲將短劍送入了她的肚子,立刻又拔了出來。劍被拔出來時,帶出了三尺多長的蔡晨的腸子,還掛在劍身上。蔡晨的眼睛大大的睜著,詫異的看著自己被挑出的腸子,櫻桃小口張成了誇張的O字型,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姐妹會這樣殘忍的殺死自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一瞬間就已經腹破腸流,她甚至都沒有想起用手去捂腹部的傷口。等她反應過來,無力的舉起手中的短劍想要還擊的時候,邵文已經又是接連幾劍「噗噗」的捅進女孩的腹部,然後又拔出來。蔡晨腹中流出的小腸垂落在地上,盤成一團,接著,粗大的大腸也流了出來。女孩的短劍掉在了地上,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大量的腸臟在屍體腹前堆成一堆。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女孩們似乎將邵文當成了榜樣,開始毫無顧忌的血腥撕殺。我看到一個女孩被對手一劍劃過脖頸,氣管都被勾了出來。還有一個女孩在腸子已經溢出已經倒地的情況下,將最後一劍從下面直刺進對手陰道,從後腰穿了出來。另外一個女孩,短劍脫手,卻奮不顧身的撲上前厄住的對手的咽喉,被她抓住的對手瘋狂的在她柔軟的腹部捅了十幾劍,她終於倒了下去,但對手的喉骨也已經被她捏碎,吐血而死。眼前的這一幕一幕實在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確實沒有想到,這些外表美麗,弱不禁風的女孩在爭奪生存的權利時竟然是如此瘋狂和殘忍,以至於到張薇和李媛最後上場時,地下室的大廳裡已經是屍橫一片,女孩們身體中流出的血和內臟將地板弄的又滑又粘。張薇和李媛最後的對決終於開始了。一上來,李媛就發動了瘋狂的進攻,她是一個很瘦的女孩,皮膚黝黑,被其他人稱為黑牡丹。但她與李美娟不同,雖然瘦,身體卻很結實,矯捷的動作之間,手臂和腹部也會有肌肉隆起。相比之下,張薇處於絕對的劣勢,她或者用短劍招架,或者閃躲,被李媛逼的連連後退。終於,李媛尋了一個空擋,使足全身的力氣一劍向張薇心窩刺來,這一劍來的如此迅速,張薇想要向兩旁閃躲根本來不及,我已經做好了她要被刺中的準備,並且想到,一但短劍刺進張薇胃裡,我會呵斥李媛不要拔劍,她的內臟不被鉤出,就可以多活一會,我則會履行我的諾言,將她剖腹。可是奇蹟出現了,事情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發展。就在劍鋒馬上要觸到她腹部皮膚的時候,張薇的身體忽然像是沒了骨頭,如同折疊刀一樣向後仰去,兩手撐地,後腦幾乎挨到了自己的腳跟。李媛的劍就這樣貼著張薇的肚皮刺空了。這是柔術!我認出了張薇所使用的技巧。柔術是一種鍛煉身體柔韌度的運動,可以用來日常健身,也可以作為武術來對敵。我一直沒有察覺到張薇會柔術,為什麼她能承受接連一個多月被鐵鏈勒著豐滿的腹部,為什麼她能承受皮條超越極限的收緊,為什麼她的腹部能被鐵塊擠的只有幾厘米厚度,這一切都是柔術訓練的結果。此時,張薇向後彎的身體已經折了回來,手中的短劍抵在了李媛的腹部。「好!捅死她!張薇,捅死她!」我大聲叫著。張薇搖了搖頭,丟掉了短劍,向我走來:「我不想殺人,如果你一定要我們兩人死一個的話,那就殺了我吧。」我還未回答,卻忽然看到在張薇身後,李媛已經舉著短劍向她撲了過來,這個姑娘看來已經殺紅了眼,失去理智了,她竟然沒有意識到張薇正在為她求情。「突突突」我手中的微衝吐出了三下火苗,接著是三聲子彈鑽入人肉體的聲音,三發子彈接連打在了李媛的左小腹,在她的小腹上,從肚臍左下到左腹股溝的區域密集的爆開了三個一元硬幣大的彈孔,子彈從她後腰穿出,一蓬霧狀的鮮血噴了出來。李媛的身體頓了一頓,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小腹上的傷口,又用仇恨的目光望著我,忽然大喊一聲,越過張薇舉劍向我衝來。在她快衝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又是兩下點射。兩發子彈全部擊中女孩的右乳房,在子彈的衝擊下,從她乳房傷口中噴出的淡黃色人體組織濺了我一臉。此時,李媛的左腎、小腸和右肺都受了重創,她大瞪著眼睛,踉蹌了幾步來到我面前,身體一軟趴在我身上,她的上腹正好堵住了我的槍口。真英勇!我想著,不由自主的摳動了扳機,隨著五聲「突突」聲,我清楚的看到李媛後腰和後心處接連爆開五個血洞,每個都有乒乓球大小,內臟的碎片和組織隨著血霧噴起好高。李媛的身體在子彈的衝擊下如同剛才動作的回放一樣倒退了回去,此時我看到了她的正面,左小腹和胃部都已經被染紅,一截小腸從小腹的傷口中鑽出,掛在左腿上,還有一些粘粘的組織正從裡面流淌出來。這個瘦瘦的女孩子出乎我意料的強健,她顫抖的右手居然還能舉起短劍,她將短劍投向我, 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短劍在她幾步遠的地方就落在了地上。我接著又是兩槍,全部打在她乳溝間,我可以清楚聽到子彈撞斷她胸骨發出「咚咚」聲。李媛的身體踉蹌著向後退著,後背靠在了牆壁上,竟然還沒有倒下。她雙手捂著胸口,拉風箱一般的拚命呼吸著,每呼一口氣,都有大量的鮮血從口中湧出,這是從氣管中流出來的,她的肺已經完全被子彈打爛了。我放下槍,靜靜的看著已經到了最後時刻的李媛,她接連吐出五大口血,然後身體斜斜的順著牆倒在了地上。我可以肯定,在她還沒有完全倒地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女子角鬥大賽終於結束了。地下室的大廳裡已經是艷屍成山,血流成河,還有大量女孩體內流出的各種內臟和組織,五色斑斕,花花綠綠。除了李媛之外,所有人都是被自己曾經的同伴殺死的,生還的人和我一樣,雙手都沾滿了鮮血。加上邵文和張薇,總共還有五個女孩活著。誰也不知道這次活下來的這五個女孩最終的命運是什麼,連我也不知道。八、 最後的絢爛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我和張薇是被一陣槍聲所驚醒的。我們當時都在睡夢中,忽然聽到整所別墅中槍聲大作,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我顧不得穿衣服,抄起槍就衝出了臥室的門,直奔監控室而去。進了監控室,我打開監控別墅前廳的屏幕,卻驚訝的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闖入者。此時我才漸漸聽出,槍聲是從地下室發出來的,我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打開監控地下室大廳的屏幕時,張薇也已經跟了進來,她和我一同看到了屏幕上的那一幕。在屏幕下方,有一團火舌還在突突的噴射著,另外四個女孩都已經身中數槍,像跳舞一樣在子彈的驅動下扭動著身軀。我連忙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個掣,火舌停止了噴射。我無暇理會張薇,迅速去看凌晨三點之前的監控錄影,果然不出我所聊,是邵文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破壞了牢房的電子鎖,放出了其他三個人。她們滿以為可以順利的逃跑,可是卻沒有想到,我一個人面對十八個女孩,自然不會沒有防備的。所以,我在別墅主要位置的監控器旁邊都裝了機關鎗,槍身在牆裡,槍口伸出,一但別墅中的任何一個電子鎖遭到破壞,機關鎗就會被啟動,而此時監控器也就變成了機槍的瞄準裝置,只要有人出現在監控器的視覺範圍內,機關鎗就會射擊,而且除非我關上射擊掣,否則絕不會停止,直到子彈打光。我現在終於明白在角鬥比賽的時候邵文為什麼那麼乾淨利落的就殺死了對手,因為自從妹妹死後,她早已做好了逃跑的計劃,所以她生存下去的慾望比任何人都要強烈。「跟我來。」我對張薇說著,抓起槍,向地下室衝去。我們來到地下室大廳的時候,發現除了邵文以外,另外三個女孩早已經斷氣了。其中有一個死的比李媛還慘,她倒在地上,右腰部幾乎已經完全消失了,身體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弧形缺口,腸子散落了一地,白森森的腰椎也露了出來。索幸邵文並沒有死,她竟然只是右腿上中了兩槍,看來她反應相當快,一發現機關鎗開始射擊,立刻向後躍出,及時的退到了監視器視線之外的安全地帶。只可惜,她所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死的更慘。此時,邵文看到我進來,她仇恨的目光中立刻泛起一絲恐懼,她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人,她恐懼自己即將來臨的下場,她想逃離我,至少在她看來距離我越遠越好。可是她已經站不起來了,她的右腿骨恐怕已經被打斷,所以她只有拖著傷腿,用另一條腿蹬著地,艱難的挪動著身體,慢慢向後退著。我並不急於處死她,我只是像貓捉老鼠一樣,隨著她緩慢的後退而緩慢的向她走近。我知道,人的恐懼從根本上說是來源於未知,她不知道我下一步將在她身上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才是最讓她感到恐懼的。這就如同我舉起拳頭準備打一個女孩的肚子,當我的拳頭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也是她最為恐懼的時候,而當我的拳頭已經深深的陷入她的腹中,她所感受到的就只有痛苦和疼痛,恐懼也就隨著未知變成已知而消失了。邵文緊張的呼吸著,緊張的望著我,我看到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緊張的發抖,她慢慢的退到牆邊,已經無路可退了。我仍舊在慢慢的逼近,很快就來到她的面前。我太痛恨這個竟然敢於挑戰我的權威的女孩了,她的膽大妄為不顧後果居然一次弄壞了我的三個玩具,我就像一個被人弄壞了心愛玩具的孩子,失去理智的火焰在我心底一點一點的燃燒,一點一點的高漲。當邵文已經意識到自己無路可退,而我這樣一個她心目中的魔鬼形象又已經高高的站立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整個心中都已經被死亡的陰影籠罩了,這種冰冷徹骨的絕望反而時她放棄了恐懼,使她開始轉而面對眼前的現實。這就是所謂「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道理,當一個人已經陷入徹底的絕境的時候,他反而能夠坦然的面對現實了。所以邵文嘶啞著聲音衝我吼道:「你這個變態!魔鬼!!你快殺了我吧!我雖然沒能逃出你的魔掌,但我起碼嘗試過!來呀變態,有種你就殺了我!來個痛快的!」我惋惜的搖著頭,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我知道邵文這是在對我使用激將法,她希望用這些話來助長我的怒火,以使我失去理智的一舉殺死她,免得她再受更多的痛苦。可她實在是太不瞭解我了,如果激將法這種東西能使理性的光輝從我的頭腦中消失,我早已不知死在別人手中多少次了。但是有一點,我是一個仁慈的人,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會為我的仁慈所感動,所以我對邵文說:「好吧,既然妳想死的痛快一點,我就答應妳,這是妳自己要求的,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妳可不要後悔。」說完,我轉身走進了一間遊戲房間,當我出來的時候,手中提著一把錘子。這次不單是邵文,連張薇眼中也流露出了驚恐之色,因為我手中的不是一把普通的錘子,而是一把巨大的,半噸重的鐵錘。邵文又開始發抖了,這是另一個層面上的恐懼,我本人所帶給她的恐懼和我本人再加上這把錘子所帶給她的恐懼完全不是一種性質。這就如同當一個人用手指去撫摩一把尖刀鋒利的刀刃時,他會不由自主的想像這把到割開他皮膚時所產生的疼痛,邵文也是一樣,她現在一定在想著當這把沉重的鐵錘砸在她肚子上時的感覺。那種感覺恐怕會比被子彈擊中更不舒服。「你……你……」 邵文咬著牙,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她心裡,用世界上任何一句惡毒的話來詛咒我都顯得太輕了,所以她竟無話可說。我沒有說話,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將鐵錘掄了起來。「嗚」的一聲,鐵錘帶著呼嘯貼著邵文的肚皮掠過,在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像無脊椎動物的神經性條件反射一樣猛的收縮了一下。然而我的錘子並沒有傷害到她,第二次掄過來的時候,錘子看似直向她身上砸來,但仍舊只是貼著她的肚皮掠過。當我的錘子第三次掄起來的時候,邵文的精神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她發瘋般的哭喊著:「砸死我吧!往肚子上砸!砸死我!!!砸死……」她的話沒能說完,因為這第三次我本來就打算往她肚子上砸的。剛硬的鐵錘砸在柔軟的肉體上,發出悶悶的「通」的一聲。我感覺到了錘子砸在她肚子上產生的那種相當有質感的微微震動。「噗」的一聲,一大團黃色的軟組織、糞便、小腸、大腸、破裂的膀胱的混合體從女孩的兩腿之間噴薄而出,「嘩啦嘩啦」以噴射的形狀鋪了滿地,而有些甚至濺到了距離她很遠的對面的牆壁上。而她的上身,兩隻白皙乳房上的血管像青筋一樣暴突了起來,左眼球有一半突出了眼眶之外,兩個鼻孔中噴出的鮮血「滋」的一聲一直射到鐵錘上,耳孔中也淌出些許黃色的軟組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的嘴不由自主的張的很大,從裡面翻出一團粉白色的東西,那是她的胃臟。我將錘子移開的時候,女孩已經死了。從她鼻孔中噴出鮮血的力量來看,在我錘子落下去的時候,她的心臟就已經在血液的強大壓力下炸的粉碎。此時女孩的腹部如同一個被碾了一腳的爛西紅柿,軟軟的癟了下去,形狀很是怪異,而女孩的腹股溝已經被內臟噴出時的力量所撕裂,好像她的上身忽然變短了,兩條腿則變長了。不知道從那裡滲出來的大量鮮血彙集成一片三倍於女孩所佔面積的血窪,包圍著她的身體。我將錘子丟在地上,緩緩的坐在巨大的錘頭上,環視著死在大廳中的四個女孩,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張薇走到我身邊,用她豐滿的小腹輕輕蹭著我的肩膀,似乎是在無言的安慰我。這時,忽然有通過高音喇叭傳出的人語聲在我們耳邊響起:「屋裡的人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放出人質!放下武器投降!屋裡的人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放出人質!放下武器投降!」我和張薇都是渾身一震,我忙掏出遙控器,打開了別墅外面的監控裝置,通過地下室大廳的屏幕,我看到我的別墅已經被一百多輛警車包圍,無數核槍實彈的警察,包括端著衝鋒鎗身著迷彩服的武警將我的別墅圍的水洩不通,幾百支黑洞洞的槍口都對準了別墅入口的方向。