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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
匿名用户
202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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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前言啪!啪!啪!尽情拍打肌肉时,发出了像要穿破天空的坚硬声音。将这声音遮盖住的,是音调温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呜、啊…住、住手!!」「开玩笑!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哈哈哈哈…好几个人的嘲笑声同时响起。在某个学校,老旧的校舍地下室…现在正在进行旧校舍的改建工程,因此还没有老师及学生进来。在这又臭又全是灰尘的地方,几个一看就知道品性恶劣的不良少女们,正对著一位个头矮小、楚楚可怜、身穿制服的少女执行残酷的私刑。那女孩子怎么看也不像犯什么错,这由那些不良少女的谈话中就可以明白。「你啊!不要装著一副可爱的样子,把我们看做是异类!自命清高是很令人讨厌的!」带头的女子叫嚣著。「你引以为傲的这里,就要变得丑陋了,你知道吗?」在地上滚动的少女脸上,啪地被吐上了黏答答的唾液,接著靴子的底部像是践踏般地将唾液踩在少女的脸上,同时,一边阴笑一边将纯白的制服撕裂开来。「住、住手…求求你…」即使拼命地用颤抖的声音喊著,可是四周连其他人都没有,更遑论会有人来救她了。「嗯…差不多是时候了,将那东西尽情地插进去吧!她说不定会因为太兴奋,而昏死过去呢!」带头的女子,邪恶的笑著命令手下们,於是女孩子们拿著手上的东西,高兴地走向少女。一种是长度大约二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猛。另一根则是外面包著粉红色,里面实际是很丑陋的电动棒。甚至还有一根又黑又细长、像螺丝起子般的菊洞用假钢棒。「哼哼哼…相当粗吧?外表一脸纯洁,但是心里面,是想要被这雄伟的钢棒尽情地戳弄吧?」她将手上所有电动棒的遥控器都打开,四周马上响起了嗡~让耳朵不舒服的低频声音,那像怪物般的钢棒便在裂缝的前後左右开始磨擦起来。在接受残酷的私刑前,少女使出了最後的力气固定住身体。「不要…啊…」但是,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般,她们使劲地抓住会让人联想起水蜜桃般的白皙的脚踝,将纯白的内裤,用力地撕破。在不良少女疯狂的瞳孔里,连一丝犹豫也没有,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双腿粗暴地压成V字型。很像樱花花瓣的粉红色秘唇,仍然一副可怜的样子,纯净地紧闭著。「呸!连秘唇都是这么高贵的样子!」带头的女孩子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後,便生硬地将透明的假钢棒,插入还没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啊!痛…好痛!」哀号由恐惧转变成刻痛,可是假钢棒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住、住手!」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蜷曲著身体。「啊!不要~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求你们饶了我!!」但是没有人理她,另一根电动棒接著插进来,以几乎要撕裂秘道般地将裂缝撑开。少女尖锐的哀号,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即使「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像是野兽般的声音传进耳里,她们也没有停止虐待。而且不晓得是谁,哪个笨手下,居然用唾液代替肛门用假阳具用的润滑油,毫不留情地连根深深插入少女深褐色,皱纹紧缩的菊洞里。「呜呜呜!啊啊啊啊!」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或许是因为下体异常的痛楚,使感觉变得迟钝吧?所以即使菊洞受到侵犯,少女也没有显出特别吃惊的表情。「哼!她似乎蛮有感觉的嘛!」说完後,带头的女孩子用著无所谓的表情脱下内裤,直接蹲在少女狂乱地喘息著的嘴巴上方,少女感到呼吸困难,加上下体前後的痛楚,她只有闷声地反抗著…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相反的,大概是因为少女满是唾液、又滑又柔软的双唇的触感,刺激著带头女孩敏感的秘唇,所以「嗯…」的喘息声,从性格乖僻的带头女孩口中流露出来。带头的女孩子用阴沉的眼神、低头看著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塞住,身体极度不自由的少女。「喂!好好地用舌头…喔!对、对…啊、那里…就是这个样子!再上面一点…不对啦!再上面一点…啊!好!那里那里…」身体配合著愉悦的声音扭动,让自己的秘唇、细细的裂缝毫无遗漏地让少女用舌尖舔弄著。「喂!喂!再来!再来!」为了增加触感,她把腰部更向下压,持续地动著,但少女却因为过度的凌虐而晕了过去,带头的女孩只好无奈地抬起腰部。同时,在她的秘处及少女的嘴巴之间,牵著带淫荡光泽的果蜜细线。三根电动棒也依序被拔出来,插入秘道的二根钢棒上,鲜红的破瓜证据混合著透明的黏液,隐隐地散发出热气,菊洞的假钢棒前端,则明显地沾著排泄物,特有的味道微妙地飘散在四周。「照你所期望的,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可要感谢我哟!前面的洞还有後面的洞!」在哈哈哈哈地嘲笑後,稍微恢复意识的少女脸颊上,又被吐上充满憎恨的唾液。「你们在干什么?别只是站著发呆!让她变成落汤鸡啊!」带头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说完後,手下顺从地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就这样跨在少女身上站立著。从一个人的双腿之间,咻~地洒出了一条细细的线,其他人也跟著喷出。少女的脸上、手脚、胸部、腹部、秘处…一直被淡黄色的液体淋著,四周马上就被阿摩尼亚的味道所包围。虽然她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也已经没有说话的馀力了。尽情地肆虐过的少女们,高声地发出咯咯的低级笑声,然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少女只是目光无神,一脸呆滞,从嘴角流下口水。第一章中学毕业这里,也有一位被欺凌的可怜人。增田雄一郎,国中三年级。是在极为普通,家境小康的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子。父亲为一名任职於某有名企业的平凡上班族,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母亲则一星期二次,在车站前文化中心学习艺术花卉。虽然在生活无虞的环境中长大,但比起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也没有特别被父母宠爱,只是因为独子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任性、内向的个性。在开始懂事时,他已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孩了。就算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也会成为选择欺凌对象的小集团的最佳目标。在幼稚园的时候,只因穿著白色的袜子,就被同伴给隔离开来。进入小学後,则因个头小而被嘲笑。到了身高及体重都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小学高年级,无聊、肮脏、臭、呕心等等形容词,甚至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别人排解心情及打发时间的对象。不论是在教室外面或里面,都没有一个可以让雄一郎喘气休息的空间,不过他仍然没有逃学,继续苦撑著上课。因为时时受到欺侮,以致於不论哪一科目,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念,所以只好以几近全勤的出席率,特别是让母亲不会感到可疑的情况下,极力地将事实隐瞒住。如果母亲知道他受到欺侮的话,为了儿子,甚至为了想要保住面子或自己的隐私,她一定会歇斯底里地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与其搞到这么丢脸,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忍受。由於长时间受到欺负,以致於不正常的心态,像沉淀物般地积存在心里面,特别是忍耐度上已经亮起了红灯,不过因为没人帮助过他━所以後来他也丧失了认真从这欺凌的地狱中逃离的意志。受到欺凌的前提,首先要能容忍让人几乎想死的日常生活,或至少要将自我的呐喊封闭在内心,所以在性格及言行上,当然会变形。尽管如此,也活到现在了;就像在满是污泥的海底扭动的海参一样,即使在生物学上,不晓得算进化或退化,但是生命依然会一直延续。因为每天都可以看到雄一狼被欺凌,所以他那种傍徨和无助的情形,其他的同学也应该相当地清楚,但是不仅没有人袒护他,就连挺身而出向老师报告欺凌情形的人也没有。所以在老师之间,增田雄一郎得到的评语是「很老实、认直、容易指导管教的学生。」,事实上,他以前是很老实。即使在午休时间,没有人和他谈天,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在家里是独子的他,在学校也可以说是孤独的一个人。治愈他寂寞心灵的,是进入中学後,父母买给他的一台个人电脑。以前可以说没有一技之长的他,自从进入电脑世界以後,即使大人也难理解的电脑组合,他可以一个人独自学习而变得专精,现在已经变成电脑通了。不过让雄一郎废寝忘食的,是各种游戏及网路。一切在现实的生活中无法实现的事,都可以在电脑虚幻的空间里完成,对於欺凌他的人所有的愤怒及怨恨,都藉由打倒游戏中丑陋的人物而暂时得到解脱。而他和平常人一样,对异性或是SEX的兴趣,则从黄色游戏中偷偷学到,到最後他甚至迷恋上自慰。只有在玩电脑时,才是最幸福的,没有半个谈天对象的他,可以对著电脑的萤幕,把所有内心的想法都输进去。看见他整天都关在房间的样子,愚蠢的双亲还以为他是在认真的做功课。毕业前的三人面谈━。什么都不知道的母亲,对情况一样无知的级任老师,和雄一郎三人面对面,可是他仍然对自己的出路毫不关心。「你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样的梦想呢?」级任老师用著平稳的口气向雄一郎询问。「将来…吗?」当雄一郎用著像是蚊子叫般的声音反问时,老师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并用力地点了点头。(将来的梦想?别跟我开玩笑了!对於不断受到欺凌、每天如坐针毡地的我,居然问我这样的问题!?)虽然心里想要大声地喊叫出来,结果还是默默地毫不作声,那种事,到距离毕业仅剩下几个月的现在才要做告白,已经是於事无补了。「喂!阿雄!请好好地跟老师说啊!你的梦想不是努力地进入有名的大学,然後到有名的大企业上班,好让妈妈安心吗?如果是这样,就去参加联考,漂亮地合格通过…」以为儿子不开口说话就是好,真是不像样的母亲…她只说著自己希望的梦想,却没想到公立大学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学校,以雄一郎的成积来说,就算奇迹发生也不可能考上的。「嗯、那个…雄妈妈…」老师说完话,大概是想不出接下来要说什么,故以困惑的表情瞄了雄一郎一眼。雄一郎也看著老师,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口气,刚好被母亲看见。「怎么了?阿雄?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前途,要好好认真的听啊?」「没关系…他…对於考试一定有他个人的看法!」「我、我不想再升学了…」雄一郎用小声却肯定的语气,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如果不继续升学,就不会受到欺负,因为只考虑到这一点就脱口而出,所以并不是真正深思熟虑的想法。「如果真的确定不升学的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不过为了你自己的将来,至少也要毕业不是吗?」「…」「不继续升学的话,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呢?」「那个…」这种事连想也没有想过…不是,应该是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想要离开这间学校,恢复不再受到欺侮的自由生活而已。以後的事,怎样都无所谓。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母亲却下认为这是真心话,当儿子与老师认真交谈时,母亲很快地一句接一句,歇斯底里地责难雄一郎。於是逐渐变成母亲一个人的独角戏。「家里有个如此不上进的儿子,这种丢脸的事要怎样跟街坊邻居说呢?」「我不记得养过如此无情的小孩子呀!!」「男人啊!没有雄心壮志的生活是不行的。」当她像连珠胞般的说了一阵子之後,接著就是对学校及老师的批判了。然後更是眼睛充血,连眼泪都滴了下来。「阿雄…怎么回事啊?不继续升学是骗人的吧?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阿雄从以前就一直是个乖孩子的,所以不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让妈妈感到困惑的,对吧?对吧?」「雄妈妈,不稍微冷静一下,就什么都没有办法谈了。」老师仍然用著不变的表情,极力地安慰只是低头沉默的雄一郎。「因为是三个人的面谈,所以不要只有母亲单方面的想法,也要好好地听听儿子的心情,我虽然也 解双亲内心担忧的痛苦,不过也请好好地考虑一下…是升学或是就业,是雄一郎本身喔!如果不考量儿子的意思就擅自决定去路,最辛苦的不是母亲而是雄一郎,到那时再後悔也来不及了。」听见级任老师淡淡地说著,雄一郎的心情却变得相当奇妙。(这是怎么了,老师说的可是真心话吗?如此认真的考虑我的事…虽然再怎么谈也是没有用,不过受到欺负的事,如果早一点告诉老师的话,或许多少会有一点帮助…)虽然想起了这件事,但是心里面马上就否决了。(只要能让我们这些学生平安无事地毕业,所有的老师就都安心了,虽然欺凌这种事学校是禁止的,但是碰上欺凌的问题,老师也不会公开出来的吧?结果最後吃到苦头的还是我自己。)一想起直到现在仍不断尝到的痛苦,他便如此地告诉自己。这时老师拿出一封稍大的蓝色信封,轻轻地递到雄一郎的面前,那是介绍某所私立学校的简章。「你是真的对电脑有兴趣吗?我是这样觉得,所以才准备这些资料,你看一下怎么样?」这间学校叫做『PH学院』,原本是声名狼藉、没有一点生气的女子学校。