我手中的遙控器落在了地上,不由自主的回過頭去望向邵文已經不成形的屍體。我當然知道不是她報的警,她還沒有這個能力,但剛才別墅中的槍聲大作一定驚動了周圍的鄰居,是他們報了警。而早在幾個月前,北京的警方就已經將連環少女失蹤案作為第一要案著手調查了。現在,他們肯定已經確定這個誘殺少女的兇手就是這所別墅的主人。這一切都是拜邵文所賜,我剛才真該多砸幾下,將她砸個稀爛!我低下了頭,一股幻滅感從我心底升起,我沒想到在執行第一批計劃的時候就落到這樣的下場,我實在有些不甘心。「妳走吧。」我聲音低沉的對張薇說。「你讓我走?」 張薇感到無比的驚訝。「其實我早已經不想殺妳了。」我說「妳出去,還將回到妳原來的生活,這三個月來的事情,就將它當作一場噩夢吧。」「那你呢?」 張薇問:「你怎麼辦?」「我好辦。」我笑道:「到另一個世界去,將那十七個女孩再殺一次。她們做了鬼,我也不會放過她們。」張薇搖了搖頭,淒慘的笑著:「你以為我現在從這裡走出去,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嗎?這 可能是新中國建國以來最大的一起性虐殺連環案件,媒體會瘋狂的報導,每天都會有記者堵在我的門前,不停的問我被虐的感受,看到其他人被殺的感受,讓我講述你是怎樣虐待我的,讓我講述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他們寫成文章,去嘩天下之大寵。我和你都會被當成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我會被所有人看作一個另類,你想想,我有可能在這樣的情形下活下去嗎?」「那妳想怎麼辦?」我問。「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張薇望著我,兩隻漂亮的眼睛中放出明亮的光輝。「不。我不想殺妳。」我說。「真的不想嗎?」 張薇繞到我的面前,故意挺起豐滿的乳房,扭動著她性感的腹部。「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腸子?不想看看這麼性感的肚子裡都有些什麼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良久沒有說話,突然騰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抱起張薇,進了遊戲房間。這間遊戲房間是一直都沒有用過的,這就是我本來計劃殺死最後幾個女孩的地方,現在,她只為張薇一個人服務了。房間裡有一張解剖床,以及各種各樣的剖腹工具。警察一時半會是無法發現這個地下室的,我還有足夠的時間和張薇玩這場最後的遊戲。我將張薇放在解剖床上,她肚子上依舊緊緊勒著那條鐵鏈,細腰柔腹,鼓起的胃部和小腹,曲線玲瓏,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將這美麗的肚子剖開的慾望。我從旁邊取過所有的工具,展示在張薇面前:「妳想怎麼開始?」我問。這是我第一次在遊戲中主動放棄了掌控權,而讓對方來選擇。「用這個……」她指著其中的一把螺絲刀「捅進我鼓鼓的胃,我喜歡這裡。」我點了點頭,拿起螺絲刀,抵在了她的胃窩上,慢慢的用力,被螺絲刀頂住的皮膚立刻陷了下去,形成一個深坑。張薇大聲的喘息著:「哦……用力……用力……」我繼續用力捅著,螺絲刀所遇到的阻力越來越大,她的胃部也陷的越來越深。「啊!」張薇叫著:「好難受,壓的好難受……快……快捅進去吧……把它捅進我胃裡……」此時螺絲刀以我剛才所用的力量已經無法再向前前進了,於是我加大了力量。「啊!啊!」 張薇放聲叫著,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興奮,接著,「噗」的一聲,她的深陷的胃部突然恢復了原狀,肚子上的皮膚將螺絲刀的刀身整個包裹起來——螺絲刀已經捅進了張薇胃裡。「厄!……噗……」 張薇的上身向上挺了兩下,口中噴出一點血沫。同時,一股涓涓的血流順著她的肋骨流到了解剖床上。「感覺怎麼樣?」我問。「涼涼的……好像……好像一根冰條插進了我的肚子……不怎麼疼……」張薇急促的喘息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說著話,已經有一縷血絲順著嘴角流出。我用手抓著螺絲刀的刀柄,用力的攪動了兩下。「呃!啊!!嘔……」 張薇白嫩的身體在解剖床上扭動著,手將床單抓的都皺了起來。「叱」的一聲,我將螺絲刀從她腹中拔了出來,她的胃窩上出現了一個小孔,接著,我除去了她腰上的鐵鏈,一股不粗的血柱從胃部噴了出來,但很快就變成了血流。張薇不由自主的捂著胃,喘息了好久,才道:「好了……現在剖開我的肚子吧……讓我看看……我的腸子……」說完,又將手放回了身體兩側。「會很疼的。」我說。「放心,我能忍住。」張薇說完,咬緊了牙關。我從工具盤裡取出了手術刀,將刀尖插進了張薇胃部的傷口中。張薇「嗯」了一聲,身體動了一下,兩隻手又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我開始將手術刀緩緩的向下拉,張薇的身體開始冒出大量的冷汗,她上腹部的脂肪層迅速的向兩邊翻開,露出顆粒狀的脂肪組織和和下面的筋膜。隨著傷口的拉長,富有彈性的也分向兩邊,終於露出了張薇的胃。她的胃和邵文的一樣,也是粉白色的,浸泡在粘粘的組織液中,上面被螺絲刀穿出的小孔已經不太能看出來,流出的血也不多。張薇的身體已經被冷汗濕透了,一縷秀髮貼在她的額角,極為淒美,但她很堅強,緊緊咬著牙,一直沒有發出一聲呻吟。當手術刀移動到張薇肚臍的時候,她腹部的皮膚嚴重的向兩邊翻開,一截粗大的黃色大腸沖傷口中拱了出來,恰垂在她纖細的腰間。張薇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肚子裡流出來了,聲音微弱的問道:「是不是……我的腸子流出來了?」我點了點頭。張薇眼睛望著天花板,喃喃的道:「哦……腸子……我的腸子……我的腸子終於流出來了……」說著,伸出手撫摩著自己的大腸。「好粗啊……真的比劉鍵的粗……」她的臉竟然紅了。我的手術刀繼續向下,一直劃到了張薇的恥骨,她豐滿小腹的肌肉一翻開,盤結在裡面的白花花的小腸立刻「咕唧咕唧」的湧了出來堆在她小腹和陰部的部位。「啊!腸子都出來了,快……快扶我起來看看!」我用手攬住張薇的後頸,將她的上身抬起了45度角,腹壓一增大,立刻有更多的小腸從破口中流了出來。張薇用手捧起自己帶血的小腸,滿面迷亂之色:「看那……我的腸子……我的內臟……這就是我肚子裡的內臟……」她望向我:「性感嗎?」「性感。」我說:「這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東西。」張薇的目光忽然被下腹一個半透明的氣泡樣的臟器所吸引,問道:「你看,那是什麼?」「那是妳的膀胱。」我說。此時,張薇看到了由於失去了小腸的遮擋而露出的肝臟,興奮的道:「我被開膛了,我的肝臟都露出來了……好痛苦……」「想不想讓我現在再打妳的胃?」我目光中也帶著瘋狂的神色。張薇瞪大了美麗的眼睛望著我:「現在打開?我會死嗎?」我聳聳肩:「不試試怎麼知道?」可是當我舉起拳頭的時候,卻發現面對她裸露在外面的胃臟,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於是我將手伸進了她剖開的肚子裡。「哎呀……」 張薇大概從來也沒有經歷過這樣怪異的感覺,她大叫著。我的手握住了張薇的胃,暖暖的,軟軟的,還些黏液覆蓋在上面。「哦……哦……」她深呼吸著,似乎很享受的樣子。突然,我手一用力,將她的胃整個捏扁。「呃啊!……嘔嘔……」張薇的身體猛的抽搐了一下,吐出了大量的胃液和未消化完的食物。我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捏著她的胃臟,張薇看上去很痛苦,她用一隻胳膊肘撐著解剖床,上身微微側向地面,「嘔……呃嘔……」她一口一口噴射性的嘔吐著,嘔出物中還夾著血塊。由於她的身體微微有些傾斜,大量的小腸流淌在瞭解剖床上。我終於將手鬆開並縮了回來,張薇的身體無力的倒在床上,如癱軟了一般,大口的倒著氣,嘴角吐著血沫,看來經過這樣的折磨,她已經快不行了。她的肚子仍舊大大的敞開著,花花綠綠的內臟流的到處都是。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地下室入口的門被撞了開來,接著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有一個男人高喊著:「我們知道你在這裡,趕快出來束手就擒!」我和張薇都是身體一震,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找到了地下室並闖了進來。幸好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在哪個房間裡,我們兩人對望著,張薇似乎暫時忘記了痛苦,問道:「怎麼辦?」我拿起槍,沉聲道:「我出去,能幹掉幾個算幾個,我死後,妳讓他們馬上送你去醫院,說不定還有救。」說著,就要衝出門去。「不行!」 張薇吃力的說著:「我……我已經快死了……救不活了……可是我現在還沒死,我可以……做你的最後一個人質,你帶著我,離開這裡。」「可是你……」我望向張薇流了滿床的內臟。張薇此時反倒顯得比我冷靜的多,問道:「你有沒有嗎啡?」我點了點頭。「給我打一針,這樣可以讓我暫時能走動,然後……」她抬起手無力的指了指工具盤中的一大卷紗布,卻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大聲的喘息著。但是我已經明白了張薇的意思,我給她注射了一針嗎啡,然後捧起流出的內臟,胡亂向她肚子裡塞,我實在沒有想到,這些東西又粘又滑又軟,流出來容易,將它們塞回去竟然是如此困難。而這個過程讓張薇如此痛苦,儘管注射了嗎啡,她的冷汗還是像水一樣順著纖細的脖頸不停的向下流。終於,內臟差不多算是全塞進去了,我用長長的紗布裹在張薇腰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包裹住她的整個腹部,然後用力打了一個死結。儘管紗布很厚,但前面包裹住傷口的部分還是很快被張薇的鮮血打濕了。「扶我起來。」 張薇說。我扶著她下了床,站了起來。現在看上去,她被紗布包裹的腰身竟然像是完好無損的,紗布的包裹反而將她的曲線襯托的更加曼妙動人,更重要的是,她的乳房和陰部都是露在外面的。我們剛剛做完這一切,遊戲房間的門就被撞開了,幾名持槍的警察闖了進來。我立刻躲在張薇身後,用手槍對準了她的太陽穴:「別輕舉妄動,我這裡有人質。」警察們一個個滿臉驚鄂,我看到有人的兩腿之間已經鼓了起來,這些下流東西,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這個樣子的張薇,他們竟然還會有性慾。我沒同警察多囉嗦,就這樣半扶半架著張薇走出了地下室。當我們走出別墅的時候,周圍是閃爍的警燈,大量的警車和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我感到張薇的靠在我身上的身體溫度變的越來越低,有節奏的抽搐著,那是她的呼吸,她已經是在倒氣了,雖然她的腹部已經被紗布裹住,但畢竟裡面是敞開著的。在下台階的時候,張薇的腿突然軟了一下,險些摔倒,接著我聽到所有的警察們發出了一聲驚呼。原來,是張薇的一截小腸從紗布中露了出來,懸掛在她陰部之前不住的搖晃。「你怎麼樣?」我關切的問「要不讓他們抓我走吧,還可以送妳去醫院。」「不……」 張薇的聲音非常細小:「我快撐不住了……上車……」就這樣,我帶著張薇,拖著她的腸子,來到我的寶馬前,我打開了車門,張薇一下跌了進去,她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將自己的身體移動到副駕駛的座位上,雙手摀住腹前已經被血濕透的紗布,吃力的倒著氣,從紗布中流出的那截小腸就搭在她兩腿之間的車座上。我坐進車中,發動了汽車猛踩油門,汽車像箭一樣衝了出去。很快,我們就行駛在空蕩的郊區公路上,在這之前,我已經停過一次車,更換了我的車牌。「前面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家私人醫院,我馬上送妳過去,妳要撐著,不能死,知道嗎?」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唔……」張薇閉著眼睛,發出一聲含混的聲音,她神志已經不清醒了。我摸了摸她的脈搏,心臟隔幾秒鐘才跳一下。我將車開的瘋了一般,路上撞倒了一個行人,我毫不猶豫的從他身上壓了過去。醫院終於到了,我猛踩剎車,汽車轉了兩個圈才停了下來。我扭頭向張薇望去,叫道:「張薇……」她沒有回答,身體一動也不動,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流出,而下面,順著那截流出的小腸也在一滴一滴的滴著尿液。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死了。我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一拳打碎了汽車的前檔風玻璃,又將汽車向前開去。強勁的風打著呼嘯灌進了我的車內,吹拂著張薇青絲一般的秀髮,如同一座永恆的雕像……說完這句話,我感到張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一、美女地獄黑夜給我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尋找獵物……晚班的地鐵在幽深冗長的隧道中平穩的行進著,我正站在擁擠的乘客之中。對於一個開寶馬的人來說,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坐地鐵的機會的,但我不同,我搭乘地鐵有我特殊的目的,就如上面所說的,我在尋找我的獵物……很快的,我四處環顧的視線就定格在了一個女人身上,準確的說,是一個少婦。她容貌清秀,穿了一身黑色緊身連衣群,身材豐滿而又不失苗條,高高隆起的乳房,腹部平坦,而小腹則是微微隆起的,由於裙子的腰身太緊的緣故,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肚臍的輪廓。當我的視線接觸到她身體的一瞬間我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今晚的獵物非她莫數!我盡量自然的撥開人群,向她身邊擠去,很快來到了她身後。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靠近,一手抓著吊環,毫無表情的冷艷面孔映在她對面的地鐵窗玻璃上。我的手悄悄的伸出去,輕輕的扶在了她的腰上。她的身體微微一震,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向地鐵玻璃,在玻璃映照下的世界中,我偏過頭,對她微微一笑,同時我的手開始撫摩過她微微隆起的胃部,向胸部滑去。她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倉皇失措的向周圍看了看,想說什麼,卻又不敢出聲。好在沒有人注意到她,也沒有人注意到我。我的手滑到她的乳房上,摸到了硬硬的胸衣,這可不是我喜歡的感覺,於是我在她乳房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嗯……」她疼的想叫,卻又生生將自己的聲音憋了回去。這樣的反應助長了我膽量,我的手又向下滑,越過豐滿的小腹,來到她最神秘的三角區域。我的手感立刻告訴我,她沒有穿內褲,因為隔著薄薄的連衣裙,我已經摸到了她濃密的陰毛。從她映在玻璃上的臉上我看出,她的臉紅了,因為我發現了她的秘密。「妳這個騷貨!」我在她耳畔輕輕說著,同時將手移到她肚臍上,用有力的中指用裡的按進去,她的腹部果然豐滿,我的中指幾乎整根都陷了進去。「啊……」她輕叫了一聲,身體微微的向前傾,想借此抵消我手指的壓力。此時我的生殖器已經勃起了,正頂在她的肥臀之上,我一邊在她臀部中間的溝壑上摩擦著,一邊小聲說道:「現在我用槍指著妳,妳陪我一晚,可以得到五十萬。否則我可就開槍了,妳不想下車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看到妳的黑裙子上有一灘白色的東西吧?」她沒有說話,但從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動心了。五十萬一夜,對絕大多數中國女人來說都是一個不菲的身價,於是我繼續道:「我先下車,如果妳願意,就跟下來。」我對時間拿捏的很準確,我剛說完這句話,地鐵已經到站,車門打開,我走了出去,這樣一來,她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必須馬上做出決定。下了地鐵之後,我向出口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停下腳步,回過頭。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正站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有些羞澀的看著我。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她見我笑,臉上泛起一絲紅潮,說道:「我可不是聽你的話才下車,我本來就到站了。」這就是女人那點可憐的虛榮心,在金錢的誘惑下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於是我微微一笑:「跟我走吧,騷貨。」說完自顧向前走去。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大致瞭解了她的基本情況,她叫張薇,江西人,2歲,曾經屬於那種標準的江南美女,江西大學的校花,大學畢業後,她嫁了個做生意的老公,於是變成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這次是因為生意上的業務,到北京來出差的。至於今天成為了我的獵物,當然是計劃外的事情。我將張薇帶到我的別墅,第一件事當然是讓她去洗澡。張薇此時倒很大方,當著我的面脫光了衣服,進了浴室。我則打開家庭影院,放上一張光盤開始觀看,光盤的內容是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活體解剖。很快,她洗完澡,赤裸著走了出來。我看了她一眼,的確是個尤物,光滑的皮膚上還未散去的水氣將她映襯的如出水芙蓉一般,豐滿的雙乳傲然堅挺,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小小的乳頭是粉紅色的,而沒有像很多結過婚的女人那樣變黑變大。她小腹豐腴,但腰肢極細,修長白皙的兩腿之間,微微隆起的陰埠被濃密烏黑的陰毛覆蓋著,令人遐想萬千。但是,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欣賞的我光盤了,我的地盤我做主,現在我已經不把她當人看待了。她沒有說什麼,就這樣光著身子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一坐下,豐滿的肚子變的更加肉感十足。張薇居然很快就被電視屏幕上的內容所吸引,漸漸的,我發現她的呼吸聲越來越大,並且同電視裡被解剖的女人的喘息聲漸漸成為一個節奏。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絲毫沒有察覺,仍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她的表情不是緊張,不是恐懼,在她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種興奮的光彩。這多少讓我有點吃驚,她是我遇到的第一個看這樣血腥的片子而不反感、不捂眼睛,不尖叫的女人。我對這個女人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很快的,電視片隨著被解剖的女人的斷氣而終斷了,張薇仍沉浸在興奮的狀態中,良久,她轉向我,問道:「還有嗎?」「有的是,妳想看隨時可以看。」我說:「不過現在,我要妳跟我去參觀一下我的宮殿,美女天堂。」說完,我站起了身。她不解的望著我,但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順勢在她兩腿之間的陰部摸了一把,出乎我意料的,她下面竟然是濕的,那當然不會是洗澡時弄上的水,而是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而且多的竟然濡濕了我的整個手掌。我盯著她看了良久,實在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我帶著張薇來到了我別墅的地下室,儘管一路上她一直在不停的追問為什麼要帶她到這裡,我卻一直沒有給她答案。現在我和她都已經站在地下室的大廳裡了,她很快就會知道答案的。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按鈕,地下室入口的門就自動關上了,就像我剛才打開它時一樣。張薇不解的望著我,而我的下一個動作讓她更加不解,而且驚恐——我掏出了槍。這裡的槍指的當然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那桿槍,而是一把核匣實彈的七七式手槍。「你……你幹什麼?」 張薇有些驚慌失措的問。「不幹什麼,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說著,我按下了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高聲道:「美女們,都出來吧,見見妳們的新朋友!」隨著幾扇鐵門輒輒打開的聲音,十七個女子從地下室大廳周圍不同的房間分別走了出來,她們有的穿著緊身衣,有的穿著露臍裝,有的穿三點,有的乾脆就什麼都沒穿,這一景象讓張薇目瞪口呆,此時的她仍然是全身赤裸的,所以驚訝之餘,她似乎還有點羞澀。我對張薇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歡迎光臨美女天堂!」張薇這才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問我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聳了聳肩:「我只是一個有點特殊愛好的人。從明天開始,妳就和她們一樣,都是我的奴隸,要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以聽從我為準則,以取悅我為目標,以被我虐腹為最大的榮耀,知道嗎?」張薇盯著我看了良久,忽然冒出一句話:「你憑什麼?」我哈哈大笑:「憑什麼?就憑我手裡這把槍,就憑妳們都怕死!」說著,我向房頂「砰」的開了一槍,女孩們發出一片尖叫,有的還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我的嘴角再次浮現起得意的微笑,就這樣笑瞇瞇的看著張薇。張薇的臉上竟然沒有恐懼,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它人,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放我們回去?」這句話倒是把我問愣了,它所隱含的意思就是張薇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處境,我沒想到會這麼快,於是我問道:「妳知道我打算對妳做什麼嗎?」張薇滿不在乎的道:「虐腹嘛,你剛才已經說了。」「妳喜歡?」我驚訝的問道:「妳玩過?」張薇低下頭,沒有說話,等於是默認。「有意思,真有意思……」我說著,又轉向其它女孩:「來,我將她們介紹給妳。」我指著站在最前面的女孩道:「她叫劉曉萌,重慶的電視台主持人,只可惜現在她的觀眾再也看不到她了。」劉曉萌是我所收集的女孩中比較特別的一個,她有著一張極艷麗的臉,大大的眼睛,很勾人,在成為主持人之前曾經當過兵,可能是由於軍事訓練運動量大的緣故,她的乳房發育的極其良好,是我收集的所有女孩中胸部最大的。劉曉萌雖然乳房大,腰卻很細,畢竟是當過兵的女孩子,腹部有幾塊腹肌隱隱隆起,並且全身上下除了那對大乳房外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充滿了野性,像一頭母豹般健美。此時的劉曉萌恰好一絲不掛,她常常這樣,反正在我面前她早就沒有什麼隱私了。我走到劉曉萌面前,拖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對她說道:「是不是我的名主持?哈!妳其實就是一頭奶牛而已!」說完,猛的一鬆手,乳房下落的力量讓她的胸部顫抖起來。劉曉萌面無表情,眼睛望著前方,她剛來的時候也曾經反抗過,但現在對這一切已經麻木了。我走到第二個女孩面前,向張薇介紹著:「這是李美娟,模特出身,北京某影視公司的簽約演員。」我說完,一把抓住李美娟的頭髮,將她的頭拉的向後仰了起來,柔聲問道:「寶貝告訴我,現在還想當明星嗎?」李美娟順從的搖了搖頭,我看到她眼裡含著屈辱的淚水。像所有做模特的女孩一樣,李美娟很瘦,我曾經準確的測量過她的腰圍,竟然是57CM,她個子較高,但身材修長,不可避免的,這麼瘦的女孩乳房不可能太大,但胸型很好,兩個乳房之間可以看到突出的胸骨,因為她太瘦,所以每次按壓她肚子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小腸的蠕動。我第三個介紹給張薇的女孩是劉建,她有著一個比較中性的名字,但卻是一個嬌小的女孩。身高1米60左右,儘管個頭不高,但身材比例勻稱,胖瘦適中,基本上找不出什麼缺陷。劉建很懦弱,她一直將我奉若神明,逆來順受。之後,我又一一向張薇引見了姐妹花邵文邵玉,黑牡丹李媛等等,她們都是被我用各種各樣的手段騙到這裡的,但說穿了,不外乎是金錢名聲這一類的東西,我有一種很特別的本事,對一個女人看一眼,我就知道她想要什麼。這就是這些女人最可悲的一點,如果她們潔身自好,無慾無求,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將十七人介紹完之後,我又向女孩們介紹張薇:「江南少婦,不遠萬里跑到北京來做我的奴隸,真賤!」女孩們沒什麼反應,倒是張薇絲毫沒理會我的侮辱,問我道:「我住哪?」「妳是我的第十八個奴隸,也是最後一個。」我說:「因為我這裡只有九個房間,其他房間是玩遊戲用的,每個房間住兩個人,恰好還有妳的位置,不過……」我頓了頓,接著說:「今天晚上妳可以不必住在這裡,而是到我房間去,這是我對妳順從的獎勵。」二、有意義的一天我將張薇帶到我的臥室,一個瘋狂的夜晚又要開始了。「妳喜歡虐腹?」我一邊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張薇的乳房是我遇到的最軟的一個,我想她的肚子也一樣會很軟。「或許是吧。」她說:「我愛人喜歡,所以我也漸漸的喜歡上了。」「哦,是這樣……」我說著,突然重重的一拳打在張薇胃部,我感到我的拳頭深深的陷進了她的腹中。「呃!」 張薇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動手,胃部突然受到重擊,立刻疼的彎下了腰,雙手捂著胃,很痛苦的樣子。「這樣還喜歡嗎?」我問。「我愛人沒有……打過我……」她一邊倒著氣,一邊說:「他只是在做愛的時候……勒我的肚子……不過,這樣我也能接受。」她說完,仍舊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原來妳喜歡勒著。」我說著,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條鐵鏈,我將鐵鏈綁在張薇腰上,用力收緊,由於腰上壓力的增大,張薇腹中的內臟被擠向兩邊,上腹和小腹都高高的鼓了起來,直到鐵鏈再也無法更緊了,我才用一把鐵鎖將鐵鏈鎖住,對張薇說道:「以後妳就天天帶著它,妳不是喜歡勒嗎?」張薇低著頭,撫摩著自己鼓起的小腹和上腹,喃喃的說著:「好難受,可是……我喜歡……快點,快點和我做愛吧!」「妳這個迷人的騷貨!」我一把抱起張薇,將她扔在了床上,然後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撲在了她身上。當我的生殖器插進張薇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時,她興奮的大叫:「啊……快,快幹我……」她最後的「我」字沒有說完就憋了回去,因為我又是一記重拳打在她的胃部,這一次她的腰已經被緊了,一定更疼。張薇慘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按著胃。於此同時,我的肉棒在她陰道裡劇烈的抽插起來,很快的,兩人性器的摩擦變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張薇的淫水將床單濕了一大片。我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按壓張薇的小腹,這樣一來,她的胃部鼓的更高了。「哦……哦……啊……」張薇大聲的浪叫著,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的來回揉捏。幾百下之後,我們換了姿勢,我坐在張薇的上腹上,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上去,然後和她乳交,她柔軟的乳房使性交的質量一點也不亞於陰道。我的身體隨著抽插的節奏一輕一重的不斷壓著她的胃,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張薇都已經大汗淋漓。「哦……哦……我……我想吐……」 張薇含混的說著。「那就吐吧!」我說著,抬高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重重的坐在了張薇的肚子上。「嘔!」張薇被壓的上身挺起,乾嘔了一聲,卻沒有吐出什麼,於是我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動作。