学校为了维持生计,所以从今年度开始,特别是在电脑方面投入相当多的心力,不仅新设立情报处理科,并开放成为男女合校。雄一郎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感,无聊地翻著一页又一页的彩色简介,渐渐的,他的眼神从茫然,开始出现了光辉。上面刊载的照片(新校舍)给人的印象,虽然有著学校味道,却又带著一点休闲的感觉,加上照片正下方的几行文字,更让雄一郎感到心动。『为了因应合校,尤其是新设立的情报处理科,特别聘请我国著名的建筑师设计新校舍,教室设备也是全面高科技化。除完整的冷暖房设备外,从各教室的开闭到所有电气系统的开关…甚至连警报系统,一切都可以经由最新的大型电脑及线上操控。』(呜哇!那种像是漫画或电影中描写未来的学校,真的有吗?)光就电脑而言,比任何人都具有更多资讯及知识的他,并没有就此完全相信简介中的介绍,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倒想亲眼看看那最尖端的高科技系统。而且,还有另一个相当大的原因,让他对这所学校心动。今年度入学的人数,因为是第一次男女合校的关系,所以男孩子的数目比起女孩子是压倒性的少。(如果全是女孩子的话,就不会有欺凌我的人了吧?)因此,他抱持著一线希望。「那个…老师,我…想上这所PH学院看看,我想…若是这里的话,我就可以试看看…」虽然语气不是很肯定,不过雄一郎如此回答,便得始终都维持平稳的老师及感情已经错乱的母亲,两个人同时安心的吐了一口气。对级任老师来说,这样子自己的班上就不会有人落榜了。而理想过高的母亲虽然相当地失望,不过比起一毕业後就要在奇怪的地方上班,就算儿子想去连听都没听过的学校上课,也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只是这三人面谈的决定,却又招致了新的『地狱生活』,这是雄一郎本人也无法想像得到。第二章新学期的恶梦春天终於来了。雄一郎终於熬过了持续不断的欺凌回忆,穿过PH学院黝黑发亮的正门,在他心中,其他的学生都和他没有关系。不管如何,他的新学校生活,是个值得庆贺的开始。就如同预测的一样,新学校的每一班级都是女生占了绝大多数,左边看过来、右边看过去,都是穿著纯白,吊儿郎当,随便挑都是一群群的女野兽。如果被瞄太多眼的话,年轻少女特有的酸甜的荷尔蒙的香味,说不定会令人头昏目眩地想要吐出来。真是相当令人遐想的状态。反过来说,男学生感觉上全都是失魂落魄,没有一点冲劲的年轻人,像会欺凌雄一郎,甚至令人感到厌恶的人,一个也没有。这些人,全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在开学典礼时,以及在分班会议的时候,都只是斜著眼睛四处张望著女孩子,看见这种情景的雄一郎,心里暗自偷笑。(你们这些人,即使死了也不会被当成朋友的…)而且这些人,似乎感觉到大家都是男生,因此气氛有点怪怪的。虽然都是一丘之貉,但每个人却是一副「不要把他们和我分在一起吧!」的排斥表情…不对,是只要能够和女学生一起创造未来梦想,就会感到非常幸福的表情。雄一郎慢慢地在心里预想著从今天开始的学校生活。(我可不想和他们成为朋友啊!)自己筑了一道围墙,即使不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也不会有谁来和他作朋友。只是,进入这所学校最大的目的之一『脱离欺凌的地狱』,已经按照他所期望的展开了。雄一郎松了一口气。心情相当地轻松。他可以感觉到学校生活是如此快乐。简直可以说,从自上幼稚园以後初次尝到的,刚开始的十天左右,都是在校内设备或各种课程的新进教育,以及放学後的社团活动介绍当中度过。社团活动和其他学校一样,其中还是从女子学校时代以来就有的网球部或游泳部、田径部等较受欢迎。而文化部因为是保守的集团在掌控,所以给人朴实的印象。在新设立情报处理科的同时,也增加了新的『电脑部』,於是雄一郎的小鼻子蠢动著。(新成立的社团,因为没有学长,也就没有欺压的事情了吧!)他加入社团的前提是,平常『不会受到欺负』。很快地,雄一郎送出了加入电脑部的申请书。电脑部不但没有学长,连团员也只有他一个人,而所谓顾问,是一位对电脑一窍不通、即将退休,满身病痛的老老师。「如果你可以担保不会破坏高价位的器材,房间里的电脑随便你怎么使用都没有关系。」教职员室里面的顾问如此说道。「真、真的吗?」雄一郎的声音微微地颤抖,顾问慎重地点了点头後,又反覆地说了三次只要不破坏器材的话。「没问题的!刚刚稍微看了一下教室,我家里面的机种,是最新型的旧版本,基本上的操作大致上是一样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会损坏。」雄一郎很快地回答著,其中夹杂著一些专门用语,可是顾问对於这些话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嗯!一切都拜托给你了,请小心不要损坏了!」老师将雄一郎的话给打断,再次叮咛後,便很快地离开教职员室了。雄一郎虽然愣了一下,不过也渐渐地开始明白,这所所学校,不仅像资料上介绍的一样好,设备的充实度也没有虚假…只不过这里的学生以及老师,都是一些没有雄心,甚至混日子的人。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要在学校里面多么努力向学。更值得让他关心的是,可能谁都还没有真正碰过,没有沾上一点灰尘,没有沾上一点手垢的教室里的电脑。雄一郎现在所关心的只有这个。因此几乎每天放学後,他都一个人独占这宽广的房间,兴高采烈地操作著只有在目录上才可以看到的高价的器材,直到疲倦了为止。比起从前的悲惨凌虐体验,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天堂。虽然如此,不过因为心灵仍然留下了强烈的创伤,所以神经一直都下意思地处在紧绷的状态。他不敢四处张望,一心一意地祈求著这种平静的生活能继续下去。经过几个星期,黄金假日平静地度过了…一进入六月,班上隐藏著的一些小小问题,也开始显现出来了。虽然或许只是雄一郎的敏感,但是一旦冷静下来观察班上的女学生,就可以看见一些在中小学时没什么人缘,感觉上不是很顺眼的人。服装并非特别的乱,样子也不像是不良少女,若在平常,是可以归为可爱类别的几个人。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教养的问题,或是性格上有什么缺陷,比起其他的女孩子就是不顺眼。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不顺眼。所以班上同学都对她们敬而远之。不知是幸运或是不幸,雄一郎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虽然心中有著不祥的预感,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因对方是女学生,所以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会来欺侮自己。凌虐这种事,以生物学来说,雌性会比雄性来得残酷。可是愚蠢的他仍然不知道这种事实,因为不明白,所以没有仔细地思考,仍然一副和她们没有关连的样子,专心於社团活动。又经过几个星期…有一天的午休,当他正要去上厕所的时候,从隔壁的女生厕所,跑出了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孩子。虽然个子小胸部却颇饱满,是一位戴著眼镜、身穿白衣的女孩子。(啊,那不是班上的佐藤吗?)虽然只是擦身而过,但是他马上就认出来了,为什么呢?因为像是吃惊般的、瞳孔特别大的她,虽然不是非常显眼,可是仍然受到许多男孩子的暗自喜爱。佐藤忍。是雄一郎班上的学级委员,据说因为没有通过其他困难的学校考试,所以没有办法只好进入PH学院,成绩相当不错。虽然她无视於身边那些迷恋她的男孩子,但是他仍悄悄地喜欢上她。(她…如果把眼镜摘掉的话,我想一定会是位美人。)她的座位是在斜前方,他经常在上课中,斜斜地看著佐藤忍的侧面,想像摘掉眼镜後的脸庞,然後偷偷红起脸来。那位佐藤忍正在哭泣。从厕所一边哭著一边跑出来。虽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不过一定是受到谁的欺负了吧!?(这么说,真的是被我班上的那些人给盯上了。)那些人,就是同一班上的『不顺眼的家伙』。以属於新体操部的白矢纯为首,柔道部的北斗星子、游泳部的凤弥生、网球部的桥土井莉娜所组成的四人帮。可能是她们将自己心里的坏心眼,有的没的都加诸在她的身上,所以佐藤忍才会哭泣的吧?或许不是只有辱骂,可能还有卑鄙的动作也说不定。雄一郎过去经历的种种,像闪光灯般地瞬间在脑海里闪过,他伫立於当场,不自觉地紧握著双拳。(可恶?为什么不论走到哪里,都会不断地发生这种无耻的事呢!?)就算为了发生什么事而气愤,但也只是对空发作而已,虽然觉得应该替佐藤忍做些什么,可是他根本只是一个曾受欺凌的小孩子。从进入学校的这几个月来,只要能够操作到自己最喜欢的电脑便很快乐…像这种原本以为只有作梦才能过的日子,没有任何傻瓜会亲自去破坏的吧!?若胡乱地对她伸出援手的话,反过来可能自己会成为四人帮的对象,这是绝对不可行的。(对不起,佐藤小姐…我不能够救你。)他的心里觉得很抱歉,然後他祈求著。(希望佐藤忍不要再成为这些品行恶劣的人的凌辱对象…。)但是━不知道神明到底有没有收到这个祈祷?或者蛇就是蛇,爱凌虐的人的敏锐嗅觉,自然会嗅到受凌虐的人特有的味道?雄一郎的想法也泡汤了,不是只有佐藤忍,连他都成为四人帮的下手对象。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有言语上的欺负。他不仅是电脑的爱好者,对电视美少女卡通也相当地投入,这个消息不知怎地传到了四人帮的耳朵里。「哟!胆小鬼!早啊!」有一天早上,进到教室里面,四人帮之首的白矢纯马上就喊起来。雄一郎原以为是在叫别人,可是四下张望一下,只有自己,白矢纯的身边是星子、莉娜、弥生,全都指著雄一郎嘻嘻哈哈地笑著。(叫胆小鬼是怎么回事?)虽然有点讶异,但是那天只有如此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只是留下了一种微微不快的感觉。之後,「胆小鬼」的称呼又变成「懦夫」。「喂?懦夫,把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来!」怎么听都是命令的口气,虽然是在上课中,却如此大声地呼喝他。而且笔掉落的地方,离他座位相当远,老师只是装作没看见,很明显地表示漠不关心。「喔,老师!在这里的增田,虽然点名簿上写的是雄一郎…可是,那是笔误,真正的名字叫做懦夫!」当他正在为捡笔的事犹豫时,白矢纯很快很平静地说道。其他三位同伴接著大声笑出来後,其他的同学也跟著笑了出来。「是这样的吗?增田!」刚毕业就当上老师的年青人,只好抬起头询问雄一郎。「不、不是…没这回事…我的名字从一出生就叫做雄一郎…」「不对吧!他还在说谎,真是个撒谎的小孩,麻烦老师也请告诉其他的老师,增田的名字叫作懦夫!」「啊~啊~知道了,白矢纯你也安静…增田雄一郎叫…懦夫…记住了,记住了。」年青的老师想要快点脱离这状况,於是就轻率的做此决定。「老、老师,那个、我、我…不是懦夫…」「吵死了!你这个大骗子,给我安静下来!不论是在上课或是下课,从年头到年尾,你都只是看卡通或是电脑杂志,真是让人感到 心,你以为是我们故意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啊?别臭美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次是班上大多数的人一起参与…「喂喂!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开玩笑等到下课後。」虽然声音稍稍压制下来。「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哟!这可是我们班上同学热心考虑到他的将来,所给他取的名字,老师,你也认为这是很适合增田的绰号吧!」「嗯这,个嘛…」到了这种地步,年青老师的存在价值,已经连屁都不如了。「啊!懦夫,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不要把你狂热的样子在老师面前公开啊?」「啊…」「好啦!好啦!大家也要仔细地看哟,懦夫的包包里,今天也藏有这么多的东西哟!」白矢纯强硬地抢过雄一郎的包包,在众人环视之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好像有片CD连盒子一起掉落,发出喀啷喀啷的声音,里面的CD片似乎没有损坏,但是盒子却都裂开了。「啊!做、做什么!你们!?」脸色苍白的他,马上跑过去将CD片捡起来。那的确是现在最热衷的CD『美少女战士』。在电视上播放,如火如荼地造成轰动的美少女卡通,是从恶魔的世界里,救出那天仙般可爱的美少女的故事。「呜哇!懦夫都已经那么大了,还把『美少女战士』这种书都带到学校里来!!」莉娜眼尖地抢过来,一页一页地翻看内容。里面有卡通详细的故事,从主角的少女档案到拿手技俩。最後则刊载了好几页大尺寸,或是电视放映时令人眼花撩乱的变身画面,或是露出内裤的画面。「懦夫!你…看了这个,相当地兴奋吧?」白矢纯的脸上,浮现出浓厚的嘲笑意味。那是雄一郎从前就讨厌看见,简直是欺凌小孩的特有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看到这样幼稚的卡通会感到兴奋,懦夫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自慰吗?」雄一郎被反覆地质问著。虽然心事被说中了,但是却不能够点头,於是星子用著在柔道部锻练出来的强壮双臂,轻轻地将雄一郎举起,让他站在桌子上。「喂!懦夫!在大家的面前,依照对白,加上姿势做来看看;喂!快一点做啊!快一点!喂!」星子用身体遮著不让老师看见,不断地用力拍著他的大腿。虽然很痛,膝盖几乎要折断似的,但是雄一郎仍然极力地忍耐著。「快━做!快━做!快━做…」除了佐藤忍以外,班上的同学也都起哄要他表演,更意外的是,大概是对连续上课感到疲倦了,年青老师连想也不想,也跟著拍起手来。(可恶!可恶!可恶!不论哪里,都没有不会欺凌人的学校!真的不应该来这里念的。)雄一郎苦恼地闭起眼睛。不知道是愤怒或是绝望,他的全身产生了小小的颤抖。「喂!懦夫,你到底要那样站到什么时候啊?会影响到上课的,快点摆个姿势就可以结束了!」对著任意指使他的白矢纯,雄一郎在心里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慢慢地张开了眼睛。「住在这世界上的所有恶魔啊!我将替天行道,用屁把你们给轰走!!」雄一郎将臀部大大地挺出来,双掌用力地拍打著,藉著卡通里面的对白,表现出自已所有的憎恨,但是谁都不知道他心里面真正的想法,一时之间,嘲笑及失笑、冷笑,在教室里响了起来对雄一郎的欺凌,逐渐地转到了电梯…数天後的下课时间━一下课後便马上离开教室的雄一郎,被比他更快跑到走廊的四人帮堵在门口。「怎么了,懦夫…你今天的包包里,还有带著『美少女战士』吗?」包包仍然被白矢纯抢走,而衣领则被星子抓住,强硬地将他拖进教室的正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莉娜及弥生已经用几张桌子围成一个四方形,只留下一个狭窄的空间,而雄一郎则被强推入中间。「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害怕被我们捉弄,所以没有把『美少女战士』带来啊?」检查完包包的白矢纯一副无趣地说道,然後将书包…没有一丝犹豫地从窗户丢向校园。「啊!等、等一下!」他很快地想跑到窗边,但是却被星子给抓住而无法动弹。「懦夫,我们想要给你一个很好的礼物喔?」莉哪一说完,便将装在纸袋里的东西,递给像动物园中的猴子般被关在笼子里的雄一郎。「呐!