「嘔……嘔……」張薇乾嘔著,仍舊沒有吐出來:「啊……啊……我不行了……」她說著,突然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幾下,陰道中如潮般的湧出大量的淫水,她竟然在沒有抽插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與此同時,我也異常興奮的在張薇的雙乳之間射精,精液一直噴到張薇的臉上。瘋狂過後,我們都疲憊的癱軟在床上,張薇一邊劇烈的喘息著,一邊輕輕撫摩著自己的肚子。漸漸平靜之後,我對她說:「妳真棒,她們都沒有妳配合的這樣好,連劉曉萌那麼健美的女孩,第一次來的時候都吐了我一身。」「我早晚也會的……」張薇說。「是啊。」我說:「妳跟她們一樣,肚子裡都是腸子。」「你也是的。」 張薇說完,閉上了眼睛,竟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我下了床,光著身子走出去,來到臥室隔壁的監控室。監控室裡有一整面牆都是屏幕,打開它們之後,就可以通過監控器看到我別墅中的各個角落。與所有女孩的虐腹經歷,我都會把她們錄下來,因為她們只是我的第一批奴隸,不久之後,我會把她們全部殺死,然後再開始物色新一批目標,當然,張薇也不會例外。我打開監控屏幕,開始慢慢欣賞剛才我和張薇做愛的那一幕……第二天,我帶著仍舊沒穿衣服的張薇來到地下室,並告訴她,從今天開始,她就要和其它的女孩一起參加我設計的各種遊戲,這些遊戲有些是在地下室大廳裡舉行,有些需要特別設施的,是在單獨的遊戲房間中進行。張薇顯得很興奮,那是因為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注定的最終命運。所有女孩都聚集齊了之後,我發給她們每人一大袋黃豆和一杯水。稍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黃豆遇到水之後會在她們胃裡成倍的膨脹,這就是我要達到的目的。當然,做這一切之前我沒有忘記解開張薇肚子上的鐵鏈。女孩們吃喝完畢之後,我對她們說:「今天的遊戲是勒肚子比賽,規則很簡單,盡量勒緊自己的肚子,誰勒的最緊,就是勝利者,誰勒的最鬆,或者吐了,就是失敗者,就要接受我的懲罰。」我話說完之後,除張薇之外,其他女孩的臉上都露出恐懼的神情,在過去的日子裡,她們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接受過我的懲罰,她們知道那有多可怕。「你的懲罰是什麼?」 張薇問道。「很快妳就會知道的。」我說:「當然是很有趣的懲罰。」說完,我發給她們每人一根皮條,皮條是帶活扣的,可以調節到不同的鬆緊程度。「好了,開始吧。」我說完之後,女孩們都將皮條綁在自己腰上,盡最大可能的拉緊,直到拉緊到極限之後,再將皮條的活扣卡上,這樣,所有女孩的上腹和小腹都像昨天的張薇一樣鼓了起來。乍看起來,所有人都勒的很緊,可是沒過多久,有些女孩就開始捂著自己的胃,臉上現出痛苦之色,我知道,黃豆已經開始膨脹了,並將繼續膨脹下去。我靜靜的站著,就這樣看著她們,不說話,心裡默默的盤算著誰會失敗。劉曉萌的腰超出她身材比例的細,估計沒什麼問題,李美娟和李媛兩人都比較瘦,更是不在話下,劉建本身嬌小,骨架小也會沾光,張薇肚子豐滿,恐怕這次有危險。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向張薇看去,想不到她腰上皮帶的鬆緊程度竟然和劉曉萌不相上下,儘管她的胃部已經高高的鼓了起來,臉上也有些許痛苦之色,可她在發現我看她之後,居然還向我微微一笑。此時,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邵文疼的站不住了,雙手捧著胃倒在地上,扭動著身體,不斷的呻吟。女孩們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看來她這次肯定要失敗了。「姐姐,妳怎麼了……」妹妹邵玉焦急的撲上前去,想扶姐姐,可是她一彎腰,胃部受到的壓力更大,「哇」的一口吐了邵文一身。邵文驚駭的看著妹妹,又將恐懼的目光投向了我。邵玉也驚恐的望著我,一隻手下意識的捂著胃,慢慢向後退,一直到後背貼在了牆上。「很遺憾,妳失敗了。」我說著,掏出了手槍,向邵玉走去。「不……不……」邵玉恐懼到了極點,由於恐懼的生理反應,又「哇」的嘔出了一口食物。「怎麼,你要殺了她?」 張薇大叫著,衝過來擋在了我的面前。「滾開!」我怒吼一聲,一腳踹在張薇肚子上,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了兩下。「唔」張薇的胃抽搐了一下,想吐,但她強忍著沒有吐出來,人卻是爬不起來了。我走到邵玉面前,將槍口頂在她胃窩上。邵玉瞪大了眼睛望著我,顫抖著說著:「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我說到五的時候,就開槍。」我說完,高聲數著:「一!」邵玉的身體猛的震了一下,她劇烈的發著抖,兩個乳房隨著身體的顫抖亂顫。我的左手抓住邵玉的乳房揉捏著:「二!」邵玉的眼睛裡流出淚了,那是恐懼的淚水。姐姐邵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不想親眼看到妹妹被殺死。張薇扶著牆站了起來,聲音微弱的說道:「別……別殺她……她還是個孩子,你怎麼這麼殘忍!」「五!」我大聲數著。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五」,她們心理上已經做好了我數到「五」便會開槍的準備,但卻沒有做好我現在就開槍的準備,所以當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驚駭的表情。「砰」的一聲,槍響了。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邵玉的胃部在子彈的衝擊下癟了下去,內臟的壓力繃斷了勒在她肚子上的皮條,她的身體巨震了一下,手本能的捂在胃窩上,「噗」的一口鮮血噴的我滿臉都是。邵玉捂著肚子倒了下去。邵文衝過來,抱住妹妹,急切的喊道:「妹妹,妳怎麼樣?妳怎麼樣?」她又轉向我:「快送她去醫院!求求你!快送她去醫院啊!」一邊喊著,一邊忙亂的撥開邵玉捂著肚子的手,去查看她的傷口,可是當邵文將邵玉的手拿開的時候,她忽然不叫喊了,滿臉都是震驚的表情。邵玉的肚子完好無損,根本沒有傷口,只是胃窩的位置有一塊嚴重的淤青。而此時邵玉的嘴角還在流著鮮血。我舉著槍,哈哈大笑:「妳們這些蠢女人!妳說妳們蠢到這個程度,不來做性奴還能幹什麼?我說話一向是很精確的妳們不知道嗎?我說我說到五的時候會開槍,我有說我從一數到五才開槍嗎?我說失敗的人要受到我的懲罰,我說過我要殺了她嗎?妳們瞎緊張什麼?」張薇急切的問道:「那你到底是用什麼打的她?她又為什麼會吐血?」我晃了晃手裡的槍:「橡皮子彈,聽說過嗎?政府對付暴動人群用的。我最近剛弄到,當然要拿來和妳們玩玩。」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邵玉,繼續說:「她的胃肯定是內出血了,內臟受了這麼重的打擊,很正常,但死不了,妳們好好照顧她吧。現在都給我回房間去!」女孩們聽話的都回到了房間,邵文也扶著邵玉回去了。張薇也想進房間,我卻叫住她道:「張薇,妳給我過來!」張薇回頭看了看我,轉身走到了我面前。我的眼睛望著前方,沒有去看她,卻說道:「你剛才說我什麼,再說一遍!」張薇遲疑了一下,忽然挺起了高聳的胸脯,說道:「我說你太……啊!」她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叫了起來,因為我已經用力的把槍管插進了她陰道裡。我柔聲說著:「橡皮子彈我只裝了一顆,剩下的全是真子彈,妳再給我說一次。」我說著,用槍管在她陰道裡抽插。張薇急促的呼吸著,說道:「我……我不說了……哦……我不是怕死……只是……哦……這樣死太……太難看了……」我把槍管拔出來,看了看,竟然已經被她搞濕了,我說道:「妳這個騷貨,這樣妳居然還能有性慾,走吧,作為懲罰,今天晚上妳還要陪我。」我帶張薇回到房間,從抽屜裡找出一根鐵管,命令道:「轉過身去,彎下腰。」張薇順從的轉過身背對著我,彎下腰,露出肥碩的臀部。我將鐵管頂在她肛門上,慢慢的捅了進去,鐵管通過直腸,頂在大腸壁上。「好了,轉過身來。」我說。當張薇轉過身正對著我的時候,鐵管像一條尾巴一樣插在她肛門中。我脫下了褲子,露出勃器的陰莖:「給我口交。」張薇彎下身子,將我的陰莖含在口中,套弄起來。她無法蹲下身,因為那樣鐵管會觸到地面,然後刺穿她的腸子。我一邊在張薇的口中抽插著,一邊說道:「妳天生就是為了讓人幹的,口交的感覺都和操妳沒什麼兩樣。」張薇看了我一眼,繼續吮吸著我的陰莖。我的手伸到下方揉捏著她的乳房,玩了幾下之後,忽然一用力,推了她一把。張薇毫無防備,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砰」的一聲,插在肛門裡的鐵管重重的頂在了牆上。「啊!」 張薇一聲慘叫,雙手摀住了小腹。「直起身來,不許捂肚子。」我說。張薇直起身子,鬆開了捂在小腹上的雙手。「妳要保持肚子的鬆弛,如果不軟,看我收拾妳。」我繼續說著。「好的……」張薇說著,用力的吸了一口氣,讓整個腹部都陷了下去,身體兩側的肋骨突了出來。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是沒有辦法繃緊腹肌的,這個女人倒真是善解人意。我抬起腿,猛的一腳踹在張薇的小腹上。「啊!」 張薇大叫一聲,兩手想去捂腹部,卻控制住了自己,沒有這樣做。接下來我又是一腳,這一次,我的腳沒有收回來,就這樣蹬在張薇的肚子上,深深的陷進她的小腹裡,一點一點的用力,張薇痛苦的雙手抓著我的腳腕,咬牙忍著。「騷貨,看我今天不給妳擠出屎來。」我說著,腳上更加用力,張薇急促的倒著氣,突然間,只聽「噹啷」一聲,插在她直腸裡的鐵管被擠了出來,掉在地上。我這才將腳收了回來。張薇雙手緊緊的按著小腹,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喘著氣。我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將精液全射在了張薇臉上。「今天表現還不錯。」我說:「明天讓妳出去透透氣,陪我去見客戶。」「見客戶?」 張薇有些驚訝,她顫巍巍的扶著牆站了起來,仍舊彎腰捂著小腹。「妳別以為跟我去見客戶是件好差使。」我笑道:「明天妳就知道了。」四、陽光下的罪惡我和張薇走在行人如織的馬路上,夏天熾烈的陽光下,我們如同一對般配的情侶。沒有人可以看出張薇衣服掩蓋之下的肚子上還勒著一條帶鎖的鐵鏈。「這麼多人的大街上,你打算殺誰?」 張薇挽著我的胳膊,問道。她仍舊不相信我會殺人,更不相信我會在這個時間,這種環境下殺人。「殺她。」我用下巴指了指從遠處迎面走來的一個女孩。那女孩十八九歲,身材高挑,青春靚麗,下身穿一條低腰緊身褲,低的幾乎連陰毛都快露了出來,欲蓋彌彰的向人們展示著她誘人的三角區域。上身是一件極短小的吊帶背心,基本上與胸衣沒什麼區別,襯托出她完美的乳房,露出她纖細的隨著步伐扭動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臍。女孩表情高傲,目不斜視,她明明知道有無數雙男人的眼睛都聚焦在她身上,但卻是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還故意挺起自己高聳的胸脯。我最恨這樣的女孩,她這樣打扮無非是傳達出了這樣一條信息:我性感嗎?想幹我嗎?就不讓你幹,看你怎麼辦!張薇看了看那女孩,開玩笑的說道:「好啊,那你去殺她啊,讓我看看你怎麼在大街上把她剖開。」我沒有說話,掙脫了張薇的手臂,加快腳步向女孩走去。在我同女孩擦身而過的時候,我似乎不經意的撞了她一下,女孩「哎呦」一聲,捂著腹部彎下了腰。我忙關切的扶住她,問道:「小姐,妳沒事吧?」女孩直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完好無損,說道:「沒事,沒事。」說完,越過我繼續向前走去。我又向前走了幾步,停下來,轉過身。張薇已經趕了上來,站在我身邊,望著漸漸遠去的女孩,挑釁般的問道:「你不是要殺她嗎?怎麼她還活著?」「妳看著,就要死了。」我話音剛落,女孩的腳步忽然踉蹌起來,她忙走到路邊,一手扶著電線桿,一手捂著腹部,忽然「噗」的一口血噴在電線桿上,接著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很快,倒地的女孩周圍就圍滿了人群。張薇瞠目結舌,良久才轉向我問道:「你……你給她吃了毒藥?」我聳了聳肩:「剛才妳也看到了,我給她吃毒藥了嗎?就算我給她,她會吃嗎?」「那……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薇似乎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奇蹟。我慢慢舉起了我一直緊握的右手,慢慢張開,我的手中握著一根圓柱形的木製手柄。「這是什麼?」 張薇越來越迷惑了。「這是冰錐的手柄。」我說:「冰錐是一種碎冰用的廚房用具,妳看過《本能》嗎?女主角就是用這個殺死和她做愛的男人的。」我頓了頓,接著說:「不過我的冰錐是經過改造的,錐體只是鬆鬆的插在木柄上,輕輕一拉就會掉下來。妳應該知道,人腹部的肌肉是比較發達的,即使像她那樣平坦的腹部和像妳這樣豐滿的腹部也一樣,所以當我的冰錐刺進去的時候,錐體就在腹肌的緊包下脫離了錐柄,留在她肚子裡。一個女孩的肚子裡被刺進了一根冰錐,她當然會感到疼,但因為錐子太細,所以不會流出血來,而且我刺的是肚臍,所以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什麼。可是冰錐是很長的,並且已經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小腸裡,隨著她的走動,冰錐就會在她腸子裡攪動,造成內臟的大出血。哈哈,誰讓她那麼愛扭腰呢,不然她還可以再多走出幾米。」我又聳了聳肩:「所以她現在死了。內臟的出血量達到從口沖噴出來的程度,她怎麼可能不死?」張薇無話可說了,她怔怔的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個怪物。我笑了笑:「我說過了,被我所殺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這樣,我和張薇相互挽著,在警笛的呼嘯下邁著悠閒的步子離開了殺人現場。回去的路上,張薇問我:「想不到你真的會殺人,那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殺了我?」「現在還不會。」我說「將來……可不一定。」「那你打算怎麼殺我?」 張薇認真的問。「我還沒想好。」我說。張薇看著我的眼睛,說道:「答應我,如果要殺我,不要讓我死的太快,我想讓你剖開我的肚子,我想看看我的腸子。」「妳真的想?」我問:「妳知道那樣很痛苦嗎?」張薇堅定的點了點頭。「好吧。」我說。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的。就這樣一天一天,我在美女天堂和女孩們玩著各種各樣的虐腹遊戲,一個月很快過去了。在這一個月裡,張薇一直沒有取下過緊緊勒在肚子上的鐵鏈,這也許只有她才能堅持下來。我感覺到自己對她越來越迷戀,一看到她被勒的凹陷進去的肚子,我就難以按捺自己瘋狂的慾望,幾乎天天晚上都只和她一個人做愛。而張薇也對我發明出的各種虐腹的方法很滿意,儘管有的時候她被折磨的幾乎斷氣。這個喜歡自虐的女人實在是我所有收藏品中的極品。但是突然有一天,卻出了一件連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那是一個夜晚。在一間遊戲房間裡,我們正準備玩一個以前曾經玩過的遊戲,之所以重複,有兩個理由,一是這個遊戲的確很有意思,二是張薇還沒有玩過。房間中裝有複雜的滑輪和繩索,如同拍電影所用的威亞,遊戲的玩法就是將一根鐵管直立在地上,將一個女孩凌空吊上繩索,身體橫空,肚臍正對著下面的鋼管,然後鬆開繩索,女孩身體下落,鋼管重重的戳在肚臍上。一般女孩都是能夠承受鋼管的衝擊力的,落下之後,鋼管倒了,而她們則會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呻吟,但上次玩的時候,由於李美娟太瘦,腹部脂肪少而沒有緩衝,鋼管猛捅在她肚臍上的同時,她的大便竟然被擠的噴了出來。而在這個遊戲中最沾光的恐怕就是劉曉萌了,她發達的腹肌可以保護她的小腸,將傷害降到最小。我十分想知道,張薇玩了這個遊戲會是什麼反應。遊戲開始,第一個上場的還是劉曉萌。既然這個女孩這麼喜歡爭第一,我索性滿足她這點可憐的虛榮心。劉曉萌被吊上了繩索,兩隻大乳房由於重力的作用垂成一個很怪異的形狀,在她身下,則是正對著她肚臍的鋼管。我看到劉曉萌的腹部在用力,她的腹肌一塊一塊的突起著,的確野性十足。繩索鬆開,劉曉萌的身體急速的墜落下來,然後是「噗」的一聲,接著女孩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身體滾倒在地上,根鋼管已經深深的插進她肚臍中,大量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從鋼管的另一端噴射出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誰都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劉曉萌的確健美,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兩次都重新摔倒在地上,最後,她爬到牆壁前,扶著牆壁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另一隻手想拔出插在腹中的鋼管。「別拔,拔了妳會死的更快。」我說著,快步走到了劉曉萌面前,插在她腹中的鋼管還在不停的向外噴出鮮血,這樣她很快就會死。我一隻手扶住劉曉萌,另一隻手抓住鋼管,猛一用力,「哧」的一聲,鋼管貫穿了女孩健美的身體,從她的後腰處穿了出來。「呃!」劉曉萌又發出一聲慘叫。張薇驚叫道:「你幹什麼!」「只有這樣才能止血,她才會活的久些。」我鬆開了扶著劉曉萌的手,她雙手抓著插在自己腹中的鋼管,身體慢慢的順著牆滑了下去,背靠著牆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張著嘴巴一下一下艱難的呼吸著。「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不會出事嗎?她現在怎麼辦?」 張薇焦急的問。「妳們先回去吧。」我對其它女孩說,接著轉向張薇:「妳留下。」張薇點了點頭,其他女孩都回到了房間。我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說道:「她傷的太重了,腸子肯定都被捅爛了,撐不了多久。今天晚上我就和她做愛吧,這是她最後的享受了。」「好的。」 張薇點頭道:「我在旁邊照顧她。」於是我趴在劉曉萌身上,將我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劉曉萌的身體動了一下,但沒什麼大反應。我開始用力的抽插著,劉曉萌的身體就這樣隨著我的節奏動著,兩個大乳房在胸前不住的顫抖,儘管她傷的那麼重,但她也不可能毫無反應的,她的呼吸變的更重,也漸漸開始微弱的呻吟起來。這是一個被穿腹的女孩最後的浪叫。張薇蹲在一旁,用手幫劉曉萌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幾百下之後,劉曉萌的嘴角開始流出血來,她嘴唇發紫,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呼吸的頻率越來越慢,變成了艱難的倒氣,腹部傷口流出的血順著小腹打濕了陰毛,一直流到我的陰莖上。「她快要死了。」我一邊抽插,一邊說。張薇忙將劉曉萌嘴角的血擦去,但馬上又有新的血流出來。在我快達到高潮的時候,劉曉萌的呼吸已經變成了一下一下微微的抽動,當我射精的時候,她最後抽動了一下,不動了。她美麗的眼睛仍舊大大的睜著,兩隻手仍抓住插進肚臍的鐵管,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強健的腹肌沒能抵擋住鋼管的衝擊。女孩兩隻性感的乳房依舊傲然的聳立著,只是那下面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回到臥室之後,張薇躺在床上問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繩索吊的太高了?」我搖了搖頭:「以劉曉萌的體格,即使再高一米,她也不會有事。剛才做愛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了,只是我沒有說破,那根鋼管被人做了手腳,插進劉曉萌腹中的那一端被人削尖了,女孩的小腹怎麼可能抵擋住被削尖的鋼管?那就等於是一把尖刀。」我目光凝神的望著張薇:「這是一起謀殺。」「謀殺?」 張薇驚呼道:「誰幹的?」我閉上眼睛:「不管是誰幹的,我都不會放過她!我會讓她死的比劉曉萌更慘!」五、極刑第二天晚上,我將所有的女孩召集到地下室的大廳中。她們看到我陰沉的臉色,預感到將要發生可怕的事情,一個個滿面懼色。「劉曉萌昨天死了。」我說。女孩們臉上都是同情的神色,這並不使她們吃驚,劉曉萌是不可能活下去的,任何一個女孩被鋼管貫穿了肚子都不可能活下去,即使是母豹般的劉曉萌也不可能。但是我接下來所說的話立刻在女孩中引起了宣然大波:「她是被謀殺的。有人削尖了玩遊戲用的鋼管,這個人……就在妳們當中。」女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妳,都表現出了極大的驚訝和不安,發出幾聲細碎的議論。我目光凌厲的從每個女孩臉上掃過,沒有人敢同我的目光接觸。「妳們想知道是誰幹的嗎?」我問。女孩們紛紛點了點頭。於是我拿出遙控器,打開了大廳牆上的大屏幕。大屏幕中顯示的場景是劉曉萌和李美娟的房間。她們兩人曾經是大學同學,但兩人相互的敵意卻出乎意料的嚴重,這完全是出於女人狹隘的嫉妒天性。李美娟嫉妒劉曉萌漂亮的臉和她的大乳房,劉曉萌則從心底裡看不起李美娟這個長的不如她漂亮,卻心高氣傲的女人。我將她們兩人放在一起,就是為了看她們的明爭暗鬥。但在大屏幕所顯示的圖像中,兩人的爭鬥卻演變成了一場戰爭。在屏幕上,李美娟正在自慰,她將三根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中抽差著,嘴裡發出快樂的呻吟。這個女人性慾很強,但我卻很少和她做愛,所以我經常能在監控屏幕上看到她自慰,反正她噴出糞便的事情已經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也就無所顧忌了。此時,另一張床上的劉曉萌表情越來越不耐煩,終於脫口說道:「妳他媽別浪叫了好不好?妳個浪逼!」李美娟看了劉曉萌一眼,回嘴道:「關妳屁事啊!妳不自己擠出點奶來喝,管我幹什麼?奶牛!」劉曉萌騰的下了床,來到李美娟床前,高聲問道:「妳說什麼?」李美娟也站了起來:「我說妳奶牛,怎麼了?妳奶子大了不起啊?」說著,還用手指去點劉曉萌的乳頭,將她的乳頭按的陷進乳房裡面去。劉曉萌怒不可遏,抬手「砰」的一拳打在李美娟胃部。李美娟毫無防備,「啊」的一聲,捂著胃彎下了腰。劉曉萌上前抱住李美娟,不停的用膝蓋撞擊她的小腹。「啊……呃……哦……」李美娟慘叫著,她想反抗,但根本不是當過女兵的劉曉萌的對手。劉曉萌將李美娟逼到牆角,接二連三的重擊她的胃窩,一對大乳房也隨著她的每一拳而顫動著。李美娟毫無還手之力,她的腹部本來就沒有脂肪,劉曉萌的每一拳都直接衝擊著她的內臟,很快,她「哇」的嘔出了一口胃液。劉曉萌還不甘心,一記手刀切在李美娟的咽喉上,李美娟「噗」的一口,吐了一地,雙手捂著腹部蜷縮著蹲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大屏幕的播放到此為止,我將畫面定格,然後用冷冷的目光望著李美娟。李美娟胸脯高高的挺著,微微昂著頭:「那又怎麼樣?這就能證明是我殺了劉曉萌?」「妳要是痛快承認了,我可以讓妳死的也痛快一點。」我聲音冰冷的說。「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李美娟似乎理直氣壯。我瞭解,這個女孩是很喜歡說謊的,比如我剛認識她時,她自稱在給中央台錄節目,又說自己即將與影視公司簽約,其實都只是虛張聲勢,想向我顯示她的優秀而已,這反而是極度自卑心理的最好體現。「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我說著,又按下了遙控器的另外一個按鈕。大屏幕上出現了另外一個場景,那就是劉曉萌死在其中的那個遊戲房間。當然,此時大家在遊戲房間中看不到劉曉萌被鋼管穿腹的屍體,而看見的卻是李美娟,因為這是劉曉萌出事之前的錄影。李美娟蹲在地上,背對著屏幕,她的身體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晃動著,誰都看不出她在幹什麼,但顯然是不是在自慰。屏幕上的圖像這樣持續了一會,李美娟站起來,轉過了身,此時,我們看到她手中拿著那根遊戲用的鋼管,另一隻手中握著一塊粗糙的石頭,鋼管的一端已經被她打磨的相當尖銳。李美娟將鋼管的尖端對準了自己的肚臍,稍稍用了下力,口中故意發出「噗」的一聲。很顯然,她正在想像劉曉萌的腹部被鋼管刺穿的情形,因為她知道我喜歡玩這個遊戲,一定還會重複,她也知道,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劉曉萌一定會第一個上場,所以被刺穿肚子的一定是她。從現在的結果看來,李美娟的計劃很成功,她是利用每天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偷偷溜進遊戲房間去磨鋼管的,連續幾天之後,將一根普通的鋼管變成了她殺人的工具。我將大屏幕切換到適時監控,屏幕上仍舊是那間遊戲房間,劉曉萌的屍體仍舊靜靜的靠牆坐著,深深插在腹中鋼管使這具艷屍顯得更為性感。女孩們發出一陣細碎的議論聲,李美娟再也無話可說,低下了頭。「妳們知道政府為什麼要制定法律嗎?」我又開始了長篇大論:「其最初的目的就是制止社會成員之間的互相殘殺,相互傷害,儘管被政府自身所傷害的或殺害的人更多。這就是政府和群眾的不平等,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社會法則!」我頓了頓,繼續說:「在這裡,我就是政府,我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我就是握有你們生殺大權的神!我可以任意的用我喜歡的方法殺死妳們,但妳們中的任何人卻沒有這個權利殺害其他人。對於劉曉萌,我也許以後也會殺了她的,但應當是讓她按照我給她規定的死法去死,可是李美娟就這樣殺了劉曉萌,她不但剝奪了劉曉萌生存的權利,還剝奪了我殺人的樂趣。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我指向李美娟「我要將妳處以極刑。」在任何一個社會的法律體系中,極刑的意思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刑。而處死人的方法,卻是各不相同的。我為李美娟選擇的死法也許不是最殘酷的,卻是我感覺最有意思的。此時,我和所有的女孩們都處在一個從來沒有用過的遊戲房間中。房間的正中是一塊長長的石板,李美娟赤裸著骨感的身體,正平躺在冰冷的石板之上,她本來就平坦的腹部自然的凹了下去,身體兩側的肋骨高高突起,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一個苗條的女孩在這樣躺著的時候,也是非常誘人的。在李美娟身體上方,是一片寬大的鍘刀,鍘刀的刀片是用造紙廠中切割後紙用的刀片製作的,這種刀片可以像切豆腐一樣一下將幾千張摞在一起的紙切開,可以想見,當刀片切開李美娟柔軟的肉體時,幾乎遇不到什麼阻力,何況為了加大重利加速度,刀片還是嵌在一塊半噸重的鐵坨之中的。不錯,我為李美娟選擇的死刑是腰斬。因為我十分想知道,她那只有57CM的小蠻腰被切斷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女孩們在我的強迫之下,圍著石板站成一圈,我要她們親眼看到李美娟的死亡過程。「漢景帝時期……」我手中拿著遙控器,一邊來回踱著步一邊說著:「士大夫晁錯為了鞏固王朝政權主張削蕃政策,觸動了各路蕃王的利益,吳王劉濞聯合六路諸侯,發起了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七國之亂,提出『誅晁錯,清君側』的主張,景帝為了暫時緩和矛盾,腰斬晁錯於市。」我轉向李美娟「李美娟,晁錯是漢朝的士大夫,景帝的老師,妳和他死於同一種刑罰,應該感到莫大的榮幸。」李美娟仇恨的看了我一眼,扭過頭去。我也不再理會她,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巨大的鍘刀在女孩們的驚呼聲中飛快的落了下來,如我所預料的一樣,刀片幾乎沒有任何阻力的切進了李美娟腹中,橫斷了她的細腰,我甚至聽到了刀鋒切斷她腰椎時的「卡嚓」一聲。李美娟的上身微微向上起了一下,但馬上又躺回了石板上,然後我看到她右手的無名指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搐,現在,李美娟的上腹和小腹之間雖然隔著一扇巨大的鍘刀,但她的身體看起來似乎仍是完整的,這就如同切割人體的魔術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呼吸改變了正常的節奏,簡短而用力的吸一下氣,然後很緩慢的呼出去,接著又是短短的吸一下,很慢的呼出去……她的下嘴唇也在快速而機械的抖動著,這也許是人瀕臨死亡的一種條件反射。我又按了一下按鈕,鍘刀呼的一聲升了上去,情況立刻改變了。李美娟的小腸、膀胱、子宮等器官和著大量的鮮血「嘩」的從切口之中流了出來,內臟湧出的力量將她的兩段身體分開,於是有更多的腸臟流淌出來,粘軟的內臟還冒著熱氣,幾乎鋪滿了石板,她暗黃色的大腸垂落到石板之下,還在一滴一滴的淌著血。