不要客气打开看看吧?」「啊!算了,我不要!」雄一郎回绝道。「不要不知好歹!你照著我们所说的去做就会没事…快点看看里面的东西,不这么做的话,一辈子别想走出这里。」白矢纯大声地喊叫著。不知道什么时候,笼子四周,聚集了许多兴趣浓厚的班上同学。没有办法!雄一郎只好打开纸袋,不知道是从哪里弄到手的『美少女战士』成人杂志露出来,也就是以原本的卡通为剧本,但表现非常夸张猥亵,做成黄色书刊的漫画书。「这、这是…!?」雄一郎不自觉地发出惊叹。他本身透过各式各样的管道,看过许多有关『美少女战士』的成人杂志,也时常耽溺於自慰,但是对於眼前的黄色书刊,却完全不知道。这些绘画不但相当的美丽,笔触也纤细。而且从故事的发展及硷湿场面的困难度,到主角被恶魔变态的侵犯内容来看,除非是狂热的人,否则是不会以高价位买卖这书的。「怎样,相当不错吧?」被弥生问著,雄一郎不断地点头。他不但忘了同学们正在围观,而且从最开始的一页开始,像是品尝般地往下看。「我们是多么好的人啊!把他叫做懦夫,他却高兴得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哈哈哈哈!白矢纯一边说一边笑了出来。接著,其他三人也跟著笑了起来。「谢、谢谢,不管怎么样…都感谢你们的好意。」雄一郎夸张地行了个礼,然後将那本书放进袋子里,紧紧地抱在胸前。但是━「既然懦夫如此地感谢,那我们就开始吧?」白矢纯对著兴奋的他,用著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然後很快地对著三人同伴,好像使了个眼色。「咦…你说开始,是什么意思?」看到四人帮的样子,他终於感觉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由於对成人杂志强烈的关心,忘记自我的思考回路被点亮了红灯。「这小子,还愣头愣脑的,我们会突然的给你礼物吗?接受这个礼物可没有那么简单哟!明白了吗?」星子用力地扯著雄一郎学生制服的领口说道。「知、知道了…当然知道!所以,刚刚不是跟你们道谢了吗?」他一边忍受著喘息之苦,一边蹲下来回答。「你连脑子都被黄色思想污染了,是不是变白痴了?你从别人手上收到贵重的礼物,不会是打算说声谢谢就可以了吧?啊?」白矢纯由上往下瞪著他的脸。「那…到底要我怎么做呢?」「刚刚不就说了,只要老老实实地开始就可以了。」「开、开始什么?」「不就是那个吗?自慰啊!自慰…为了让懦夫可以忍不住兴奋起来,才刻意去找这本书来的,在赠予人面前狠狠地打一炮,不是很好吗?」「啊!不要!在你们的面前…要我…自慰?」四人真是异想天开。雄一郎本来以为是在开玩笑的,於是偷看了一眼带头的白矢纯的脸色,却只有看见她露出卑鄙的微笑。剩下的三个人,及其他许多在走廊上的人,都是毫无羞辱之色,反而一脸的期待。「来,快一点,将那本书好好地从第一页开始看,让你的小鸡鸡勃起吧!哈哈哈哈…」星子粗低鄙的话语更加地煽动气氛。(开、开玩笑!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在教室里做这样的事!?而且观看的人,全部都是女孩子!!)面对这种情况,他只有咬著牙,紧紧地闭起双眼。但是这种抵抗,对於这群有著可爱脸庞的野兽是行不通的。白矢纯抓起雄一郎的头发,莉娜用双手,蛮横地撑开他的眼脸。「请、请住手…」弥生将『美少女战士』的成人杂志,在挣扎喊叫的他眼前翻开。「来吧!随你高兴的勃起吧!没有关系的哟!」星子一边说著,一边脱去他的长裤,里面是一条素色花纹的内裤。「啊…增田居然穿著那种内裤?」虽然旁观的人的窃窃私语,传进了雄一郎的耳边,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这么做…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要!我在这种地方没有办法自慰!」虽然拼命地回绝,可是眼前所看到的,都是最喜欢的,不仅如此,一辈子不知是否会再有一次机会,更是狂热地忍耐不住。而且,那本漫画里的硷湿场面,一直让他的幻想膨涨起来,由恶魔率领的集团为主,加上『美少女战士』的主角口里、鼻孔里、私处、菊洞、都插有怪物巨大的钢棒,全身尽是无数支恶魔的精液。正义女战士那纯真、纯洁的脸,已经变得连看的人都会闻到性臭味般的肮脏。可是她却仍然追求著恶魔的性器,不断匍匐在地上呻吟著「再用力点!再用力点!」的猥亵姿势,完全刺激著雄一郎的情欲。(这么激烈的做爱画面,我可是未曾看过啊!可恶!这样子是会兴奋的,虽然是在她们的面前,可是我的宝贝却不听使唤地勃起了!!)随著弥生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内容也逐渐变得淫荡。令人印象深刻的画面,一直烧印进他的视线,很快地一幕幕增加,到後来已经变得无法思考,即使这里不是自慰场所的教室,也无法控制了。他的全身变得燥热,同时也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事物,在他的潜意识当中,自己已经成为恶魔的一员,想要随心所欲地侵犯主角,想用自己挺立的肉棒,不断地享受兴奋。(呜!呜!已经忍不住了!!)雄一郎从短裤前面的开口,很自然的握住了肉棒。雄一郎的钢棒,可不能从外观来判定,它可是超过了标准尺寸。虽然走廊上似乎有第一次看到男性勃起的人「啊…」地大叫著遮住眼睛,但是大部份的女生都屏住气息、静静地凝视著。连四人帮也露出像是在观赏杂耍的表情,看著他套弄钢棒的动作。「啊!啊!啊!啊…」呼吸狂乱,右手死命地摇动,涨得饱满的红黑色枪炮前端,因为精液流出而发出透明的光泽。不久之後,雄一郎的腰部附近产生了麻痹感。「呜、出、出来了!!」随著呐喊的同时,也一口气地释放出欲望。许多白浊的黏液,散落於正位在抛物线上的白矢纯的裙子上,其他的则喷在桌子、椅子、地上,甚至连走廊的墙壁上都有。「等、等一下,你把什么东西喷到我这条重要的裙子上了!」白矢纯由於气愤,於是就这样穿著鞋子,用力地踩在他仍然末萎缩的肉棒上。「好、好痛!!」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已的样子是多么不成体统。「这、这是!?」自己的裤子及手上,都因为精液而黏答答的,栗子的味道飘在空气里。雄一郎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全都是女学生轻蔑的眼神,其中也有露骨地喘息的人。「喂!懦夫,你…把这种肮脏的东西弄得整间教室都是,没有关系吗?啊?」白矢纯像女王般地,站在肉棒仍然撑著内裤的他面前。「你是不是因为卡通影片看太多了,所以脑袋变得怪怪的?」「不是,是、是因为…你们…」雄一郎用著像蚊子般的声音在抗议。「别说笑了!世界上,有哪个傻瓜会在学校的教室,而且是在教室的正中央自慰呢?」「…」「而且他还把那么臭的精液四处喷洒…到底得负什么样的责任啊?啊?」「责任…」「和没有常识的人在同一班是最痛苦的!懦夫这个人,不应该到这里来上学的!大家也都这么想的吧?」白矢纯威严地凝视著周围。「都已经这么丢脸了,其他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吧?这样的话,就把衣服全部脱掉,用你的制服代替抹布,将洒出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擦乾净後再回去!我们会在这里好好地监视的。」真是狂妄的四人帮。雄一郎相当地後悔,後悔又後悔,手上如果有把枪的话,真想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光,紊乱的心情在脑海里纠成一团。但是不论如何,自已的液体弄脏了教室是没有错的,於是他脱掉黑色的制服,揉成一团代替抹布,开始擦拭桌子或是地上的斑点。「等一下,懦夫!把我裙子上的污点也擦乾净!」白矢纯站在他的身边,雄一郎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地擦拭著沾在学生制服上的斑点。「走开!你想用那肮脏的制服擦拭我的裙子吗?」白矢纯突然一脚,踢中了他的胸口,并无视痛苦地喘息的他,抢过雄一郎白色的衬衫,自己小心地擦拭著裙子。「喂!快点把这里的精液弄乾净!」星子指著墙上白色的飞沫叫道。於是雄一郎只好以四肢著地的姿势,开始处理星子所说的地方。「笨蛋!你在做什么?这里也都是懦夫弄脏的不是吗?」莉娜刻意指著远远的地上叫道。「这里、这里!!你的脑袋不好,难道连眼睛也不好吗?」弥生也指著别的地方叫道。右边擦了换左边,前面擦了换後面。四个人轮流的下命令,让雄一郎感到左右为难。如果不理会的话,恐怕又会受到大声的责难…。(可恶!变成这些人的玩具…)结果连完全没有弄脏的地方,都遵照命令地清除乾净。这是他自进入学校以来,第一次觉得眼泪快掉出来,可是一旦被发现,不知道还会受到那些人什么样的言语羞辱,所以雄一郎极力克制著。当然班上的同学,没有半个人来帮忙清理。虽然刚刚没有注意到佐藤忍,不过现在忽然发现她已经不在教室了。(又来了…我在这所高中还是受到欺负,而且这次是连想都想不到的女孩子,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他的神经已经因蹂躏而寸断。这次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从未有过像这回一样,连自尊都被蹂躏侮辱。从前不论是受到什么暴力的拳打脚踢,无数的淤血或伤痕,只要皮肤或肌肉的组织痊愈,就会全部恢复。但是这一次,受到四人帮残酷地伤害的,是一直都温暖地存在他心中,相当重要的世界观,是他生存的依靠。不论被怎样冠上懦夫,雄一郎都是个男人,至少也有一半以上可以夸称为男性。(绝对不容许这样!!)双手的拳头几乎凝住了血液般地,紧紧地、紧紧地握住,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答案。他假装生病向学校请了三天的病假。虽然自杀的念头也曾不经意地闪过脑海,但是心想受到女孩子这样欺凌而死,就算死了都觉得窝囊,这是最笨的。没有上学的那三天,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趁傍晚学校放学後,溜进电脑部的教室里,在这间不会受到任何人干扰的房间里,雄一郎一个人重新思考以後的对策。电脑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朋友,唯一理解他的。只有沉浸在电脑世界的这一段时间,才可以忘记一切外界的烦恼、愤恨及不满,在不断地移动滑鼠、敲击键盘之中,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就像入学考试时资料上所记载的一样。这所PH学院的校舍是新盖好的,透过教员室的主电脑,可以自由地控制各项系统的开关按键。摆在教室里的电脑,似乎可以很简单地和主电脑连上线,还可以取到储存在电脑中各个学生极为秘密的个人资料。(这个学校的资讯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依我的意愿来操作了。)雄一郎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没错!如果使用这房间的电脑,或许可以对她们四个人进行复仇喔!)想想看,受欺凌大约十年之久的他,从没有对欺凌的人反抗过,即使反抗,也都会招惹其他麻烦,所以都没有行动。但是这一次,不论对方是如何地穷凶恶极,毕竟只是女孩子,如果好好地运用智慧与体力,并不是不能制服的。(她们如果用刀子或是刮胡刀欺凌我的话,我就用别的方法来对抗,一次要对付四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个别将他们分开的话,就会有袭击的机会吧!)他试著将星子所属的柔道部的影像,透过各房间一定都有的防止犯罪摄影机,映入面前的电脑画面上。「好~了!哇!影像居然可以如此地清楚…你真是部了不起的机器啊!」雄一郎轻轻地抚摸著电脑的主机。接著,他将新体操部练习的体育馆、网球练习场、游泳池…依序地叫出来看,都是鲜明的彩色画面,焦点也相当地清楚。「真是厉害,简直令人感到害怕!!」雄一郎不自觉地大声叫起来,同时也感觉到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冲动,使得全身好像要虚脱般。隔天,他回到学校去上学。大概是因为自慰这一件事,几乎所有的女学生都对雄一郎投以冷淡的眼光,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并非故意装作若无其事,而是因为对四人帮报复的念头,燃起了他的希望。而且一切的准备及器材的设定,都须要专心,所以不能因为同学的反应而向学校请假。下课後,像是在等他来上课似的,四人帮的其中一位━星子叫著他,雄一郎被强带进女生厕所。不可以反抗,现在随便蠢动的话,复仇的计划被发现就不妙了。(不论如何先忍耐…忍耐到那时候为止。)雄一郎告诫自己,一走进女生厕所,便微微感觉到紧张的气氛。里面已经有一位早到的人,佐藤忍。她被她们押进最里面的个室里,用站立的姿势要她自慰,而且内裤也被脱下,不断受到极粗的假钢棒的侵犯。「真是慢啊,懦夫…因为你慢吞吞的,好可爱好可爱的阿忍已经忍不住了。」哈哈哈哈…白矢纯那卑劣的笑声,在狭窄的厕所里响起。「呐!这次换你了!在教室里,可以毫不羞耻地乱喷精液,那么也可以把小便当作是早餐罗!」「小、小便!?」「这位阿忍说她在家里自慰之後都会小便的,而且很想把它尿在哪个男人的口中。」听见白矢纯的话,终於明白她的用意,就是要雄一郎用嘴巴去接取佐藤忍的小便…。「这、这种事…佐藤小姐应该不会不知道的…」虽然小声地反驳,又瞄了佐藤忍一眼。但是敏感部份被巨大的异物捣弄著,被强迫品味快感的佐藤忍,却几乎已经丧失理性,只是双眼无神的瞪视著。(她们到底对她怎么了…)「喂!懦夫,不要只是站在那里啊!快一点让阿忍小便啊!你是个人类小便器,敢漏出一滴就有你受的了!」星子一说完,便对准他的臀部踢了一脚。「喔、啊…」一往前扑倒在地,马上就被莉娜及弥生用力地压倒在地上。「呐!阿忍…要不要试试看啊?对著懦夫的嘴巴,随心所欲地尿进去吧!」白矢纯装出一副温柔的口气。佐藤忍慢慢地点了一下头,然後依照白矢纯所说的,来到雄一郎嘴巴的正上方,轻轻地蹲下去。淡淡粉红色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视野…没多久,冒著热气的水流,笔直地注入口中。「呜、呜…咕噜…」雄一郎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发出声音,将去势逐渐增强的小便全部喝下去。但是,马上从嘴巴满溢出来,他的脸上、脖子、衬衫,都被发出阿摩尼亚味道的淡黄色液体所浸湿了。一撒完尿的佐藤忍,趁著四人帮监视的空档,连内裤都没有穿,就站起来逃离了女生厕所。四人帮已经追不上了。「真是个笨蛋啊!那个臭女人!」白矢纯说道。「但是…你不觉得她的小便有点臭吗?」星子说。「真的!真的!」莉娜道。「一副老实的脸孔,却是这么的臭啊!」弥生道。四人帮不知道有什么好笑,嘻嘻哈哈地似乎忘了雄一郎的存在,就离开了厕所。女生厕所只剩下他一个人和…这是佐藤忍穿的吧!?一条有著花边的蓝色内裤。(你们以为这种事可以持续到什么时候!!)四处看了一下之後,他将佐藤忍的内裤捡起来,复仇的怒火更加地燃烧起来。第三章武道场(对四人帮的复仇,已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问题了。)在女生厕所亲眼看见佐藤忍那可怜的样子,雄一郎难以抑制的屈辱感、憎恶、以及内心深处燃烧沸腾,像杀意般的情绪一起涌上来。种种的念头合而为一,完全抹去了他内心的迷惑与动摇。(对这种学校再也没有什么期待或是梦想了,唯一剩下的,只是将她们血祭的目的而已。)一旦如此决定後,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於是雄一郎就穿著淋满佐藤忍小便的衬衫,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喂!