我有些驚訝,實在想不通這個女孩如此瘦細的腰部,如此平坦的腹中是如何容納下這麼多內臟的。李美娟想抬起身體看看自己的傷口,可是失去了臀部依託的上半身卻根本抬不起來,她腹部的用力恰好擠出了更多的體內器官。「看!那是肝臟!連肝臟都露出來了……」有女孩驚呼著,當然也有人已經開始在一邊嘔吐。的確,李美娟的紅紅的肝臟被她從上腹中擠了出來,有一半露在外面。李美娟的手指仍舊在抽搐著,恐怕她想去捂自己的肚子都已經無處可捂了。而女孩的下半身,從陰道和肛門中都有鮮血流淌出來,她的下半身此時已經死了。從她上下身的切口中,還可以隱約看到被切斷的腰椎白森森的骨茬。我無意的看了張薇一眼,只見她正癡迷的看著李美娟流出的腸子,而手也在下意識的撫摩著自己的腹部。這不由使我想起了她要我將她剖腹的要求。「感覺如何?」我走到李美娟面前問道。她已經說不出話,只是看著我,不停的倒著氣,似乎要在死前記住這個將她攔腰斬斷的男人。我見她不回答,索性脫去衣服,將她的下半身拉了過來,雙手托著,將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她的子宮雖然已經流出體外,但陰道還是完好的,我一邊看著不停倒氣的她一邊當著她的面強姦她的下半身,這樣抽插的感覺很奇特,和我做愛的只是兩條腿和一個小腹,粘粘的血液潤滑著我的陰莖,而李美娟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和她的下半身做愛,恐怕也會感觸非凡。這一次我很激動,不久就射了精,我的精液從李美娟下身的切口中直噴了出去,落在她臉上。她的臉已經紙一樣的白。接下來我點燃了一支煙,悠閒的等著李美娟斷氣。十幾分鐘後,女孩停止了呼吸。六、俄羅斯輪盤賭李美娟死後的兩個星期,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張薇在偷偷的哭。「怎麼,怕我也腰斬了妳?」我問。張薇搖了搖頭:「我想我愛人了,他已經快兩個月沒有我的消息了。」「妳不會是想讓我放妳走吧?」我冷笑道。「不是。」她說:「我……只是想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很快樂。」她用討好的眼神企求般的看著我。我想了想,說道:「好吧,妳可以打,不過如果妳敢說一句不合適的話,我保證妳立刻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腸子,有問題嗎?」「沒問題,我保證。」她說。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遊戲的機會,所以,張薇的這次電話也成為了我的一個遊戲。我將張薇帶到了一個遊戲房間,房間裡的遊戲工具是一個由兩塊鐵塊組成的夾板,鐵塊的厚度恰好和女孩肚子的柔軟部分相等,夾板旁邊還有一個手柄,我搖動手柄的時候,鐵塊就會一同向中間靠攏,我曾經試過用這個東西成功的將一枚鐵球擠成了一個鐵片。我讓張薇站到兩個鐵塊之間,將她的手機交給她:「現在你可以開始撥電話了。」張薇撥了一個號碼,將聽筒放在耳邊。我則開始轉動手柄。電話接通的時候,張薇豐滿的肚子已經被鐵塊擠壓的開始變形了,電話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小薇,這麼多天妳跑哪去了?手機也不開,急死我了。」「哦,我的手機壞了,又買了個新的,最近實在太忙……沒顧上和你聯繫……」張薇說到後兩句話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被擠扁,她臉上現出些許痛苦之色,但卻強忍著,沒有從聲音中表現出來。「哦,是這樣。生意談的如何?」男人問。這期間鐵塊又收緊了許多。「哦……還……還不錯……」 張薇說話已經有些艱難了「談判已經……呃……完成了……我……我……」兩隻鐵塊之間的距離已經是剛才的一半,張薇肚子上的肉被擠的從鐵塊邊緣溢了出來。「小薇妳怎麼了?我聽妳好像不舒服,是不是病了?」男人焦急的問。「沒有……」 張薇艱難的喘息著「我有點……累……」她似乎還想說「了」字,但卻一捂嘴,「唔」的一聲,有胃液順著她指縫流了出來。「妳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身體,出門的時候小心……」男人在電話中囉嗦著,絲毫不瞭解張薇此時的處境。鐵塊越來越緊,張薇一隻手握著電話,另一隻手徒勞的推著緊緊計在自己肚子上的鐵塊。當男人終於囉嗦完的時候,兩隻鐵塊的距離已經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程度。「小薇,妳在聽嗎?」他問。「在……嘔……」 張薇剛才一直是閉著嘴的,此時一張嘴,立刻有未消化完的食物從口中湧了出來,她忙用手擦去。「我還是覺得妳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男人問。此時兩隻鐵塊之間的距離只有十厘米了,張薇的肚子被擠的極扁。「沒……你等一下……」 張薇說完用手摀住手機的話筒,「嘔」的一聲,胃內的一口食物吐了出來。「呃……呃……」她痛苦的叫著,小便已經順著修長的腿流了出來。我繼續搖著,使得張薇的上身和下身都向前傾著,讓人感覺她的腰馬上就要被擠斷了。張薇的手用力的推著鐵塊,想緩解自己的痛苦,卻絲毫無法阻止鐵塊繼續向中間靠攏。張薇無奈的剛將手機重新放在耳邊,忽然「噗嗤」一聲,一大團糞便從她肛門裡噴了出來。「小薇,妳在幹什麼?剛才是什麼聲音?」男人問著,不知道如果他瞭解到剛才的聲音是她妻子的糞便被從大腸中擠了出來會做何感想。張薇已經無法回答了,她的手已經拿不住手機,手機落在了地上,摔掉了電池。「啊……啊……」 張薇放聲的慘叫著,兩塊鐵塊之間只剩下幾厘米的距離。又是「噗」的一聲,張薇吐出的東西噴出了幾米遠,她的眼球明顯的凸出著,大張著嘴喘息,上身已經完全趴在了鐵塊上,將兩個豐滿的乳房壓的變了形。接著,腸子裡更多的糞便從肛門中溢出,落在地上。我看到裡面還有一團鮮黃色的粘軟的東西,好像是她腹中的什麼組織或者脂肪被擠了出來。我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如果再擠下去,她的內臟就會從肛門和口中溢出,到時候誰都救不了她了。於是我扳動了一個開關,鬆開了對兩個鐵塊的控制,張薇肚子之前的那個鐵塊立刻在她腹腔壓力的作用下彈出好遠。同時,張薇的身體也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兩個月來的相處,我發現張薇的恢復能力在迅速的增長,她性感的看似柔弱的身體似乎能夠適應任何形式的折磨,又是一次瀕死體驗之後,沒過多久張薇就恢復如常了。於是在這一天,我又開始帶著她和其它女孩一起玩一個新的遊戲——俄羅斯輪盤賭。在遊戲房間裡,我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左輪手槍,聲音高昂的說著:「在人類歷史上所有的賭博遊戲中,俄羅斯輪盤賭是最殘酷的一種,它的賭注只有一個,就是生命!普通的玩法就是用一隻左輪手槍,裡面只裝一顆子彈,每一個參加賭博的人,挨個對著自己的頭部開槍,誰也不知道自己打出的是空槍還是子彈,一圈下來,總有一個人會死去。」我舉起手中的槍,接著說:「而我的玩法略有不同,這是一把我特別定做的十六發左輪手槍,因為劉曉萌和李美娟已經死了,槍裡裝有十五發橡皮子彈,一發炸子。妳們知道什麼是炸子嗎?就是打進人的身體之後會爆炸的子彈,對內臟的傷害程度相當之大。現在,妳們輪流用這枝槍對著自己的身體開槍,妳們可以自己選擇位置,但必須是身體,不能是頭和四肢,插進陰道也可以,如果妳們願意的話。被橡皮子彈擊中是什麼結果,妳們都已經看到過了,被真子彈擊中的人,就是這場賭博的失敗者,我已經無須再去懲罰她了,她必死無疑。在這個過程中只要有人被真子彈擊中,遊戲就自動終止。好了,妳們祈禱吧,現在賭博開始。」我說完,將槍交給了第一個女孩。那是劉健,她接過槍,立刻將槍口頂在自己的肚臍上。劉健是所有女孩中對我最忠誠的,她已經完全把自己看作了我的奴隸,認為取得我的歡心是她生存的唯一目的,她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女孩的肚臍被擊中——無論是橡皮子彈還是真子彈。「碰」的一聲,槍響了。劉健嬌小的身體被強大的後坐力震的接連倒退了好幾步,靠在牆上,她眼球有些突出,雙手捂著肚臍,不停的喘息著,手槍已經掉落在地上。下一個是邵玉,她早已被橡皮子彈嚇破了膽,顫抖著撿起地上的槍,竟然對準了自己的咽喉,看來她是在想,如果這一發是真子彈,自己可以死個痛快。然而邵玉的動作卻被姐姐邵文阻止了:「邵玉,不要對著咽喉開槍,人的咽喉太脆弱,即使是被橡皮子彈擊中,妳也會死的!現在遊戲才剛剛開始,妳生存的機會很大!」邵玉遲疑了一下,終於又將槍對準了自己的右肋。這個蠢女人,她居然認為堅硬的肋骨能抵擋橡皮子彈的傷害。隨著一聲槍響,邵玉的一根肋骨癟了進去,顯然是被打斷了。她踉蹌了幾步,靠在牆上,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而且咳出了大量的血。很顯然,被打斷的肋骨插進了女孩的肺裡。姐姐邵文看到這一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很快的,邵玉的身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仍在不住的咳嗽著,每咳一口都有大量的血從口中湧出。她真是一個標準的蠢貨。「現在妳們知道了吧?其實瞄準肚子是最好的選擇,子彈會有緩衝。這個不算,真子彈還沒有出現,遊戲繼續。」我說著。接下來是姐姐邵文,她順從的將槍對著自己腹部,打出的是橡皮子彈。然後是李媛……然後是……十幾個女孩都輪完了,那顆該死的真子彈竟然還沒有出現,終於手槍傳到了張薇手中,她是最後一個。毫無疑問,賭博的失敗者非她莫數了,她接過槍的手有些顫抖。我也莫名的感到十分惱火,為什麼會是她呢?張薇將槍頂在了自己胃部,轉向我,低聲道:「胃被打中不會馬上死吧?我開槍之後,像你答應我的那樣,剖開我的肚子,好嗎?」我點了點頭,其實如果她現在要求停下這個遊戲,我也許會答應的,可是她沒有這樣做,她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看的比別人特殊。「砰」的一聲,槍響了。張薇的身體滾倒在地上,她雙手捂著胃,也在微微的咳嗽著:「太痛苦了……我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感覺……」她說著,拿開了雙手想查看自己的傷口,然而令所有人吃驚的是,她的胃部竟然沒有傷口。張薇愣了愣,問我道:「這又是你在和我們開的一個玩笑?」我搖了搖頭:「我的確裝了一顆真子彈進去的,不會有錯。」可是這顆子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我掃視著所有的人,她們有的仍舊捂著肚子,有的已經從疼痛中恢復過來,顯然都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終於,我的視線落在了第一個開槍的劉健身上。劉健的身體無法控制的一下一下抽搐著,她的手仍舊緊緊按著自己的小腹,指縫和嘴角都已經流出血來,由於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緊身衣,掩蓋了血的顏色,這些細節我剛才竟然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原來在她開第一槍時,那顆子彈已經射進了她腹中。劉健意識到我已經明白了一切,她再也堅持不住,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撐地,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去。我走到劉健面前,問道:「妳為什麼要這樣做?」劉健艱難的說著:「我……我開槍之後,就知道……自己已經被擊中了,我也沒想到第一發……就是真的……可是……遊戲才剛剛開始……如果停下……你會不高興的……所以……所以我……還不能死……」她說著話,大量的鮮血從口中滴落在地上。我終於明白了,她是為了讓我玩的高興,才勉強撐到現在。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早已感動的抱著她哭了起來,很可惜,我不是。「妳能這樣做我很高興。」我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現在遊戲已經結束了,妳可以死了。」「呃……呃……」 劉健呻吟了兩聲,之後「撲通」一下趴在地上,不動了。我看到在她被紅色緊身衣包裹的後腰上有一大團白色的東西,張薇已經叫了出來:「腸子!」不錯,那是劉健的小腸,原來她的小腸竟然被從後面打了出來。這就是炸子的威力,子彈進入身體時的彈孔並不大,但子彈穿出時卻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炸出了女孩的腸子。如此看來,嬌小柔弱的劉健能在腸子從後腰流出的情況下撐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蹟了,她剛才之所以一直倚著牆,估計就是怕腸子流到地上,被我看出來。女孩們逃過了一死,都回去了。只有張薇蹲在劉建的身體旁邊,用手小心的捧起她的小腸,仔細的看著,滿面的癡迷之色。「別看了。」我說。張薇似乎沒有聽到,她喃喃的說著:「真的很性感……不知道我的腸子是不是這樣……」我笑了笑:「妳的肚子那麼豐滿,妳的腸子肯定又粗又肥。」「我不信,我想看看。真的很想看看。」 張薇認真的說著。七、帝國女角鬥士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要到三個月了。而三個月,是我給自己規定的將所有女孩殺死的最後期限。在此之前,我們又玩了一次俄羅斯輪盤賭式的遊戲,但這一次不是用槍,而是用毒藥。十五粒膠囊被還剩下的十五個女孩分別吞進了胃裡。順便說一下,邵玉並沒有死,人肺泡的再生能力還是很強的。這十五粒膠囊中只有一粒是有毒的,劇毒。所以最後邵玉還是死了,她的運氣實在是不太好。當時邵玉毒發之後,捂著胃在地上痛苦的扭動,淒慘的呼叫,那情景真是性感之至姐姐邵文流著眼淚去幫妹妹捂著她的胃,可是這絲毫無濟於事。邵玉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斷氣,死的時候,一口黑血噴的邵文滿臉都是。從此之後,我就發現邵文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刻骨的仇恨,如果目光能變成刀,我早已被千刀萬剮。現在我的女孩們只剩下十四個了,我要的就是這個偶數,所以我開始實施屠殺計劃的第一步……女子角鬥大賽。我為我的女孩子們準備了各種各樣的盔甲,其實所謂盔甲,只是為了增加遊戲的趣味性,所有的盔甲都將女孩們的乳房、腹部和陰部這些要害部位暴露出來,同裸體沒有多大區別。但不可否認,我的女孩們穿上盔甲之後實在是美麗的令人震驚,一個個顯得英氣十足,似乎瞬間都變成了驍勇善戰的女鬥士,十四個女孩,組成了一支性感的美女軍團。尤其是張薇,她挑選的盔甲是最性感的,雖然上身的護胸幾乎遮住了她的整個乳房,卻獨獨露出了兩顆性感的乳頭,從乳房以下一直到小腹沒有任何防護,將豐滿的柔腹整個的暴露出來。她下身是一條丁字型的皮帶,如同丁字型內褲一樣,橫的那一條環繞在她性感的腰上,豎的那一條緊緊的勒進她的臀溝,向前延伸勒進她陰道中,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越過豐滿的小腹同橫著的皮帶連接在一起。女孩們所用的武器一律是帶倒刺的短劍,這樣,當劍刺進腹中再拔出來的時候,可以輕易的帶出對方的腸子。比賽的規則只有一條,殺死對手,或者被對手所殺。這樣,十四人中就將要有一半死在這場角鬥之中,也許還會更多,因為並不排除有同歸於盡的可能。為了防止手持武器的女孩們集體反抗,我還特地帶了一挺微型衝鋒鎗。在比賽開始之前,我照例要進行演講,以炫耀我淵博的學識:「在古羅馬,角鬥是市民們最喜愛的娛樂節目,古羅馬鬥獸場也是今天的世界文化遺產之一。但很少有人知道,古羅馬除了男子角鬥之外,還有女角鬥士。她們和男人一樣,全身披掛,手持武器,相互撕殺。更有甚者,就是讓女角鬥士和猛獸角鬥,包括獅子,野牛等。當時古羅馬的一名最高統治者蘇拉就最喜歡看女人白嫩的肉體被猛獸撕碎的樣子。在這裡,我也是你們的最高統治者,女決鬥士們,開始妳們的表演吧!」第一個上場的是邵文和一個叫蔡晨女孩。邵文在妹妹死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連我都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兇猛。蔡晨似乎還沒有適應這場殘忍的殺戮,她極不自然的提著劍站在地下室大廳中央,有寫手足無措,還在盤算著是否應該向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妹進攻。而此時,邵文則像一頭猛獸一般,幾步衝到蔡晨面前,「哧」的一聲將短劍送入了她的肚子,立刻又拔了出來。劍被拔出來時,帶出了三尺多長的蔡晨的腸子,還掛在劍身上。蔡晨的眼睛大大的睜著,詫異的看著自己被挑出的腸子,櫻桃小口張成了誇張的O字型,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姐妹會這樣殘忍的殺死自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一瞬間就已經腹破腸流,她甚至都沒有想起用手去捂腹部的傷口。等她反應過來,無力的舉起手中的短劍想要還擊的時候,邵文已經又是接連幾劍「噗噗」的捅進女孩的腹部,然後又拔出來。蔡晨腹中流出的小腸垂落在地上,盤成一團,接著,粗大的大腸也流了出來。女孩的短劍掉在了地上,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大量的腸臟在屍體腹前堆成一堆。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女孩們似乎將邵文當成了榜樣,開始毫無顧忌的血腥撕殺。我看到一個女孩被對手一劍劃過脖頸,氣管都被勾了出來。還有一個女孩在腸子已經溢出已經倒地的情況下,將最後一劍從下面直刺進對手陰道,從後腰穿了出來。另外一個女孩,短劍脫手,卻奮不顧身的撲上前厄住的對手的咽喉,被她抓住的對手瘋狂的在她柔軟的腹部捅了十幾劍,她終於倒了下去,但對手的喉骨也已經被她捏碎,吐血而死。眼前的這一幕一幕實在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確實沒有想到,這些外表美麗,弱不禁風的女孩在爭奪生存的權利時竟然是如此瘋狂和殘忍,以至於到張薇和李媛最後上場時,地下室的大廳裡已經是屍橫一片,女孩們身體中流出的血和內臟將地板弄的又滑又粘。張薇和李媛最後的對決終於開始了。一上來,李媛就發動了瘋狂的進攻,她是一個很瘦的女孩,皮膚黝黑,被其他人稱為黑牡丹。但她與李美娟不同,雖然瘦,身體卻很結實,矯捷的動作之間,手臂和腹部也會有肌肉隆起。相比之下,張薇處於絕對的劣勢,她或者用短劍招架,或者閃躲,被李媛逼的連連後退。終於,李媛尋了一個空擋,使足全身的力氣一劍向張薇心窩刺來,這一劍來的如此迅速,張薇想要向兩旁閃躲根本來不及,我已經做好了她要被刺中的準備,並且想到,一但短劍刺進張薇胃裡,我會呵斥李媛不要拔劍,她的內臟不被鉤出,就可以多活一會,我則會履行我的諾言,將她剖腹。可是奇蹟出現了,事情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發展。就在劍鋒馬上要觸到她腹部皮膚的時候,張薇的身體忽然像是沒了骨頭,如同折疊刀一樣向後仰去,兩手撐地,後腦幾乎挨到了自己的腳跟。李媛的劍就這樣貼著張薇的肚皮刺空了。這是柔術!我認出了張薇所使用的技巧。柔術是一種鍛煉身體柔韌度的運動,可以用來日常健身,也可以作為武術來對敵。我一直沒有察覺到張薇會柔術,為什麼她能承受接連一個多月被鐵鏈勒著豐滿的腹部,為什麼她能承受皮條超越極限的收緊,為什麼她的腹部能被鐵塊擠的只有幾厘米厚度,這一切都是柔術訓練的結果。此時,張薇向後彎的身體已經折了回來,手中的短劍抵在了李媛的腹部。「好!捅死她!張薇,捅死她!」我大聲叫著。張薇搖了搖頭,丟掉了短劍,向我走來:「我不想殺人,如果你一定要我們兩人死一個的話,那就殺了我吧。」我還未回答,卻忽然看到在張薇身後,李媛已經舉著短劍向她撲了過來,這個姑娘看來已經殺紅了眼,失去理智了,她竟然沒有意識到張薇正在為她求情。「突突突」我手中的微衝吐出了三下火苗,接著是三聲子彈鑽入人肉體的聲音,三發子彈接連打在了李媛的左小腹,在她的小腹上,從肚臍左下到左腹股溝的區域密集的爆開了三個一元硬幣大的彈孔,子彈從她後腰穿出,一蓬霧狀的鮮血噴了出來。李媛的身體頓了一頓,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小腹上的傷口,又用仇恨的目光望著我,忽然大喊一聲,越過張薇舉劍向我衝來。在她快衝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又是兩下點射。兩發子彈全部擊中女孩的右乳房,在子彈的衝擊下,從她乳房傷口中噴出的淡黃色人體組織濺了我一臉。此時,李媛的左腎、小腸和右肺都受了重創,她大瞪著眼睛,踉蹌了幾步來到我面前,身體一軟趴在我身上,她的上腹正好堵住了我的槍口。真英勇!我想著,不由自主的摳動了扳機,隨著五聲「突突」聲,我清楚的看到李媛後腰和後心處接連爆開五個血洞,每個都有乒乓球大小,內臟的碎片和組織隨著血霧噴起好高。李媛的身體在子彈的衝擊下如同剛才動作的回放一樣倒退了回去,此時我看到了她的正面,左小腹和胃部都已經被染紅,一截小腸從小腹的傷口中鑽出,掛在左腿上,還有一些粘粘的組織正從裡面流淌出來。這個瘦瘦的女孩子出乎我意料的強健,她顫抖的右手居然還能舉起短劍,她將短劍投向我, 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短劍在她幾步遠的地方就落在了地上。我接著又是兩槍,全部打在她乳溝間,我可以清楚聽到子彈撞斷她胸骨發出「咚咚」聲。李媛的身體踉蹌著向後退著,後背靠在了牆壁上,竟然還沒有倒下。她雙手捂著胸口,拉風箱一般的拚命呼吸著,每呼一口氣,都有大量的鮮血從口中湧出,這是從氣管中流出來的,她的肺已經完全被子彈打爛了。我放下槍,靜靜的看著已經到了最後時刻的李媛,她接連吐出五大口血,然後身體斜斜的順著牆倒在了地上。我可以肯定,在她還沒有完全倒地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女子角鬥大賽終於結束了。地下室的大廳裡已經是艷屍成山,血流成河,還有大量女孩體內流出的各種內臟和組織,五色斑斕,花花綠綠。除了李媛之外,所有人都是被自己曾經的同伴殺死的,生還的人和我一樣,雙手都沾滿了鮮血。加上邵文和張薇,總共還有五個女孩活著。誰也不知道這次活下來的這五個女孩最終的命運是什麼,連我也不知道。八、 最後的絢爛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我和張薇是被一陣槍聲所驚醒的。我們當時都在睡夢中,忽然聽到整所別墅中槍聲大作,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我顧不得穿衣服,抄起槍就衝出了臥室的門,直奔監控室而去。進了監控室,我打開監控別墅前廳的屏幕,卻驚訝的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闖入者。此時我才漸漸聽出,槍聲是從地下室發出來的,我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打開監控地下室大廳的屏幕時,張薇也已經跟了進來,她和我一同看到了屏幕上的那一幕。在屏幕下方,有一團火舌還在突突的噴射著,另外四個女孩都已經身中數槍,像跳舞一樣在子彈的驅動下扭動著身軀。我連忙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個掣,火舌停止了噴射。我無暇理會張薇,迅速去看凌晨三點之前的監控錄影,果然不出我所聊,是邵文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破壞了牢房的電子鎖,放出了其他三個人。她們滿以為可以順利的逃跑,可是卻沒有想到,我一個人面對十八個女孩,自然不會沒有防備的。所以,我在別墅主要位置的監控器旁邊都裝了機關鎗,槍身在牆裡,槍口伸出,一但別墅中的任何一個電子鎖遭到破壞,機關鎗就會被啟動,而此時監控器也就變成了機槍的瞄準裝置,只要有人出現在監控器的視覺範圍內,機關鎗就會射擊,而且除非我關上射擊掣,否則絕不會停止,直到子彈打光。我現在終於明白在角鬥比賽的時候邵文為什麼那麼乾淨利落的就殺死了對手,因為自從妹妹死後,她早已做好了逃跑的計劃,所以她生存下去的慾望比任何人都要強烈。「跟我來。」我對張薇說著,抓起槍,向地下室衝去。我們來到地下室大廳的時候,發現除了邵文以外,另外三個女孩早已經斷氣了。其中有一個死的比李媛還慘,她倒在地上,右腰部幾乎已經完全消失了,身體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弧形缺口,腸子散落了一地,白森森的腰椎也露了出來。索幸邵文並沒有死,她竟然只是右腿上中了兩槍,看來她反應相當快,一發現機關鎗開始射擊,立刻向後躍出,及時的退到了監視器視線之外的安全地帶。只可惜,她所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死的更慘。此時,邵文看到我進來,她仇恨的目光中立刻泛起一絲恐懼,她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人,她恐懼自己即將來臨的下場,她想逃離我,至少在她看來距離我越遠越好。可是她已經站不起來了,她的右腿骨恐怕已經被打斷,所以她只有拖著傷腿,用另一條腿蹬著地,艱難的挪動著身體,慢慢向後退著。我並不急於處死她,我只是像貓捉老鼠一樣,隨著她緩慢的後退而緩慢的向她走近。我知道,人的恐懼從根本上說是來源於未知,她不知道我下一步將在她身上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才是最讓她感到恐懼的。這就如同我舉起拳頭準備打一個女孩的肚子,當我的拳頭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也是她最為恐懼的時候,而當我的拳頭已經深深的陷入她的腹中,她所感受到的就只有痛苦和疼痛,恐懼也就隨著未知變成已知而消失了。邵文緊張的呼吸著,緊張的望著我,我看到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緊張的發抖,她慢慢的退到牆邊,已經無路可退了。我仍舊在慢慢的逼近,很快就來到她的面前。我太痛恨這個竟然敢於挑戰我的權威的女孩了,她的膽大妄為不顧後果居然一次弄壞了我的三個玩具,我就像一個被人弄壞了心愛玩具的孩子,失去理智的火焰在我心底一點一點的燃燒,一點一點的高漲。當邵文已經意識到自己無路可退,而我這樣一個她心目中的魔鬼形象又已經高高的站立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整個心中都已經被死亡的陰影籠罩了,這種冰冷徹骨的絕望反而時她放棄了恐懼,使她開始轉而面對眼前的現實。這就是所謂「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道理,當一個人已經陷入徹底的絕境的時候,他反而能夠坦然的面對現實了。所以邵文嘶啞著聲音衝我吼道:「你這個變態!魔鬼!!你快殺了我吧!我雖然沒能逃出你的魔掌,但我起碼嘗試過!來呀變態,有種你就殺了我!來個痛快的!」我惋惜的搖著頭,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我知道邵文這是在對我使用激將法,她希望用這些話來助長我的怒火,以使我失去理智的一舉殺死她,免得她再受更多的痛苦。可她實在是太不瞭解我了,如果激將法這種東西能使理性的光輝從我的頭腦中消失,我早已不知死在別人手中多少次了。但是有一點,我是一個仁慈的人,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會為我的仁慈所感動,所以我對邵文說:「好吧,既然妳想死的痛快一點,我就答應妳,這是妳自己要求的,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妳可不要後悔。」說完,我轉身走進了一間遊戲房間,當我出來的時候,手中提著一把錘子。這次不單是邵文,連張薇眼中也流露出了驚恐之色,因為我手中的不是一把普通的錘子,而是一把巨大的,半噸重的鐵錘。邵文又開始發抖了,這是另一個層面上的恐懼,我本人所帶給她的恐懼和我本人再加上這把錘子所帶給她的恐懼完全不是一種性質。這就如同當一個人用手指去撫摩一把尖刀鋒利的刀刃時,他會不由自主的想像這把到割開他皮膚時所產生的疼痛,邵文也是一樣,她現在一定在想著當這把沉重的鐵錘砸在她肚子上時的感覺。那種感覺恐怕會比被子彈擊中更不舒服。「你……你……」 邵文咬著牙,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她心裡,用世界上任何一句惡毒的話來詛咒我都顯得太輕了,所以她竟無話可說。我沒有說話,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將鐵錘掄了起來。「嗚」的一聲,鐵錘帶著呼嘯貼著邵文的肚皮掠過,在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像無脊椎動物的神經性條件反射一樣猛的收縮了一下。然而我的錘子並沒有傷害到她,第二次掄過來的時候,錘子看似直向她身上砸來,但仍舊只是貼著她的肚皮掠過。當我的錘子第三次掄起來的時候,邵文的精神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她發瘋般的哭喊著:「砸死我吧!往肚子上砸!砸死我!!!砸死……」她的話沒能說完,因為這第三次我本來就打算往她肚子上砸的。剛硬的鐵錘砸在柔軟的肉體上,發出悶悶的「通」的一聲。我感覺到了錘子砸在她肚子上產生的那種相當有質感的微微震動。