怎么了?懦夫怎么那样子?」「讨厌,正想说怎么会有奇怪的味道,原来是从儒夫的制服上面…」「真是差劲,我一想到和那种低级的人同班就想吐。」雄一郎听见了女学生们的对话,於是刻意地、慢慢地、像是要让她们闻闻他身上阿摩尼亚的味道似的,走过正在说话的女学生面前。另一方面,逃离了四人帮私刑的佐藤忍…则是伏在自已的桌上哭泣,而周围的同学们,仍然连探个头看看是不是又受到欺负,或表示一点关心的人都没有。全都是像垃圾般的装做没看见、不知情、只有低级的好奇心比人强一倍的人渣。(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或是救援!)雄一郎瞥了这些人渣一眼,一个人紧紧地握住双拳。从隔天开始,生活完全地转变过来。当然每天去上学,上课时也装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但是对於老师那无聊的讲义,再也没有心情去研究。(现在不是念书的时候,为了佐藤忍,不早一点做出痛击她们的慎密计划是不行的。)他虽然是受欺凌的人,但却是比任何人都会思考自己所确信方式的人。特别是电脑,不但可以减少游戏或者是读书,甚至於睡眠的时间来思索而不会感到厌倦。(白矢纯是她们的头头,这是不会错的,虽然这么说,但是只有将她一个人击倒,复仇并不完整…)雄一郎心里如此想著。花上比准备期中考试还要长的时间去动脑筋。(最好还是将四个人全部都拿来血祭,不这样做的话,我和佐藤小姐的恨意是不会消的。)但是一次要对付四个人,对於简直手无缚鸡之力的雄一郎而言,大概是没有什么胜算的吧!(如果可以把她们一个一个击倒,而且绝对不引起其他学生的注意,漂亮地完成复仇的话就可以了吧!)绞尽脑汁的左思右想,最後得到的结论是━再二个星期左右就会来临的暑假当中,在校内举行的社团集中练习━雄一郎看准了这个机会。「一到暑假,谁都会心情松懈没有戒心,所以谁也想不到我会布置这样的计划吧!」雄一郎不知不觉地脸上露出微笑,因为被隔壁的女学生回以怪异的眼神,他慌忙地趴在桌子上掩饰。依照他的复仇计划,这所学校的线上系统占了相当重要的功能。首先━「找出目标单独一个人在教室或是更衣室等时机,利用电脑部的电脑操控学校的电气系统。」突然将出入口的锁给锁起来,将里面的灯光给弄暗,光是这样就足以令她们胆寒了。接著如何料理这个被监禁的猎物…这一点雄一郎也有了主意。就是用以前曾经亲自实验过一次,护身用的电击棒。雄一郎本身也没有拿过真正的电击棒,只是看过杂志上贩卖,不会给对方带来生命危险,可是却拥有一次就让对手昏厥的威力。一想起将可恶、令人憎恨的四人帮,一个一个地击昏在自己眼前的样子,雄一郎便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最後━要送给昏迷的她们,我已经准备好了的「礼物」!)他永远无法忘记的、在这间教室的正中央…他被当做是「礼物」送到手上的『美少女战士』成人杂志里,几乎是被强迫地进行手淫的画面,这时相当清晰地复苏过来。━那种坏心眼的面孔、态度,以及现在仍在耳边回响的卑鄙的笑声。━还有射精後的可恨语言、嘲笑,以及满足的反应。随便哪一种都是难以饶恕的,都有相当充足的复仇的理由,雄一郎心里重新想了一遍。(这次是将我所有尝过的痛苦,深深地让你们亲自体验的时刻!)雄一郎的大腿之间,已经挺立起来了。(没错,在这世界上不论什么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完完全全地返回到你们身上,而且要用让你们无颜立於人前的方法…)也就是以性侵犯的方式,让女人的内心、自尊心及羞耻心,都完完全全地粉碎。而且为了不让她们再次欺凌他人,他打算透过校内防犯罪摄影机,将她们受到凌辱的样子,用电脑部的电脑录制成『美少女战士』。思考到此,不禁对於复仇内容的完美而浑身颤抖起来。当然若客观地寻找瑕疵的话,是会发现不少漏洞。但是对於正热衷於人生最大目的的他,却没有这种空闲。然而他仍然注意到,若想执行这项计划的话,不论如何都有一个必须要克服的难题。简单地说,就是要怎样才能同时执行各房间门的开关,及性的私刑这两件事。若不坐在电脑部的电脑面前,专心地敲打键盘,是没有办法随意控制校内的系统的,但是这样就没有办法复仇了。(可恶!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实行这个计划的…至少还要再一个人,不论如何都需要一个助手。)雄一郎紧紧地咬著嘴唇,凝视著教室的前方。不如不觉授课结束了,看著年纪老迈的老师微驮著背,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教室。从那天起,又经过了许多天…在反反覆覆的计划当中,这一学期的结业式又来临了。这一天,雄一郎内心有所觉悟地来到学校。如果说不论如何都必须仰赖第三者来复仇的话,那么同样都是心灵受到欺凌创伤的佐藤忍是最适合的了。这个结论,实际上在好几天以前就已经出现了。简单地说,就是没有勇气及机会向她说明这个计划。自从开学以来,就对她抱持著微妙的恋情,可是却连一次交谈的经验都没有,更何况加上厕所那一件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为了那些事而犹豫的时候了。她的想法到底到达什么样的程度?如果说了她仍就不帮忙复仇的话,那这计划不就泡汤中。(没问题的…佐藤小姐一定会 解我的心情的。)由於太过紧张,雄一郎在下课後感到胸口闷痛。他先绕到门口等待,而佐藤忍也低著头,以稍快的脚步来到这里。「那、那个…佐藤小姐…」雄一郎用发抖的声音叫著她。佐藤忍突然停下脚步,慢慢地抬起头看著他。「什么事?」简直快要听不见的声音,但是很明显地脸上露出了警戒与畏惧。「哎、那个…怎么今天特别的闷热啊?」居然开口说出这种文不对题的开场白,雄一郎觉得很糗。但是佐藤忍更感到困惑。「昨天、前天不也都很闷热吗?」雄一郎看著回答完,再次孤伶伶地向前走去的她的背影,「那个…这…是你掉的东西。」雄一郎慌慌张张地追了上去,硬是将什么东西塞进她的手里。「!?」她的表情在一瞬间从满脸通红变成苍白。握在手心里的,是在厕所受到欺凌时、没有穿上就跑走的水蓝色内裤。漫不经心的雄一郎,连袋子也没有放进去,而且突然就在众人面前将这东西还给她,难怪她会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增、增田你真坏!」佐藤忍瞪著圆圆的双眼,跑了出去。「啊、等一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你好好地听我把话说完而已。」不 解女人心理的他,拼命地追在她的身後。终於在跑过一条大马路之後,在狭窄的巷道里抓住了她的手腕。「哈、哈、哈…拜、拜托你!我是你的朋友,也为了你自己,所以希望你能好好地考虑现在我开始要说的话。」一直在脑海里模拟的对白,随著狂乱的喘息直接地吐露出来。「是、是什么啊?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佐藤忍的气息也相当地粗重,和雄一郎同样都是受到欺凌的个性,所以不论对谁都存有受害者的意识。「佐藤小姐…我已经说好几次了,我是你的朋友啊!拜托你相信我!」对於她的痛苦,雄一郎感同身受。於是开始用温柔的口气对她简短的述说从小时候开始受欺凌的经过,以及对PH学院的期待,被四人帮粉碎,已经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任何事的心情…。「原来如此,增田,你在进入这所学校以前,也是这么受到欺负啊!真是可怜…我只是最近这几个月,受到那些人无理的欺负而已,就已经觉得有点生不如死了。」虽然只是第一次谈话,但是佐藤忍也开始害羞地露出微笑。於是他乘势地说道∶「欺负或是死什么的,不是像你这样的优等生应该考虑的事,那样的话就太傻了…输给那些可恶的人不是很没趣吗?」「但是…但是…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要进行复仇啊?」「啊、复仇?」佐藤忍的脸颊害怕地颤抖起来。「我在这几个星期之中,一直都是靠著思考这件事而活下来的,所以请不要担心,现在虽然还不能很详细地说出来,但是只要按照我的计划进行,那群人绝对不会再第二次对我们施加欺凌的,佐藤小姐有一点…想请你帮我一点忙。」「嗯!但是真的可以复仇吗?」「啊!请相信我!」老实说,他虽然相当地不安,但是为了得到佐藤忍的认同也只好如此说。「已经受到那些人如此凄惨地欺凌吗?」「更何况是你在女生厕所所受到的欺凌。」雄一郎的目光注视著她的手掌,手掌上一直握著刚刚就放在手上的浅蓝色内裤。佐藤忍大概是注意到了,脸颊再次泛起红潮,匆忙地塞进裙子的口袋里。「啊、对不起!那个…虽然只是一件内裤,或许你会怀疑,但是我刚捡到的时候就想要还给你了,却总是很难对你开口…所以一直都放在书包里。」如果话说到这里为止也就好了━「我可没有拿去做奇怪的用途,所以不用担心!」雄一郎却又接著说道,所以话题又变得复杂起来。「奇怪的用途?比如说?」「唉、那个…所以我说没有啊!」「增田,你想用我的内裤做什么呢?」「没有、所以…不是这个意思,总之…」佐藤忍接受了雄一郎语无伦次的回答。「我知道了,总之我相信增田就是了!」「谢谢!」「而且…复仇的事也是…我相信你所说的话,所以我会尽力协助你。」她终於用坚定的口吻说著,并露出了微笑。放暑假了。终於得到复仇的协助者,剩下来的只是将计划付诸实现。雄一郎虽然浑身是劲,但是要买到用具却要花点时间。以年轻女性护身用为目的的电击棒,虽然很多地方可以买得到,但是一个年轻男子去向店家询问时,总是遭来怀疑和粗暴的拒绝。小心的雄一郎只好将各别主要的零件买齐,自已将电击棒给组合起来。因此雄一郎花了很多时间在模型工作上。连觉也没有睡,一个晚上就完成可用品,隔天早上带到学校去。「啊、增田,早安!」按照约定,佐藤忍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真的来了!」雄一郎将『如果你改变心意,那复仇的计划就算了』的话吞到肚子里,而以感激的心情说道「你真的来了!」「这是当的啊!都已经约定好了…增田,你真好笑耶!」佐藤忍嘻嘻地笑了起来。「那我要做什么好呢?」「首先,我先带你到电脑教室去。」他带著(这样子,我的计划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心走进校园里。「呜哇!这是什么教室,真不得了…简直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看见的太空基地一样。」佐藤忍一副夸张的表情,兴趣浓厚地看著电脑器材。「佐藤小姐…这就好像是在网路上买东西、或是在网路上交谈一样…」「真的?但我可是一个机器白痴…连电视的录影,若没有说明书怎么操作都会失败。」佐藤忍伸了伸舌头。(意外地觉得她还真淘气!)因为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老实的、受人欺负的小孩,所以觉得意外。「喂!像这种器材我也能够操作吗?」佐藤忍看著雄一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颤颤惊惊地将手指伸向连开关都还没有打开的键盘上,一个、一个地按著,看著那天真的样子,雄一郎也露出了微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依你的头脑马上就会记住的,好吗?你先在我的旁边看一下,首先将这开关打开…然後就会出现一个视窗…」雄一郎将电脑的基本操作,实际演练给脸上微微露出惊讶表情、完全一副初学者的佐藤忍看,她也目不转睛地看著喀答喀答…键盘敲击的操作动作。这里━是他复仇动作的第一步。他先将柔道部的星子的样子,叫到电脑的画面上。根据事前的调查,柔道部应该是从早上练习到中午为止,雄一郎很熟练地敲打著键盘,检查武道场的防犯摄影机。虽然没有办法听到声音,但全都是女生、认真地流著汗水在练习的样子,在两个人的面前鲜明的呈现出来。佐藤忍嘴巴半开,掩不住惊讶的表情。「啊!找到了!这里…你看,这位学长隔壁的那个人。」她不由自主地指著画面,就像她所说的,看见了一个人被学长们使唤著,这里那里忙著四处乱转的星子的样子。「怎么今天的练习…一年级的学生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来?」他自言自语著,心想(真是lucky)!星子的同伴不在的话,就比较容易下手,这是无庸置疑的。「喂!增田,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在电脑的画面上,会出现如此清晰的学校最角落的武道场里面的情景?到底有什么装置呢?为什么你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从容不迫地做出这像魔术般的事情来?啊、为什么?喂?喂?喂?」疑问像连珠炮似地飞过来,对於精密仪器完全生疏的佐藤忍,很难相信发生在自已眼前的事实。於是雄一郎便将自己从对电脑痴迷到今天的事,PH学园里最新锐的高科技系统的资料,简短地说给一边摇著雄一郎的肩膀一边发问的她听。「我被那四人帮当成懦夫而受到欺凌,但是我现在要进行的报复,因为策划过,所以一定能够实现的。」「也就是说这是绝地大反攻?」因为佐藤忍话说的太一针见血,所以雄一郎无话可答。「啊、对不起!我、那个…我真是笨,但是我真的觉得…现在的增田,真是相当的勇敢,好令人羡慕。」总算打破了窘境。「我可不是勇敢,是一直都在逃避,但是就只有这一次,已经是无法逃避了,不对,是不想再逃避那些破坏了我平静生活的人…」雄一郎用严厉的眼神,凝视著画面上星子的样子、静静地说道。「我,既不是像你一样坚强的人,对电脑也是一知半解的…真的可以帮上复仇的忙吗?」「咦?」雄一郎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我怕…会反过来令你碍手碍脚的!」「没问题、没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没问题的。」看到雄一郎露出满脸的笑容,佐藤忍的心情才缓和下来。「不过话说回来,希望你能和我先约定好。」雄一郎再次面向她,佐藤忍用疑问的眼光看著他的眼睛。「虽然现在的电脑,都是使用滑鼠或是按一下按键就可以了,但是反过来说,只要一次操作不当,程式就会被破坏,变得完全不能动作…所以从现在开始,除了我的命令之外,希望你绝对不要碰触这机器。」佐藤忍听了这番严肃的话,无言地、深深地点了点头。「好了吗?你可以碰触电脑是只有在事先和我约定好的时间而已,其他不必要的操作,会造成复仇的困扰,所以请你要十分小心。」时钟的针指到了中午十二点,柔道部的人都匆匆地离开了武道场。剩下星子一个人出现在画面上,好像因为学长的命令而在打扫用具室,他不自觉地挺起身体。(太好了!今天一年级学生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整理的工作是她一个人的事。这不就是复仇的绝佳机会吗?)第一次的复仇场所,就决定在武道场隔壁的用具室。然後喀答喀答…很快很猛烈地敲打著键盘。将连线到电脑的防犯摄影机切换到用具室,而且把录影开关打开。佐藤忍依然是张著嘴巴,静静地站在旁边看著。「现在告诉你一些希望你记住的操作。啊、对了!差点忘了,在我回来之前,我会用这个和你连络。」他从自己的书包当中,拿出二个到处都伤痕累累、外观难看的玩具无线电对讲机,然後将一支交给佐藤忍。二个人约定的内容是,当雄一郎用无线对讲机送出信号的同时,就是佐藤忍压下几个电脑按键的时刻。只有这样子而已。「难道我只能帮这点忙而已吗?」她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就是这样啊,记起来了吗?」「当然!因为太简单了。」佐藤忍脸上有点不悦的表情回答道。「但是,记得刚刚我说的话吗?万一你有一点点的操作错误,这部电脑会在一瞬间停止动作,像这样的机器是相当精密、相当聪明的,所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刻意将事情讲得很严重,当然是在威胁电脑初学者。然後雄一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监视器的开关关掉,发出咻的声音,画面马上变成全黑。「啊!什么都看不到了。」「没有关系,不这样做的话,机器是不会正常运作的。」雄一郎撒了个大谎,他完全没有将复仇的具体内容告诉佐藤忍。对於四人帮的怨恨再怎么说是二人的共通点,但是他所进行的性制裁的妖艳画面,是绝对不能让佐藤忍看见的。她虽然「嗯~」地一脸无聊的表情,但是因为一开始就被限制「不可随意碰触机器」了,所以一点办法也没有。(对不起、佐藤小姐…但是这次的复仇也是为了你自己,请忍耐一下。)雄一郎心里面暗自抱歉著。一奔出教室,雄一郎就急忙跑向武道场旁边的用具室。运气不错,门有打开一点,所以他惦著脚溜了进去。那里面即使是白天也是有点阴暗。从天花板的微弱光线,可以看见飘浮著的灰尘、垃圾、以及蜘蛛网。他躲在身边的阴暗角落,从胸前的口袋取出无线电对讲机、从裤子後面的口袋拿出自己制作的电击棒,悄悄地向在教室里等待的佐藤忍送出信号。喀锵!入口的门锁密合地锁起来。「是谁…学长吗?」可以听见从房间里面传来星子询问的声音,高大的身体慢慢地走近入口来查看,握住门内侧的把手转转看…门却打不开。「啊?怎么搞的!怎么会这样子啊?」虽然使力地转动把手,但是完全没有作用,脸上焦虑的表情,被躲在斜後方的雄一郎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再做些没有用的事了!」星子猛然回过头去,大叫了起来。「呜哇!呀!」刚开始像是少女般地发出哀叫,但是一知道对方是懦夫之後,表情就变了。「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传来一阵早已听惯了的口吻,但是今天可已不再是懦夫了。「复仇啊!」「复仇?哈哈哈哈…你是因为太热了,所以脑袋变得秀逗了是吗?哈哈哈哈!」不知道是刚刚吓出来的冷汗,还是因为大笑而流出的汗,许多大大的汗滴在额头及鬓角闪著亮光。「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我会空手来到这里,可不是疯了!」雄一郎将藏在身上的电击棒开关打开。虽然让电流的火花在星子的面前闪动著,但是━「哼!拿著那种玩具,想要干什么啊?啊?」星子只是嗤之以鼻,不仅如此,她还用柔道所锻练出来的身体,笔直地贴向雄一郎的身体。「呜、哇…」雄一郎吃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然後就这样被压在地上。「呜…好痛…」雄一郎的喉头被压迫著,所以变得无法呼吸,握在手上的电击棒也因为痛苦而松脱了手。「这个笨蛋,懦夫还要向我复仇,再过一百年也还早!活该!哈哈哈哈!」星子用著残忍的眼神,用力地勒紧他的身体,雄一郎的肋骨发出喀咯喀咯的声音。「救、救命…啊、呜…」他之前的威风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发出饶命的声音,手脚拼命地啪答…乱动,这时候━「呜、好、好痛!?」她突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当场痛得满地翻滚。似乎是已经陷於绝境的雄一郎乱踢的腿,正好踢中星子的右膝,那个地方好像有个相当疼痛的旧伤口,刚好被雄一郎歪打正著。(太、太好了!!)他飞快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电击棒,对著星子按下开关,想要抢夺的星子的手指碰到电击时,啪!啪!地飞散出绚烂的火花。「呀~!?」星子发出一声惨叫,然後就动也不动地仰倒在地上。(难、难道死了?)雄一郎感到很害怕,赶紧把了把星子的脉搏。「还在跳动。」他不自觉地自言自语。知道她是晕过去了才松了口气。复仇的火焰又重新在他的意识之中旺盛地燃烧起来。首先脱下没有抵抗能力的她的柔道服,变成只穿一条丝质的褐色内裤。(摄影机的位置是…?)一边仰看著天花板的防犯摄影机,一边目测最容易拍摄的地方…他决定在大道具棚架的旁边。然後将笨重的星子拖到那里。将双绑在像是塑制的棚架脚上。然後在双腿之间横放上一把竹剑,用腰上的带子紧紧地绑起来。丰满的左右乳房,随著呼吸轻轻地起伏著的景象,吸引住了他的视线。(这个人,虽然品性恶劣,但是乳尖却是漂亮的粉红色。)雄一郎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不住地咽下口水。在裤子的里面,雄一郎的小弟弟已经急速地挺立起来。双手用力地抓住双峰,有点大的乳尖从手指的间隙露出来。「真、真受不了…」啁、啁…他的情欲被挑逗起来,左边、右边、再左边、再右边,一个一个地舔弄王乳,嫩嫩的肌肤上,涂满了透明的唾液。「嗯…啊…」感觉舒服而吐露出喘息的她,像是投入那种感觉般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了正忘我於爱抚乳房的雄一郎。「懦、懦夫!?你在我的身体上做什么!?」虽然慌忙地扭动身体,但却是没有用的抵抗。「可、可恶!令人看见就觉得 心的笨蛋,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只会说,你的这里不是也已经勃起了?」雄一郎用食指及姆指,用力地捏起约有花生般大小的乳尖。「啊!」星子由於痛楚及愉悦杂陈的感觉而弓起了背部。「这里也已经…你看!」大胆地张开成V字形的双腿之间━大约在有光泽的材质的内裤中央,雄一郎用拳头用力地磨擦著。「嗯…住、住手…」透过丝布闪闪发亮的果蜜,奇妙地染成椭圆形。星子已经无法抵抗,丰满柔嫩的身体,偶尔也会阵阵地抽动,呼吸也逐渐地凌乱。他用二根手指,从内裤的旁边伸入秘处,那种温暖又湿黏的触感,连雄一郎也发出「喔喔」的声音。(哇!女孩子真正的秘部,原来是这样的湿嫩啊!)由於冲击过於强烈,他极力地忍住气息。老实说,这是雄一郎第一次和女孩子的性经验,也就是说以处男的身份,对四人帮进行性的复仇,以生疏的手法来遂行他的计划。但是,他最得意的幻想世界并不是没有用。以电脑或卡通影片为生,他相当投入的各种黄色游戏,使得脑筋已经被锻链成「SEX.HUNTER」。当手指或指腹来回爱抚著蜜壶时,星子「啊、啊、啊、」地从鼻子里发出闷哼。「什么感觉啊?被你最讨厌的懦夫这样子玩弄有什么样的感觉啊?」雄一郎合起手指,微微用力地揉捏著阴核的前端。「啊、啊…那、那种事…被…」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人约有雄一郎一倍大的身体,在地上大动作地摇动著,更加发出娇喘及淫液。火热的舌头,从丰满的双唇间露出来,连下颚附近都流满了白色泡沫的唾液。雄一郎看见这景象,也忍不住地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从一开始就流入许多血液的肉唇,已经开始阵阵地痉挛。「你会错意了,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快才来这里的喔!」她突然吐露出火热的气息,於是雄一郎便将一个东西插进去。「嗯…」雄一郎对著皱脸反抗的星子说道∶「呐,吞下去吧!尽量地混著唾液吞下去,如果你敢咬下去的话,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捏著她圆圆的鼻子用力地摇动著。「呜、呜!?」雄一郎将肉棒更深地插入因为痛楚而张开的口中。「呜…呜…」她的双眼已经充血,流出一滴滴的眼泪,一副真的想要呕吐的表情。於是雄一郎才把钢棒拔出来,红黑色的根头、焦黑色的枪管,已经因为流出来的精液及唾液而淫荡地挺立著。「求…求求你…都是我、我、我…不好,所以我道歉…啊、啊、啊…饶、饶了我吧!」虽然星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低声下气地在求饶。但是对於连内心深处都已经受到伤害的雄一郎而言,再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了。他没有说话地将内裤撕成两片。「要做、做什么…?」她感到一阵恐怖,随心所欲地欺凌弱小的星子,对受到欺负的懦夫感到恐怖。「这还用说吗?我要好好地观察你的秘部啊!」雄一郎故意如此说。将绑住她双脚的竹剑用力地向前拉,就好像是帮小宝宝换尿布时的姿势,将她的臀部突出在自己的面前。一张开满溢著黏黏淫液的秘唇,便可以看见像鲜嫩鸡肉般滑嫩嫩的腔壁,雄一郎就这样蹲著,将脸埋入秘处。刻意地发出啁啁地声音,舔弄淫液四溢的秘处时━「不、不要…那、那么羞耻的事…」虽然因为感到羞耻而想合起双腿,但是却被竹剑绑住而没有办法。「你的这里…怎么有著像腐败的麦茶的味道?秘处向上翻起,光只是看见就会有想吐的感觉。」「没、没有…这种事…」「就是这里,你看!」雄一郎将鼻子凑上去用力地闻。「呜、这是有病的!这里那里,到处和男人做爱,是不是被传染上奇怪的病菌啊?真是肮脏啊!你的秘部…」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并没有将脸抬离她的秘处。雄一郎想将口角、鼻尖、以及脸上都涂上蜜汁,於是更加在秘唇的上下来回舔弄。真是说谎。他嘴巴所说的,一切都是相反的。其实雄一郎心里面…有生以来第一次闻到的女人的味道,是超过想像的透明芬芳,像是有蜂蜜味道的清澈的柠檬水。而秘唇的形状,以前曾经看过一、二次,比画质恶劣的小电影美丽上十倍,不对、是五十倍。总之刚刚所说的话,只是想要污辱星子而已…o雄一郎在许多女生面前尝到的一点点屈辱,他都想要推给星子,想要让她羞愧得恨不得去死。「真、真过份…我的…有病…」傲气的她就在这种不像样的姿势下,耸动肩膀地哭泣起来。「你们对我的欺凌,不是只有这样而已喔!」雄一郎冷冷地说完,紧握住横绑的竹剑,将几乎要碰到腹部的雄伟的肉棒,一口气插入星子的秘处。「啊、啊…」星子一边哭泣的同时,也流露出爽快的声音。「我想这样子…就可以没事了吧…?」已经不再是威吓的口气的她,用著後悔的语气小声地说道。「喔、喔…你比我想像的还笨啊!哈哈哈哈…这、这样子…被我强奸的你的姿势及秘部…一切都已经用摄影机录起来了。」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秘道的触感,相当的紧,雄一郎不禁也发出声音,手指直指著正上方。「你看,那里…」「胡说,那么…羞耻的事…」「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你被我强奸了,这样子的话…只要我再往里面插深一点,你马上会啊、啊地叫出来!」雄一郎就照他所说的,腰部极力地挺进,而星子就像连锁反应般地马上发出啊、啊的声音。在不断地抽送之中,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呜、啊、要、要射了!!」就在干钧一发之际,他将腰部抽出来。火热的液体从肉棒的前端喷射出来,一直线地冲击著星子丰满的双峰及谷间,一片片地散落在周围。(这、这就是性交的射精吗?感觉上真是爽啊!)虽然想再多品尝一下那种感觉,但是以此时的立场并不适合在这里停留太久。「好吧,最後再一次告诉你,你好色的姿态,全都被天花板上的摄影机拍摄进去了,而这些画面,现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知道了吗?这样就知道我是认真的在复仇了…你这笨脑袋可要好好地想一想啊!」一说完,雄一郎便解开星子的束缚。即使雄一郎悠哉地离开用具室,她仍是躺在地上,茫然地看著天花板。雄一郎提心吊胆的同时,也误打误撞地,连星子是处女也没有发现地就结束了第一次的复仇。虽然体外射精当然也是第一次,但是比起达成复仇的实际感觉,他不可思议地恢复了自信心。回到教室的他,歪曲了事实向担心的佐藤忍报告。「她终於 解了你和我内心的痛楚…已经发誓不再欺负我们了。」雄一郎擅用言词地,先让佐藤忍得到理解。「那、那个…增田…」虽然佐藤忍一脸想要说什么的表情,但是━「不好意思,我为了下一次的复仇,有一些高难度的电脑操作,今天不事先做好是不行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你可以先回去了!」雄一郎随便地编了个理由。「知道了,那么明天见。」虽然有点寂寞的气氛,但是他却故意装做没看见地挥挥手。佐藤忍的身影一消失在教室外,才「对不起」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又是变成一个人,雄一郎再次把电脑的画面打开,很快地尝试将透过防犯摄影机所拍摄的档案叫出来看。「呜、有了,这个,真是不得了的解晰度啊!」虽然之前就已经确认过了,但是一看见实际显现出来的画面,也不禁为这完美的程度惊叹。就在刚刚自己亲身体验的活生生的现场,再一次显现在跟前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又涌出了新的欲望。(不能再更加利用这个吗?)突然闪过的念头是━明天班上所进行的电脑课业补习。虽然雄一郎当然没有上课的必要,但是四人帮大家都整学期成绩差劲,所以没有社团活动的人不参加是不行的。据雄一郎所知,明天没有社团活动的人只有星子。如果…把性爱闷骚的她的影像拷贝到磁牒片上,然後换成是星子电脑的桌布的话不是很有趣吗?所谓桌布就是电脑画面的背景,通常开关打开後会显示出本人事先选择好的桌布。当然星子的电脑也一定有这样的设定。当她不知情地打开开关,那出乎意料的画面马上出现,而且清楚地映出自己的羞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只要看一眼,就会领悟到这次的复仇是真的,就会马上闭起嘴巴的吧…!心里这么想的雄一郎,一手拿著薄薄的磁碟片,偷偷地溜进电脑实习教室,找到事先已经按照顺序排好座位的星子的位置,然後将现在正在使用的桌布换成淫荡的画面。(明天一打开电脑,她脸部的表情一定很好看!)雄一郎对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冷酷很满意,不禁哈哈哈的笑起来。第四章游泳池边那天晚上,因为精神亢奋而一直无法入睡。即使白天已在星子的胸谷之间尽情地发射,但是雄一郎的钢棒却变得更加追求欲望,而一直挺立著。再怎么说都是毛头小子,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只要稍微一想起复仇的事,双腿之间就会膨涨起来。特别是没有办法上厕所及洗澡,因为在握著当中…最後就会不自觉地套弄起来,也因此到了深夜,一个人自慰了三次,总算筋疲力尽了,才横躺在床上得到浅短的睡眠。(我…是不是变得怪怪的了?)没有办法,一大早就离开家门,悄悄地关在电脑教室里。此时的雄一郎思考回路特别的清楚,连一点睡意也没有。为了打发时间,再将自已投入几个游戏当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补习课的时间了。(啊、不能再打下去了…)雄一郎若有所思地切换画面,萤幕上显现出实习教室防犯摄影机所拍摄到的画面。「啊!她还没有来啊?」教室里只有一、二个人,就在这个时候,终於看见星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昨天的事有什么影响呢?至少表面仍看不出有什么後遗症,她以非常自然的动作打开电脑开关。…几秒钟之後。虽然因为摄影机位置的关系,无法确定星子的眼前到底出现什么样的异变,但是她那愕然、苍白的表情,却很清楚地呈现出来。「喔…哈哈哈哈…怎么样?这就是我的处罚。啊哈哈哈哈…」在没有其他人的教室里面,只有雄一郎的笑声回响著,这是心想事成、胜利的笑声。在萤幕之中,心慌意乱的她,拼命地操作滑鼠试图脱离这个窘境。但是星子慌张的情形却是遮掩不住的,可以看见她的全身微微的颤动著。「知道害怕就好了!」雄一郎自言自语道。冰冷的态度似乎是在说,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雄一郎很快地再将画面切换,显现出室内游泳池。