「噗」的一聲,一大團黃色的軟組織、糞便、小腸、大腸、破裂的膀胱的混合體從女孩的兩腿之間噴薄而出,「嘩啦嘩啦」以噴射的形狀鋪了滿地,而有些甚至濺到了距離她很遠的對面的牆壁上。而她的上身,兩隻白皙乳房上的血管像青筋一樣暴突了起來,左眼球有一半突出了眼眶之外,兩個鼻孔中噴出的鮮血「滋」的一聲一直射到鐵錘上,耳孔中也淌出些許黃色的軟組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的嘴不由自主的張的很大,從裡面翻出一團粉白色的東西,那是她的胃臟。我將錘子移開的時候,女孩已經死了。從她鼻孔中噴出鮮血的力量來看,在我錘子落下去的時候,她的心臟就已經在血液的強大壓力下炸的粉碎。此時女孩的腹部如同一個被碾了一腳的爛西紅柿,軟軟的癟了下去,形狀很是怪異,而女孩的腹股溝已經被內臟噴出時的力量所撕裂,好像她的上身忽然變短了,兩條腿則變長了。不知道從那裡滲出來的大量鮮血彙集成一片三倍於女孩所佔面積的血窪,包圍著她的身體。我將錘子丟在地上,緩緩的坐在巨大的錘頭上,環視著死在大廳中的四個女孩,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張薇走到我身邊,用她豐滿的小腹輕輕蹭著我的肩膀,似乎是在無言的安慰我。這時,忽然有通過高音喇叭傳出的人語聲在我們耳邊響起:「屋裡的人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放出人質!放下武器投降!屋裡的人聽著,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放出人質!放下武器投降!」我和張薇都是渾身一震,我忙掏出遙控器,打開了別墅外面的監控裝置,通過地下室大廳的屏幕,我看到我的別墅已經被一百多輛警車包圍,無數核槍實彈的警察,包括端著衝鋒鎗身著迷彩服的武警將我的別墅圍的水洩不通,幾百支黑洞洞的槍口都對準了別墅入口的方向。我手中的遙控器落在了地上,不由自主的回過頭去望向邵文已經不成形的屍體。我當然知道不是她報的警,她還沒有這個能力,但剛才別墅中的槍聲大作一定驚動了周圍的鄰居,是他們報了警。而早在幾個月前,北京的警方就已經將連環少女失蹤案作為第一要案著手調查了。現在,他們肯定已經確定這個誘殺少女的兇手就是這所別墅的主人。這一切都是拜邵文所賜,我剛才真該多砸幾下,將她砸個稀爛!我低下了頭,一股幻滅感從我心底升起,我沒想到在執行第一批計劃的時候就落到這樣的下場,我實在有些不甘心。「妳走吧。」我聲音低沉的對張薇說。「你讓我走?」 張薇感到無比的驚訝。「其實我早已經不想殺妳了。」我說「妳出去,還將回到妳原來的生活,這三個月來的事情,就將它當作一場噩夢吧。」「那你呢?」 張薇問:「你怎麼辦?」「我好辦。」我笑道:「到另一個世界去,將那十七個女孩再殺一次。她們做了鬼,我也不會放過她們。」張薇搖了搖頭,淒慘的笑著:「你以為我現在從這裡走出去,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嗎?這 可能是新中國建國以來最大的一起性虐殺連環案件,媒體會瘋狂的報導,每天都會有記者堵在我的門前,不停的問我被虐的感受,看到其他人被殺的感受,讓我講述你是怎樣虐待我的,讓我講述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他們寫成文章,去嘩天下之大寵。我和你都會被當成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我會被所有人看作一個另類,你想想,我有可能在這樣的情形下活下去嗎?」「那妳想怎麼辦?」我問。「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張薇望著我,兩隻漂亮的眼睛中放出明亮的光輝。「不。我不想殺妳。」我說。「真的不想嗎?」 張薇繞到我的面前,故意挺起豐滿的乳房,扭動著她性感的腹部。「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腸子?不想看看這麼性感的肚子裡都有些什麼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良久沒有說話,突然騰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抱起張薇,進了遊戲房間。這間遊戲房間是一直都沒有用過的,這就是我本來計劃殺死最後幾個女孩的地方,現在,她只為張薇一個人服務了。房間裡有一張解剖床,以及各種各樣的剖腹工具。警察一時半會是無法發現這個地下室的,我還有足夠的時間和張薇玩這場最後的遊戲。我將張薇放在解剖床上,她肚子上依舊緊緊勒著那條鐵鏈,細腰柔腹,鼓起的胃部和小腹,曲線玲瓏,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將這美麗的肚子剖開的慾望。我從旁邊取過所有的工具,展示在張薇面前:「妳想怎麼開始?」我問。這是我第一次在遊戲中主動放棄了掌控權,而讓對方來選擇。「用這個……」她指著其中的一把螺絲刀「捅進我鼓鼓的胃,我喜歡這裡。」我點了點頭,拿起螺絲刀,抵在了她的胃窩上,慢慢的用力,被螺絲刀頂住的皮膚立刻陷了下去,形成一個深坑。張薇大聲的喘息著:「哦……用力……用力……」我繼續用力捅著,螺絲刀所遇到的阻力越來越大,她的胃部也陷的越來越深。「啊!」張薇叫著:「好難受,壓的好難受……快……快捅進去吧……把它捅進我胃裡……」此時螺絲刀以我剛才所用的力量已經無法再向前前進了,於是我加大了力量。「啊!啊!」 張薇放聲叫著,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興奮,接著,「噗」的一聲,她的深陷的胃部突然恢復了原狀,肚子上的皮膚將螺絲刀的刀身整個包裹起來——螺絲刀已經捅進了張薇胃裡。「厄!……噗……」 張薇的上身向上挺了兩下,口中噴出一點血沫。同時,一股涓涓的血流順著她的肋骨流到了解剖床上。「感覺怎麼樣?」我問。「涼涼的……好像……好像一根冰條插進了我的肚子……不怎麼疼……」張薇急促的喘息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說著話,已經有一縷血絲順著嘴角流出。我用手抓著螺絲刀的刀柄,用力的攪動了兩下。「呃!啊!!嘔……」 張薇白嫩的身體在解剖床上扭動著,手將床單抓的都皺了起來。「叱」的一聲,我將螺絲刀從她腹中拔了出來,她的胃窩上出現了一個小孔,接著,我除去了她腰上的鐵鏈,一股不粗的血柱從胃部噴了出來,但很快就變成了血流。張薇不由自主的捂著胃,喘息了好久,才道:「好了……現在剖開我的肚子吧……讓我看看……我的腸子……」說完,又將手放回了身體兩側。「會很疼的。」我說。「放心,我能忍住。」張薇說完,咬緊了牙關。我從工具盤裡取出了手術刀,將刀尖插進了張薇胃部的傷口中。張薇「嗯」了一聲,身體動了一下,兩隻手又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我開始將手術刀緩緩的向下拉,張薇的身體開始冒出大量的冷汗,她上腹部的脂肪層迅速的向兩邊翻開,露出顆粒狀的脂肪組織和和下面的筋膜。隨著傷口的拉長,富有彈性的也分向兩邊,終於露出了張薇的胃。她的胃和邵文的一樣,也是粉白色的,浸泡在粘粘的組織液中,上面被螺絲刀穿出的小孔已經不太能看出來,流出的血也不多。張薇的身體已經被冷汗濕透了,一縷秀髮貼在她的額角,極為淒美,但她很堅強,緊緊咬著牙,一直沒有發出一聲呻吟。當手術刀移動到張薇肚臍的時候,她腹部的皮膚嚴重的向兩邊翻開,一截粗大的黃色大腸沖傷口中拱了出來,恰垂在她纖細的腰間。張薇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肚子裡流出來了,聲音微弱的問道:「是不是……我的腸子流出來了?」我點了點頭。張薇眼睛望著天花板,喃喃的道:「哦……腸子……我的腸子……我的腸子終於流出來了……」說著,伸出手撫摩著自己的大腸。「好粗啊……真的比劉鍵的粗……」她的臉竟然紅了。我的手術刀繼續向下,一直劃到了張薇的恥骨,她豐滿小腹的肌肉一翻開,盤結在裡面的白花花的小腸立刻「咕唧咕唧」的湧了出來堆在她小腹和陰部的部位。「啊!腸子都出來了,快……快扶我起來看看!」我用手攬住張薇的後頸,將她的上身抬起了45度角,腹壓一增大,立刻有更多的小腸從破口中流了出來。張薇用手捧起自己帶血的小腸,滿面迷亂之色:「看那……我的腸子……我的內臟……這就是我肚子裡的內臟……」她望向我:「性感嗎?」「性感。」我說:「這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東西。」張薇的目光忽然被下腹一個半透明的氣泡樣的臟器所吸引,問道:「你看,那是什麼?」「那是妳的膀胱。」我說。此時,張薇看到了由於失去了小腸的遮擋而露出的肝臟,興奮的道:「我被開膛了,我的肝臟都露出來了……好痛苦……」「想不想讓我現在再打妳的胃?」我目光中也帶著瘋狂的神色。張薇瞪大了美麗的眼睛望著我:「現在打開?我會死嗎?」我聳聳肩:「不試試怎麼知道?」可是當我舉起拳頭的時候,卻發現面對她裸露在外面的胃臟,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於是我將手伸進了她剖開的肚子裡。「哎呀……」 張薇大概從來也沒有經歷過這樣怪異的感覺,她大叫著。我的手握住了張薇的胃,暖暖的,軟軟的,還些黏液覆蓋在上面。「哦……哦……」她深呼吸著,似乎很享受的樣子。突然,我手一用力,將她的胃整個捏扁。「呃啊!……嘔嘔……」張薇的身體猛的抽搐了一下,吐出了大量的胃液和未消化完的食物。我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捏著她的胃臟,張薇看上去很痛苦,她用一隻胳膊肘撐著解剖床,上身微微側向地面,「嘔……呃嘔……」她一口一口噴射性的嘔吐著,嘔出物中還夾著血塊。由於她的身體微微有些傾斜,大量的小腸流淌在瞭解剖床上。我終於將手鬆開並縮了回來,張薇的身體無力的倒在床上,如癱軟了一般,大口的倒著氣,嘴角吐著血沫,看來經過這樣的折磨,她已經快不行了。她的肚子仍舊大大的敞開著,花花綠綠的內臟流的到處都是。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地下室入口的門被撞了開來,接著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有一個男人高喊著:「我們知道你在這裡,趕快出來束手就擒!」我和張薇都是身體一震,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找到了地下室並闖了進來。幸好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在哪個房間裡,我們兩人對望著,張薇似乎暫時忘記了痛苦,問道:「怎麼辦?」我拿起槍,沉聲道:「我出去,能幹掉幾個算幾個,我死後,妳讓他們馬上送你去醫院,說不定還有救。」說著,就要衝出門去。「不行!」 張薇吃力的說著:「我……我已經快死了……救不活了……可是我現在還沒死,我可以……做你的最後一個人質,你帶著我,離開這裡。」「可是你……」我望向張薇流了滿床的內臟。張薇此時反倒顯得比我冷靜的多,問道:「你有沒有嗎啡?」我點了點頭。「給我打一針,這樣可以讓我暫時能走動,然後……」她抬起手無力的指了指工具盤中的一大卷紗布,卻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大聲的喘息著。但是我已經明白了張薇的意思,我給她注射了一針嗎啡,然後捧起流出的內臟,胡亂向她肚子裡塞,我實在沒有想到,這些東西又粘又滑又軟,流出來容易,將它們塞回去竟然是如此困難。而這個過程讓張薇如此痛苦,儘管注射了嗎啡,她的冷汗還是像水一樣順著纖細的脖頸不停的向下流。終於,內臟差不多算是全塞進去了,我用長長的紗布裹在張薇腰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包裹住她的整個腹部,然後用力打了一個死結。儘管紗布很厚,但前面包裹住傷口的部分還是很快被張薇的鮮血打濕了。「扶我起來。」 張薇說。我扶著她下了床,站了起來。現在看上去,她被紗布包裹的腰身竟然像是完好無損的,紗布的包裹反而將她的曲線襯托的更加曼妙動人,更重要的是,她的乳房和陰部都是露在外面的。我們剛剛做完這一切,遊戲房間的門就被撞開了,幾名持槍的警察闖了進來。我立刻躲在張薇身後,用手槍對準了她的太陽穴:「別輕舉妄動,我這裡有人質。」警察們一個個滿臉驚鄂,我看到有人的兩腿之間已經鼓了起來,這些下流東西,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這個樣子的張薇,他們竟然還會有性慾。我沒同警察多囉嗦,就這樣半扶半架著張薇走出了地下室。當我們走出別墅的時候,周圍是閃爍的警燈,大量的警車和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我感到張薇的靠在我身上的身體溫度變的越來越低,有節奏的抽搐著,那是她的呼吸,她已經是在倒氣了,雖然她的腹部已經被紗布裹住,但畢竟裡面是敞開著的。在下台階的時候,張薇的腿突然軟了一下,險些摔倒,接著我聽到所有的警察們發出了一聲驚呼。原來,是張薇的一截小腸從紗布中露了出來,懸掛在她陰部之前不住的搖晃。「你怎麼樣?」我關切的問「要不讓他們抓我走吧,還可以送妳去醫院。」「不……」 張薇的聲音非常細小:「我快撐不住了……上車……」就這樣,我帶著張薇,拖著她的腸子,來到我的寶馬前,我打開了車門,張薇一下跌了進去,她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將自己的身體移動到副駕駛的座位上,雙手摀住腹前已經被血濕透的紗布,吃力的倒著氣,從紗布中流出的那截小腸就搭在她兩腿之間的車座上。我坐進車中,發動了汽車猛踩油門,汽車像箭一樣衝了出去。很快,我們就行駛在空蕩的郊區公路上,在這之前,我已經停過一次車,更換了我的車牌。「前面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家私人醫院,我馬上送妳過去,妳要撐著,不能死,知道嗎?」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唔……」張薇閉著眼睛,發出一聲含混的聲音,她神志已經不清醒了。我摸了摸她的脈搏,心臟隔幾秒鐘才跳一下。我將車開的瘋了一般,路上撞倒了一個行人,我毫不猶豫的從他身上壓了過去。醫院終於到了,我猛踩剎車,汽車轉了兩個圈才停了下來。我扭頭向張薇望去,叫道:「張薇……」她沒有回答,身體一動也不動,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流出,而下面,順著那截流出的小腸也在一滴一滴的滴著尿液。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死了。我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一拳打碎了汽車的前檔風玻璃,又將汽車向前開去。強勁的風打著呼嘯灌進了我的車內,吹拂著張薇青絲一般的秀髮,如同一座永恆的雕像……說完這句話,我感到張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