接下来复仇的目标是属於游泳部的弥生,她在学校的功课不错,特别是有点小聪明,所以被称为四人帮的「军师」。也就是说,正面攻击的复仇是会失败的。「嗯、大家都在游泳、都在游泳…」雄一郎发出似乎一点都不关心的声音,然後将背部躺靠在椅背上,「嗯」地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画面上现出游泳部练习的情形,在许多人用自由式拍起的水花当中,雄一郎找到了一个人。━弥生。(她怎么了?在人前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自己在游泳部却是个笑柄。)雄一郎看著她那不成样的游泳姿势,不禁哈哈地大笑出来。这时候佐藤忍进来了。「啊!增田、早安…你已经来了啊!」「啊、刚到,因为要做准备,这个…来,你看…」雄一郎指著画面,让她也很快地看见弥生那种笨拙的游法。「因为她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啊!」佐藤忍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很平静地说出来,所以雄一郎反过来吃一惊。「咦、是这样吗?」「嗯,虽然平常她掩饰得很好…但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她一定是四人帮当中对运动最没有自信的人。」「真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出来。」「而且,我听白矢纯的朋友说过,她有密闭室恐惧症。」「…!?」雄一郎在这时候,想到了点子。(原来如此!在她蛮横无理的脸孔下,也有这样的弱点啊!)在电脑的画面上,一直照著被留下来练习的她的身影,学长及指导老师,好像都已经在做回家的准备了。(游泳池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不是绝佳的机会吗?)雄一郎的内心发出了微笑。「那么佐藤小姐,就像北斗星子的时候一样…接著就拜托你了哟!」他关掉画面的开关,马上就和佐藤忍换手。「交给我吧!还是照著你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吧?」佐藤忍轻轻地看著雄一郎。「你自己不要浪费了!反过来被那些人复仇的话,就会很惨的,所以…」「知道了,注意喔!」雄一郎一边走著,一边想著佐藤忍所说的「浪费」二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宝贝早已经没有「浪费」地挺立著了。他按照计划,趁著有密闭室恐惧症的弥生,一个人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向佐藤忍送出信号,数秒後,房间的照明一瞬间全部熄灭。「啊、这是怎么回事!?不要,什么都看不见,好可怕,请住手!!」正如意料的,在全黑的房间里大声乱叫的她的声音,传到了就在门外的雄一郎的耳朵里。(这个笨蛋,真正可怕的事现在才开始呢。)雄一郎从容地叉著手腕咯咯咯地笑著。而隔著一扇厚重的门的里面,弥生不知道试过多少遍都无法打开门,已经快呈疯狂状态了。「呀~喔~怎么回事!?让我出去~谁快一点把门打开!!拜托你!快一点救救我!」虽然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地敲打著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现。「救…救救我!!我不要就这样死在这里!!拜托…求求你,有谁来一下!」她的声音逐渐低沉、越来越小声。「谁…求求你…」似乎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似乎比预期中还快放弃嘛!)雄一郎再次送信号给佐藤忍,於是门喀啦地发出沉重的声音、锁被打开了。他慢慢地将门推开一边,便看见一脸疲惫困惑、表情呆滞的她,抱著双膝坐在地上。身上仍然穿著泳装,比赛用、很贴身的泳衣,也就是V字领口的泳衣格外显得妖艳。「鬼屋有这么恐怖吗?」弥生猛然抬起头来,看到雄一郎就站在正前方。「咦、呜、呀呀呀呀!!」由於太过惊吓,弥生大叫了一声,然後就晕过去了。因此雄一郎便开始他大胆的作战。因为弥生的个头小,所以瘦弱的雄一郎扛起她,费力地将她背到楼梯下面的游泳池边,然後很快地用绳索将手脚紧紧地捆绑起来,让她无法动弹後将她推入水中。咕噜咕噜…在沉入水底途中,她终於清醒了过来。「呜哇、呀…咕噜咕噜…」因为身体不得动弹,所以咕噜咕噜地喝著水,呼吸相当困难,因为身体扭动的关系,所以下沉的更快━已经全裸跳入游泳池内的雄一郎,将快要溺毙的弥生头向後靠在手腕上,只让脸浮出在水面上。「很不舒服吗?」「呜…这、这是当然的啊!看了不就知道了,笨蛋!!」「啊、这样子啊?居然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他将手臂松开,咕噜咕噜…她又全身沉入水底。再次把她的脸抬上水面。「你还是不要反抗我比较好喔!」「你、你打算怎么样?」「不知道吗?我还想说你是个很伶俐的人,复仇啊!」「复仇?」「对、复仇!这是你如此对我应得的回报吧!」他再次把手臂松开,咕噜咕噜…然後拉上来,再松开、咕噜咕噜…一直反覆著。「怎么样?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看著弥生引以为傲的长发像魔女一样的散乱,眼泪及鼻涕、口水及游泳池的水、全身湿淋淋的弥生,更引起雄一郎累积的愤恨。「知、知道了,真的…对不起!你会要复仇,是因为很痛苦…我要怎么道歉才可以呢?」被雄一郎的手臂托著,时时咕噜咕噜地呼吸困难的弥生,不断地说著心里根本没有这么想的道歉的话。「都变成这样子了,或许你不会再相信我…但是欺负你,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大家…大家都是受到白矢纯的命令、没有办法不得不做的啊!」这是意外的事实。「喔?你可不要说谎!」雄一郎开始产生迷惑,说话也变得有点软化。「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真的,事实上我和你们一样一直都受到欺负,因为我一直都没什么运动细胞,所以做什么都没办法…而且还是个胆小鬼,所以从以前就被白矢纯及大家盯上了…。」弥生的眼睛,滴下滴滴的泪水。这不是因为「水刑」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泪…雄一郎心想。(这是真的,她真的是她们的玩物。那不就是说,她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受欺负的被害者吗?)弥生的独白像是要让他的心情转变似的继续说著。「当大家想做什么坏事的时候,一定都会要我先动手,在超商或是车站前的书店偷窃也是如此,强夺从银行回家的老太太的皮包也是如此,将只是在路上擦身而过、有点看不顺眼的女孩子拖到空旷地方,用香菸烫伤她那里也是如此…」「连这种残忍的事,你们都做啊?」由於内容太过於诡异,雄一郎不禁楞住了。「我已经提议过好几次要她们住手,但是…『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变成乖孩子的』,反而还会受到拳打脚踢的暴行。」(可恶!全都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雄一郎恨声大骂。打从心里面对弥生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对於四人帮带头的白矢纯憎恨的表情、言语、态度,都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打转,几乎迎胸口都会感觉到疼痛。接著又有新的台词。「老实地说,你现在要对她们那些人进行复仇,我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帮助你的。」一双充血通红的眼睛,从下面真挚地仰看著雄一郎。感觉到她眼睛的光辉,蕴含著认真的心意,雄一郎内心也不禁感觉到一股暖流。(不行!我犯了天大的错误!她和我及佐藤忍是同一阵线的人,我竟然什么都没有调查就进行复仇…)「对不起!」雄一郎用著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然後先将弥生从游泳池里拉上来,马上就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呼呼呼呼…终於获得重生的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来…抓住我的双手!」正要从游泳池里往上爬的雄一郎,将右手伸出来。线条优美的手指上,涂著漂亮的淡粉红色的蔻丹。「啊、谢谢!」雄一郎由於她的好意而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喔━地将脚踩在游泳池畔向上爬起。在这一瞬间,弥生的脚後跟,却狠狠地踹在粗心大意的雄一郎脸上。「呜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发现到完全被弥生欺骗了,是在清醒过来之後。(那、那个…可恶的女人!)鼻血仍在滴著,由於剧烈头痛而左右晃动二、三次脑袋,然後再一次从游泳池爬上来,在水里面失去意识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应该还没有逃远才对!)他从丢在游泳池池畔的裤子口袋中,拿出电击棒,复仇的怒火重新开始燃烧,他把开关打开。全裸的雄一郎,从角落的一端检查过去,最後剩下墙角的几个并排的储物柜而已。(她一定是躲在那里!)异样的心情高涨,使雄一郎不断地咽著口水。他将电击棒的前端,一个一个地在储物柜上划过,啪、啪、啪…因为是铁制的关系,所以立刻就通电,并且迸散出激烈的火花。就在这一瞬间━从右边数过来第二个的储物柜里发出喀答喀答的声音,握住把手的弥生从正面倒了下来。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哼、在同一天昏倒二次,真是不中用的家伙!」雄一郎用鼻子发出笑声,再次将她抬起来,搬到游泳池边。(这一次,是真正的复仇了…不会再上当了!!)看了一下游泳池,七个水道的每一个水道都设有一个跳台,每一个的左右都有圆弓状的把手。他用眼睛看著防犯摄影机的位置,从斜上方拍摄,正中央的跳台是最佳的位置。(连幸运之神都站在我这一边!)雄一郎毫不犹豫地,让弥生躺在跳台上像是抱住般的姿势,然用用绳子将双手分别绑在左右的把手上。即使这样,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自己的阴部都被摄影机拍摄下来了还不知道,真是迟钝的女人!)雄一郎开心地笑著,用腿将弥生的双腿撑开。用力地将几乎陷入私处的泳衣部份向前拉开,便可以看见在呈现肉色的秘部的中心,红黑色的秘唇散发出猥亵的光泽。而其正下方,像是隐藏在淡褐色的毛里的淡粉色花心正勃起著。「啊!比起星子的秘部,露出的皱纹比较少…」他的钢棒早已呈现夸张的角度,硬挺挺地抖动著。第一次的复仇也是如此,不论是如何恨之入骨的对手,平常只能看见穿著制服的样子,私处一旦如此清楚地呈现在跟前,全身都被包围在异样的兴奋之中。「真、真受不了…」雄一郎忍住想马上插入的冲动,抓起弥生的头发。「喂!到底要趴到什么时候啊?还在做白日梦啊?」他不断用力地扯动头发。「啊…痛、好痛…」终於清醒过来的她的眼前,出现了雄一郎雄伟挺立著的肉棒。「咦、啊…懦、懦夫!?」弥生想挪动身体,可是却动弹不得,她想再次逞口舌之利。「增田,对不起!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怖…所以刚刚的事…我真的是受到她们欺负的,我是你的朋友啊!」这次弥生不只声音在颤抖,连眼泪也流出来的苦苦哀求著,但是━「吵死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液在弥生的脸颊上。「啊!你、你要做什么?」雄一郎对著皱起眉头抗议的弥生,连骂都没有骂,只是靠近她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子看的话,还真是丑八怪啊!」「!?」「丑八怪也有丑八怪的化 喔!」雄一郎将自己已经极度膨涨的枪炮前端,在弥生的脸上磨擦著,将鼻子及脸颊上黏答答的唾液,涂怖在整张脸上。「比起其他的化 ,这一种是最适合你的!」啪…又吐了一口唾液,再动员身体及球袋,将已经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额头上、脸颊上以及眼皮上。「住、住手!!求、求求你…」由於自尊心受到破灭的屈辱感及恐惧,弥生大声地哭喊著,当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时,一个东西已经滑入她的口中。「呜…呜…」「好啊!你敢咬下去就扭断你的脖子,好好地用舌头舔弄著,小心喔…」雄一郎一边命令著,一边将手搭在她的颈背上,刻意地用上力气。弥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微微抖动著,一边消极地动著。即使只是这样,口中黏膜的润滑度及温度,也让她似乎要昏过去似的。「再…再认真点含弄,让我的宝贝感动到颤抖为止…」雄一郎抓住她的头发不断地扯著。「呜…呜…」大概是想通了,弥生上下左右地搅动舌头,时而用力地,时而轻轻地、巧妙地舔弄著雄一郎的弱点。这次不是假哭,真的是一边滴著眼泪一边搅动舌头,雄一郎看著这凄惨的姿势,发出了男性的呼唤。「对了!就是这个样子!这样做的话不是很好吗?」雄一郎闭起眼睛陶醉在最高的感觉中,尽情地享受欲望━不过自己的内心仍然存著冷静。(还早,绝不能这样就完成复仇!)雄一郎睁开双眼,抽出自己的肉棒。「啊…这、这样子…这样子就可以原谅我了吧?」雄一郎安静的看著她。「别开玩笑了!我在班上女生面前所尝到的痛楚,不会就因为你这差劲的技术一笔勾消的!」雄一郎除了电击棒以外,还有一件秘密武器,以前曾经购买过一个美少女游戏,填好问卷调查寄回公司时,抽中了一根全长大约有二十多公分的最新型电动假钢棒。到底是什么…因为没有实验的对象,最重要的是,被双亲发现自己拥有这种东西是不得了的,所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开封,一直都严密地保管在抽屉的最里面。效果如何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从丢在游泳池边的裤子口袋中,拿出黝黑的异物,一打开开关就发出令人感觉不舒服、低沉的声音,同时有超大规格的筒身也大幅地抖动著,而夸张的根头部份则是不断地划著圆圈,最厉害的是,每隔数秒,从头到尾表面上会反覆不断地出现又小又圆的突起物。突起会不断地凹凸不停。(真不愧是最新型的!)雄一郎连旧型的结构也不清楚,只是眼睁睁地盯著手上的电动假钢棒,妖艳淫荡地蠕动著。「你…想要做什么?」弥生虽然注意到雄一郎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办法,她极力地将脖子转向後面去看,可是却受限於双手被缚。「哈哈…哈哈哈哈…」雄一郎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一味地笑著。「怎么回事?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可以呢!?」感到惶恐不安的她的耳边,却只能听见笑声及低沉的震动声。「住手!我已经向你说对不起了…我会告诉其他人也不会再欺负你了…所以求求你住手!!」「已经太迟了!」他冰冷地说完,便突然将整条像活生生的大蛇、摇动著根头的假钢棒插入弥生的私处。「啊,这、这是什么!?啊、啊、嗯、啊…」由於受到突然的冲击,弥生极力地扭动腰部,秘道被假钢棒旁若无人地搔弄著,鲜艳的深红色的花瓣四处乱绽,连淡淡色彩的秘道壁,郡因为黏绸的淫液而发出光泽,白色的泡沫更加四处飞散。雄一郎被那种残酷诡异的景象,挑起了情欲。「你很爽吗?这样湿漉漉的秘部…明天开始会成为学校的笑柄哟!」他一边将假刚棒塞得更进去一边说道,果蜜更加被挤出来,啁啁地四处飞散,连雄一郎的手上都一点一点湿答答的。「这、这怎么说?」「摄影机啊!防犯摄影机…你看看天花板…」弥生扭曲著假钢棒所带来的愉悦及苦闷的身体,抬头向上看。「咦、啊、难道…」「什么难道啊?」「难道…用那摄影机…拍下这件事!?」「你们不都把我当做是笨蛋吗?懦夫、懦夫地叫著…对於我这儒夫而言,操控这防犯摄影机却像跟吃早餐一样地简单呢!」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意,把假钢棒的蠕动更加加强。「噫…啊、你、你…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所以…已经忍不住了!!」「那么你就告诉我一件事吧!」雄一郎很乾脆地将假钢棒的开关切掉,然後问出下一个复仇对象桥土井莉娜的情报,弥生以为这样子就可以结束这一场凌辱,所以对於同伴加了许多恶言恶语。根据弥生的叙述,雄一郎知道莉娜之所以会如此任性,是因为双亲相当的有钱,外表看上去似乎满放荡的样子,但是家教却意外地相当严格,连零用钱都极少,所以她在车站前的快餐店打工,以储存暑假游乐的花费。「喂!快一点拔掉啊!」她像是理所当然地说道。「什么?」「别装傻了!假钢棒啊!假钢棒…今天的事,我不会跟大家说的!」对於这些说词雄一郎感到好笑。「你对於自己的处境完全都不清楚嘛!这不是笨蛋吗?」假钢棒再次扭动起来。「啊!这和约、约定不一样不是吗?」「是谁先违背谁的啊?」他用手指掬起丰富的果蜜,涂在菊洞的凹陷处,然後将气势丝毫不减的肉棒用力地插进去。「啊、那、那里…!?」弥生已经说不出话来。魔鬼般的假钢棒,及颜色及粗细都和它相当的肉棒,一起侵入身体里,受到这双重的刺激,弥生的感觉是舒服?还是痛苦?她自己也已经不知道了,只有半张著嘴巴,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声。雄一郎也有这种感受,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肉壁如此紧紧地收缩,喉咙不禁发出「喔、喔!」的声音。「呜、呜…不、不行…这样…啊、嗯…好奇怪!!」她深深地皱著眉头,仰起背部表示不愿意。「有什么奇怪的?」腰部後面感觉到一阵麻痹的雄一郎,用著喘息的声音问道。「那…不能说!啊、但、但是…啊、讨厌、出来了…」「什、什么…出来了!?」「讨厌…嗯…啊…已经不行了,真的要出来了!」「什么要出来了?」雄一郎刻意地问道,尽最後的努力,加快抽送的速度。「讨厌、那、那么粗暴…啊、嗯、已经不行…出来了~」「是什么出来了?」「啊、啊、啊…大…大便…」尾声渐渐地变小,雄一郎的抽插更加快了速度。他也无法忍耐了。「停!大便…大便要出来了!!」不知道是觉悟了?还是已经无法再想这么多了,弥生大声地从嘴里喊出来,虽然不会觉得这句话有其他特别的意思,但是雄一郎却陷入不可思议的感慨之中,在平常是绝不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语句、专门欺负人的她,却因为受不住苦闷而发出惨叫。(这、这个人…竟然大声地叫著大便!)爱到激烈冲动的刺激,雄一郎越加用力地将耻骨顶向弥生的臀部。这样的话,到实际脱粪为止,我想继续用我的肉棒奸淫她…这是期待已久的心愿了。「…呜、出、出来了!」不住旋转的欲望漩涡,一口气冲上脊髓支配著後脑,就这样将火热的液体注入弥生的肠道里。而她则是从嘴角滴下口水失了神。在急速清醒的意识之中,雄一郎拔出仍然呈半勃起状态的肉棒,白浊的精液立即从菊花洞里逆流出来。接著也将假钢棒抽出来。吱~吱~一下子回复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黏绸的淫蜜及发亮的漆黑的身体,继续跳著淫荡的舞。雄一郎没有将开关关掉,用那满是淫液的异物,轻抚著她的脸颊。「这件事要不要宣扬出去就随便你了,但是到了那个时候…知道了吗?」雄一郎用著假钢棒的前端,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防犯摄影机。四人帮之中,已经完成了二个人的复仇,雄一郎开始微微有点烦恼。要把蛮横无理地欺凌自己的她们血祭,然後让她们好好地反省自己的过错。那个计划完全是另一回事,可是经过了性,欲望几乎已经膨涨到了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地步。也就是以洗刷自己受欺负的痛苦或忿怒、怨恨及痛楚为目的的性私刑,已经逐渐变成「用自己的肉棒,来看见她们痛苦的表情」的欲望…。这种实际的感觉,已经在他的心里面萌芽了。一直沉睡至今的雄性本能,在这时候才一举爆发。老实说,雄一郎一天可以做无数次性爱的自信已经高涨起来。他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想著佐藤忍的事。(相信我、帮助我复仇的她,因为信任的关系,所以连复仇的内容都没有详细确认的她,因为我只是想做爱,所以才不断地重覆这种行为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不、不是的!!」他不禁叫了出来。「因为我再也不想受到她们的欺负了…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所以…」(这次的复仇是绝对没有错的,不论做什么事,剩下的二个人,不完成复仇是不行的。)他硬是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不晓得为什么他的肉棒又雄伟地屹立起来。(佐藤忍!只要一想起佐藤忍的事,我这里就会不听使唤地这样…)他一方面想起对於四人帮的复仇的种种,一方面也无法忘怀对於佐藤忍淫荡的情欲。那个,和自己一起在女生厕所受到四人帮欺负时看见的、她那优美的裸体及美丽的私处。如果可以和星子及弥生一样、和她做爱的话,雄一郎怀抱著这种妄想,将精液射向天空。(我爱上佐藤忍了吗?爱上女人就是这种感觉吗?)从懂事以来,只有不断地受到他人的欺负,虽然有思春期,但是恋爱的感觉却一次也没有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发现到…想起佐藤忍时的勃起,和对四人帮进行复仇时的勃起,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他仍然不知道答案。现实的问题是,肉棒高高地勃起是没有办法的。雄一郎只有不厌倦地套弄著,自己手淫。第五章盛夏的冲击终於轮到第三个目标,雄一郎决定对桥本井莉娜下手。她是本校最具知名度及实力的人…这只是一小部份的传言而已,是女子网球部的新进会员。从一年级到三年级,全部有六十三人。在所有的社团当中,不但占第一,同时也是学校在设备费用的预算上,花费得最多的。虽然因为如此,而得以维持全国大会时的实力,不过这还是将近二十年前、PH学院还是女子学校时候的英雌传记。但是从校长、理事长开始,老是希望有『再一次的梦想』,因此制定出在中学时代网球有好成绩的女学生们,则得以免除注册费及学杂费的保送生或奖学金入学的制度。对於这种成绩简直无药可救的破烂学校,寄予再高的期望也是多馀的,特别是在以前,如果是人员的补强或是器材的更新都公平,那弱小的棒球团队每年都可以获得冠军吧…但是这个网球部,就好像是不知父母心的阿斗,越是优渥的环境就越是不争气。(我们跟笨蛋似地缴交了这么高的学费,结果却使用在这些人渣上面,真的是越想越气!!)雄一郎从第一学期开始,内心就隐藏著这种气愤,可是自己也是因为这离谱的高学费,才能日以继夜地玩弄这些高科技的电脑━这种意识一点也没有。也因为对於网球部那种完全失控的气愤,所以在他心中,填满了对莉娜复仇的能量。雄一郎很快地操作滑鼠及键盘,将设置於网球场的防犯摄影机的画面呈现出来,数十秒之後,终於在许多的女生当中,找到了莉娜的身影,心想她一定是正专注於挥舞著球拍…但是眼前看到的,却就像是在赶蚊子似的、一副提心吊胆的练习态度。大概是和周遭的球员谈天,她停止了球拍的挥动。「哼,那副笑脸很快就会结束了!」正当雄一郎对著凝视的画面,像是要呕吐般地自语自语时,跟前却出现了不像样的画面,一位团员学长,将自己的手亲蜜地缠上莉娜的手,很快地走进用具室。四目相对…二个人的表情不论如何冷静地看,都只有可疑一句话,雄一郎立刻将防犯摄影机切换到用具室。「呜哇!!」雄一郎不禁叫了出来,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一关上入口的门,学长和莉娜便紧紧地相互抱在一起亲吻。而且是唇对唇、舌对舌,互相舔弄、轻咬脸颊、耳垂、几乎可以听到淫靡声音的火热亲吻。因为二个人站的位置,恰好正在防犯摄影机稍微斜下方的绝佳位置,所以那实在是热情又香艳的情景,清晰地映入他的视线中。(她、她…对於这方面有僻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雄一郎的肉棒已经雄伟地挺立著,雄一郎重新条整一下坐姿,极自然地把手伸向裤子。而且这种煽情的画面,不是这样就结束了。接著进入了真正的爱抚,莉娜被学长挑逗著,因此她也用舌头及手指去挑弄学长的私处,然後学长好像是在说著什么兴奋的话似地,抬起下巴叫出声音…然後大概是太过於出神了,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过了一下子,学长很快地整理了一下服装,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很快地离开了用具室,还没有感到满足的莉娜,横躺在身边木制的平台上,不知道是大胆还是不知羞耻,她将双腿大大地张开成W形,球拍的握把毫不犹豫地插入私处里。透过天花板的防犯摄影机,让雄一郎觉得莉娜那蛊惑般的手淫,简直是刻意展现给他看的。她阴唇的形状及颜色,甚至连果蜜湿濡的光泽,都呈现在他的面前。(现在不就是复仇的机会吗!!)虽然心已经飞到现场,但是眼睛却无法离开画面,他的宝贝在狭窄的内裤里硬梆梆地挺立著,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雄一郎甚至感觉得到肉棒阵阵的颤动。(手淫一次吧?)虽然知道这里是教室,但是却又无法抗拒下腹部的冲动,雄一郎慢慢地脱下内裤,用熟悉的手势开始套弄著。就在这个时候━「啊、增田你今天也那么早啊!」佐藤忍很有朝气地推开门,走进教室。(啊、不妙!)正当雄一郎慌张地想将肉棒塞回去。「啊、好痛…」裤子夹到球袋,雄一郎弯著腰背对佐藤忍发出哀号。「啊,怎么了?」佐藤忍马上跑向前去。「啊、没事…啊哈哈哈哈…没、没什么…」雄一郎满头是汗地隐瞒著。很快回复意识的雄一郎为了不让佐藤忍发现,很快地敲打著键盘,将防犯摄影机切换为录影模式,然後将画面关掉。和以前一样,他把剩下的事都交给佐藤忍,然後很快地跑向用具室。但是经过这一番折腾,莉娜已经回去了。雄一郎伸了伸舌头,满脸失望地再次走回教室时,却不见佐藤忍的身影,大概是去上厕所吧?雄一郎一点也没有留意地把画面打开,莉娜的复仇只好留待下次吧…虽然今天不做不行的事已经没有了,所以再待在电脑面前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过雄一郎仍然认为,要消除这种无可奈何的心情的最好方法,还是玩滑鼠及敲键盘。他没有做其他的事,只是对著画面,在一幕接一幕显现出的各种情报当中,雄一郎始终无法定下心来,因为他又想到了新的点子。「啊、对了!据说莉娜是在车站前的速食店打工。」雄一郎停下操作电脑,想起从弥生那里问出来的话,突然自言自语著。没错!没错!改变地点,针对打工的地点不就好了吗?他心里一这么想,落寞的情绪才终於散去。疙瘩去除之後,雄一郎很快地敲打著键盘,专心地检查校内所有防犯摄影机的动作情形。检查後终於知道了。在校内几个用具室当中,只有体育馆旁的用具室的防犯摄影机无法传输影像,按照计划,在复仇的最後,袭击属於新体操部的白矢纯时,会利用这个地方的机率相当的高。雄一郎马上跑到用具室,利用梯子修复防犯摄影机配线不良的问题…就在小心翼翼地一阶一阶地走下楼梯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雄一郎真是差点吓破胆。在时间仓促下,他马上躲在放在身边的跳箱後面c。「喂!你还在磨憎什么?啊…快点进去啊!」「不要!啊、等一下、请你…放开我!」好像在哪里曾听过的男女声音。动作小心而好奇心又比平常人旺盛的雄一郎,从跳箱与跳箱之间的缝隙,窥伺著发出声音的地方。「啊!佐、佐藤小姐…!?」由於太过意外,他差点叫出声音来。在这种地方,看见消失在电脑室的佐藤忍,而一副高高在上地命令她、蛮横无理地将她拉进用具室的,不就是体育老师宫岛吗?雄一郎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怎、怎么回事?私底下被称为变态老师,特别受到女学生讨厌的宫岛,为什么会和佐藤忍二个人出现在这种地方…!?)雄一郎有种不祥的预感。对於宫岛,自从入学以来就听过许许多多的传言,而大部份的传言都是出自二、三年级的学长们…这位宫岛虽然担任教职,但是却有下流猥亵的个性,以及让人觉得雄壮的体格,这二方面联想起来就很容易 解。(那个传言果然是真的!)将体育成绩不好的女学生不分青红皂白地叫过去,利用个人的时间实施秘密的课外教学。雄一郎竖起耳朵听了一下二个人的对话,佐藤忍也不例外地,因为第一学期的成绩而受到宫岛的威胁。「第二学期如果还是这种成绩的话,你…拿不到学分,是升不上二年级的喔!」「我从小就对运动很不拿手…」「所以我刚刚不就说不会为难你的吗?身为老师的我答应了就不会有问题的,什么运动白痴,只要从不困难的地方尽力不就好了!」宫岛一边说著,一边从佐藤忍的制服外面,开始抚摸她丰满的双乳。「啊、不要…」虽然她很快地用双手遮住胸部,但是终究敌不过蛮力。「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吧?因为你田径、体操及球技全都不行,但是却有著女人伟大的武器,你这令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只要将它提供给我的话,体育的学分就没问题了!你只要致力於传统的性爱运动上,让我感到爽,怎样,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怎样啊?」宫岛话一说完,还没有等到回答,就将佐藤忍压倒在单薄的运动用海棉垫上。「啊、等、等一下、老、老师…真的请你住手!!」即使死命地反抗,但是仍然可以预见结果。宫岛马上便吻著她的唇,发出啁啁湿润的声音,拼命地舔著下颚、脖子及耳垂。「真棒啊!佐藤…你的脖子流这么多汗,硷硷的,真让老师忍耐不住!你要怎么办啊,喂?很难办吧?对吗?」他一个人高兴地、急急忙忙地脱下裤子。「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一直无法辞去老师这份工作啊!」宫岛露出相当粗的肉棒,突然插入佐藤忍的口中。「呜、嗯…」「对了,对了,就是这样…真是意外地妙啊,你…欺骗我们这些老师,私底下可是有相当的经验吧!哈哈哈哈…」眼前看著老师高兴地摆动腰部,不断发出笑声,雄一郎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当然有想要救助佐藤忍的心意,但是在这时若只为了感情冲动而出手,也会带给自己不良的後果。(对不起,我不可以救你。)雄一郎紧握著双手,在心里面向佐藤忍说抱歉。就这样,宫岛将沾满她丰富唾液的肉棒,夸张地挺举起来,二次、三次用力地上下戳弄著。(真、真大啊!!)雄一郎睁大了眼睛,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从内裤之中掏出自己的肉棒,他的肉棒,虽然觉得对佐藤忍感到抱歉,但是鲜血却满满地注入他的海棉体里,虽然一副硬梆梆的样子,但是若仔细看的话,宫岛的雄伟却有他的三倍。那个超出规格的大尺寸,像狗一样地从背後瞄准了佐藤忍的私处。宫岛就这样抱著穿著制服的佐藤忍,卷起了短短的裙子,粗暴地褪下淡蓝色内裤至脚踝。「现在开始正式的授课,尽情地接受我充满爱情的教学…你可真是一位幸运的人啊!哈哈哈哈…」不断像个白痴似地笑著的宫岛,以满脸幸福的表情,一口气从後面插了进去。「啊…!?」用具室里响起了兴奋的声音,不知道是欢喜还是苦闷,她的背部呈现出夸张的弓形。「喔、喔、喔…你的秘部…啊、啊、啊…真棒!在五个等级里,可以得到…满、满分!!」宫岛发出满足的声音,忘我的抽送著,当活塞插到底部时,佐藤忍也用著相当妖艳的声调喘息著,这绝对是自己本人亦不想要的情况,虽然 解这是可怜的女性的性爱,但是雄一郎却也一样被这种性交挑起情欲而无法自制。随著对变态老师宫岛的忿恨增强,肉棒也不听主人的使唤,虽然手指连碰都没碰,身体却开始前後左右地摇动起来。雄一郎慢慢地磨擦著枪管,刚刚在教室里中断的自慰,只要加上一点点的刺激,马上就爆发而不可收拾。「不要、那么里面…这样子…我会死、死掉的!?」「死吧、死吧!用我的肉棒戳死你!喔、喔、喔…」在不远处,雄一郎也憋住声音套弄著…(呜、呜、要出来了!)达到高潮的雄一郎,在跳箱的旁边吐出白色的欲望残渣後━「好吗?觉悟了吗?喔、喔…喔…出、出、出来罗!!」宫岛抽送到快要射精时,马上将肉棒抽出,挺起腰部地射向海棉垫上,虽然并不知道佐藤忍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但是她就这样露出臀部、筋疲力尽地趴在海棉垫上。「喔…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结束,喂!要多努力体育课才不会不及格哟!知道了吗?知道了吗?」宫岛轻轻地拍了二次她的背,然後很快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用具室,佐藤忍好像虚脱了似地、微微地弯曲著背。用具室里,只剩下雄一郎及佐藤忍二个人。当然,知道『二个人』的,只有他一个人。虽然亲眼目睹却又装做没看见,但是和四人帮一样,对於宫岛的恶行,尽可能在还没有增加被害人之前就处理掉是最好的。(让那种浑蛋存在的话,即使完成了对四人帮的复仇,佐藤小姐的心情还是不会开朗的不是吗?)想到这里,雄一郎便从跳箱的後面走出来,慢慢地靠近依然趴在海棉垫上、伤心地哭泣著的佐藤忍。「那、那个…佐藤…小姐…」雄一郎轻轻地叫著她。佐藤忍猛然地、充满警戒性地抬头看著雄一郎。「增、增田、咦、啊…不要!难道、刚才的事情!?」「没有、那个…」看见雄一郎找不到适当的话,支吾其词的样子,佐藤忍因为极度的羞耻感而双手掩面,真正地哭了起来,而且不断地辍泣著「死了算了」的话。看到那种完全被击倒的样子,雄一郎心想…就让她哭到心情平静好了,因为除此之外,现在自己什么也没有办法替她做。过了一阵子,对著几乎哭乾眼泪、相当消沉的她才开口∶「四人帮的复仇暂时中止吧!宫岛…要彻底地惩戒他!」雄一郎温柔地说道。「谢谢你…对你的心意,我感到相当地高兴,但是这件事…可行吗?」「有可能!不对,我想要将那个变态老师驱逐出这所学校,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这是真的吗!?」看见佐藤忍的脸上终於恢复了生气,雄一郎用力地点了点头。「体育成绩不好的学生,光只是考虑一年级的学生的话,像你一样的人就应该会有很多。如果从佐藤小姐这里尝到甜头的话…绝对会马上找别的学生,在哪里做同样的事的。只要看准那个时候就可以了。这交给我来做,你只要在我的旁边看就可以了!」事实上他也知道事情并不会如此地简单,但是一想起佐藤忍的心情,他也只好如此说。「真的吗?真的相信你就可以了吗?」即使不是这样,她的双眼依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对於四人帮的复仇,不也是二个人就成功了?相信我吧!」雄一郎用力地拍著自己的胸口,想装装样子 可是却咳嗽起来,佐藤忍不禁了出来。「增田,让你担心真对不起!」她想要站起来,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无法用力 却倒在雄一郎的肩膀上,他慌张地抱著她将她支撑住。「佐、佐藤小姐…没事吧?」「啊…没事!」虽然马上就分开了,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佐藤忍微酸的体味混合著宫岛射出的精子味道,以言语无法形容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二个人一回到了教室,马上启动电脑,读取记载所有学生体育成绩的资料档案。「你看、这么多!宫岛所瞄准的,一定就是这些学生的其中之一。」雄一郎操作滑鼠,将画面上所有成绩不好的学生的班级及姓名,由上至下地确定出来,和佐藤忍一样、成绩更差的一年级女学生还有好几个人。接著一个一个查看装置在校内各个地方的防犯摄影机,在确认当中,找到了进入教职员室的宫岛、及满脸不顺从神情的女学生。「啊、这个人…是三班的星野。」佐藤忍叫了出来,三班的星野良子,已经在成续单上确认过了。(可恶、这个浑蛋…这次是在教职员室对她做这种事!!)但是为什么会选在教职员室里呢?画面上马上就显现出答案,也就是说在这所学校里,变态老师不是只有一个人,不是只有宫岛,教职员的、叫做北村的中年男人,也全身散发出阴沉的臭味、及让人觉得像是爬虫类的眼神,在学生之中的风评很差。(宫岛及北村密秘地联手,想要强暴她。)雄一郎及佐藤忍咬著嘴唇,眼睛盯著画面。过了一阵子,不晓得在说什么…虽然变态狂二人将良子围在中间、老老实实地坐著,但是北村却像是突然发作般地抱住了她。当然,良子拼死地抵抗。但是双腿被宫岛压著,脱去学生袜的良子,就像是敌不过二支饥渴的野兽的羔羊,一下子制服就被剥开,内裤也被撕去,那经过夏日照射的小麦色的裸体,已经成为那淫威的变态老师的玩物。「快一点!增田!想点办法!快点想个办法!」佐藤忍急忙地摇著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再忍耐一下!当到达决定性的时刻…到了绝对无法脱逃、无法隐藏的时候,就开始复仇。」雄一郎如此地回答道。但是真正的用意却和佐藤忍不一样,有著大人成熟味道的美人、良子的私处,清晰地出现在画面…至少看见了再复仇也不迟啊!雄一郎身体里隐藏著自私的欲望。没多久北村像是怪物般巨大的肉棒,已经顶著良子的双腿之间,而宫岛的钢棒也顶在良子的嘴巴,成为极度无耻的画面。期待中的她的蜜壶,似乎早已经阅历无数似的、樱桃色的秘道壁完全地裸露出来,秘道也松弛地张开裂缝,不只是流出淫液,连像乳酪般的颗粒状耻垢也看得见。(不能只是看!)雄一郎吐了口气回过神来,将视线转回到画面上。佐藤忍也已经是看不下去的表情。但是因为野兽般的感觉,遮掩住平常人的厌恶感,所以北村将欲望深深地插入秘道深处、宫岛也将球袋顶著良子的嘴巴而感到满足。「好!可以开始了…」雄一郎的视线很快地回到画面上,喀答喀答地敲著键盘…於是教职员室的门立刻发出上锁的声音。同时,启动『紧急系统』,顿时,教职员室里发生火灾的讯息,传遍全校以及地方消防署及警察局。在电脑的画面上,慌张的北村及宫岛因为房门上锁而无法出来,只听见教职员室外面很快地聚集了大堆人马。「佐藤小姐,终於要让他们完蛋了!」雄一郎将手抽离键盘後说道,佐藤忍一边颤抖著身体、一边用力地点了点头。雄一郎很快地重新敲打键盘。喀锵!门锁打开,二个楞住的变态浑蛋,仍然挺著肉棒慌张地夺门而出,而制服及内裤被凄惨地撕裂的良子,也踉跄地走了出来…完全是强奸的现行犯。「这样子他们就会被逮捕,也会被学校革职,怎么样?气消了吗?」「嗯、都是托你的帮助。」她微微渗出汗水的手掌,重合在雄一郎握著滑鼠的右手上。「!?」手上的温暖让他的胸口感到一阵震憾,雄一郎凝视著佐藤忍的脸,她的脸上也泛起一阵红潮,刻意地转向旁边。在学校回家的路上,二个人并肩地走到车站。当雄一郎先进入收票口时━「那个…如果不讨厌我的话,现在可以到你家里去玩吗?」突然听到佐藤忍小声地问道。「唉、啊…」他吓一跳,马上停下脚步,因为速度太快以致让佐藤忍撞上了下巴。「好痛…」「对不起、但、但是…你说现在?」雄一郎面向手抚著下巴的她。「嗯、不行的话也没有关系…只是…想要看一下你的房间而已。」「我的…房间!?」佐藤忍微微害羞的神情,斜斜地点了点头。「那个…今天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回到家後又变成一个人,很难过的!所以…想和你多说一些话,我想这样的话,心情会稍微抒解一下的…」雄一郎只是半张著嘴巴、愣愣地站在那里。(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对我说这些事!?)(只是她所说的单纯的理由吗?)(或者是还有其他的事?)胸口莫名其妙地鸣叫起来。要不是这样,雄一郎只能看著白天…可以说是强奸的行为、佐藤忍那淫荡的姿势而自慰,而她自己说想要到自己的房间里玩是连想都想不到的。到目前为止除了母亲以外,还没有异性进到过他的房间,不对,是连同性的朋友也从没有进来玩过的房间,就此将要为心中爱慕的佐藤忍开启。「我今天还是得乖乖地回家,直是对不起!请你不要在意…那么明天见罗!」佐藤忍很快地说完,便朝著雄一郎搭乘电车的反方向月台跑去。「等一下!!」雄一郎用著连自己也几乎吓一跳的声音叫了出来。佐藤忍停下脚步、慢慢地回过头来,到底是什么事啊?许多从旁边经过的男女老少都很有兴趣地看著二个人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害羞,刻意跑到佐藤忍的身边说道∶「房间很、很乱…没关系的话就请来吧!」雄一郎怀著不安的期待,将佐藤忍带进自己的房间,刚好雄一郎的双亲都到亲戚家去,半夜以前是不会回来的。「咦、增田…你相当喜爱乾净不是吗?」佐藤忍兴趣浓厚地四处张望,看见虽然是男生的房间却整理的有条有理地,感动地说道。「呜哇!果然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有如此好的电脑!」「我的电脑比起教室的,就像垃圾一样,CPU现在还只是PENTIEM⒈⒊⒊而已,记忆体我虽然已经扩充到⒊⒉M,但是要处理影像的话还稍微…」对他来说虽然像一般对话,但是佐藤忍却对这连珠炮似的专有名词感到傻眼。「啊、对了…佐藤小姐,这里有会让你精神振奋的游戏!」为了打破僵局,雄一郎马上开启软体,将画面显示出来。「你试试看!」「咦、我?没关系吗?」「可以可以!只要用杀死四人帮所有人的心情,把雷射炮对准敌人就可以了。」这是已经老掉牙的射击游戏,但是对於第一次玩的她,却是崭新的刺激。「怎么了,你很厉害嘛!真的是第一次玩吗?」「是第一次啊,因为我是个机器白痴啊…所以要不是认识你的话,或许到死了都还不知道电脑的乐趣呢!」或许是因为敲打键盘而忘我地说出无意识的话,但是『要不是因为认识你』这句话,却不停地在雄一郎的意识之中反覆著。游戏已经玩累的佐藤忍,坐在床边。「怎么觉得好累…」她举起双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後突然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地,从进入高中以来,受到欺负的自己、受到体育老师强暴的自己…一点一滴地说了出来。「如果…如果不是你在的话,或许我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佐藤忍一副可怜的神情微笑著。「佐、佐藤小姐…」「啊,什么事?好像看见鬼似的表情…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已经没有自杀的念头了,增田,你给了我生存的勇气啊!」雄一郎不知所措。对於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赞美的他,佐藤忍所说的话简直就像是戏剧般,没有一点现实感。(我…这样的我,给她生存的勇气!?)没有这回事!雄一郎在心里面否定了这件事,可是另一种想法却更加在他心里面自我膨涨著(对了、就是这样!我开始进行的复仇,救了一个人的生命!)(我所做的事果然是对的!)於是雄一郎这种奇怪的自我解释,打消了不确定的心情,接著,发生了更具冲击性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佐藤忍再重新道谢,并很自然地抱住坐在身边的他,啁地吻上了他的唇。(呜哇!!)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妄想!这是真正柔软多肉的唇。虽然雄一郎挺直著腰,全身微微地颤抖著,但是像男人般地接受亲吻後,不禁也很热情地吻了上去。正当他想将舌头伸进去时…佐藤忍的嘴唇却像是逃跑般地抽开了。(啊~果然把舌头伸进去是太过火了!)正低著头反省自己时,耳边却传来「抱著我」的字眼。(!?)(不对、是我听错了!满脑子想著淫荡的事,所以…才会这样子。)「啊!佐藤小姐…」正想要对伸出舌头的举动道歉时━「求求你、增田…请抱著我!」这次没有听错!佐藤忍确实是这样说的,手放在雄一郎的膝盖上就是最好的证据。「嗯、你不喜欢我吗?」「啊、不是…只、只是…」雄一郎对於没有勇气明白地说出「不是讨厌、是很喜欢」的自己感到愤恨。「如果不讨厌我的话,希望你能抱住我,总觉得…我的身体里好像还残留著宫岛老师那种讨厌的感觉…希望你能帮我把那种感觉全部去除。」「啊、那个…不是、我…」「不是你的话就不行啊!能够给我勇气的只有你一个人!」「佐藤小姐…」雄一郎从她认真的眼神, 解到这不是在开玩笑。「真的…我可以吗?」「请不要让身为女人的我,一直说著这种害羞的事…就是你,增田,不是你是不行的啊!」佐藤忍再次抱住雄一郎,比刚刚更加地紧密,几乎是脸贴著脸。雄一郎也下定了决心。而肉棒也已经又硬又雄伟地准备妥当了。在重新更激烈、几乎吸乾对方唾液的热吻之中,他慢慢地让佐藤忍躺在床上。一解开制服的扣子━「啊、眼镜…」佐藤忍自己将眼镜拿下,放在枕头旁边,脱下眼镜的脸比雄一郎想像中还可爱,一想起可以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做爱,心脏及肉棒就咚咚地响起来。虽然已经看过她的裸体,但是亲身体验丰满、有弹力的玉乳、淡淡粉红色的乳晕,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兴奋度。雄一郎将脸埋入双峰的山谷之间,并长长地伸出舌头舔弄,佐藤忍则弓起背部。「啊…增田、好舒服…」佐藤忍虽然只是用著鼻音撒娇地说,但是已经让雄一郎忍不住地热血沸腾,於是他毫无顾忌地嘴唇开始进攻双腿之间。「啊、那地方…真难为情!」虽然手伸向下方抵抗,但是却被雄一郎强势地推开。「不是我的话就不行吧?所以就必需照我喜欢的作!」听见他如此说,佐藤忍也满脸害羞地点点头,马上转变成一副信任的姿势。佐藤忍的私处,只有一点点微黑的肉芽,一用舌头爱抚就会有强烈的感觉。「嗯、我想要舔…」「这个地方有让谁舔过吗?」「没有…你是第一个。」佐藤忍嗯~嗯~地喘息回答著。(原来如此,我是第一个!!)雄一郎相当高兴,开始左边、右边 来回地舔弄,直到沾满透明的唾液、散发出光泽为止,雄一郎脱下裤子,内裤的前端已经异样地膨涨起来,流出来的精液也已经透过布料。佐藤忍睁大双眼地说道∶「让我看!」「咦?」「我都这样做了,所以你的也要让我看!」「不要,我的东西可不是让人看的…」到了这种时刻,他仍然说著如此愚蠢的话,她将手伸向前去,将内裤拉了下来,呈褐黑色、比一般标准大的肉棒,已经到达极限地屹立著。「增田的…可以摸吗?」充满好奇心的视线直射向钢棒,虽然雄一郎不如该如何应对,但是佐藤忍的瞳孔也散发出异样的光彩,她用著笨拙的手法,上下地套弄。「啊、呜…」虽然不是很灵巧,但是由於微痒的刺激,使雄一郎不禁发出声音。佐藤忍误以为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於是马上把手放开。「对不起!痛吗?」「嗯、不是的,反过来…感觉相当的舒服!」「真的?」「啊!再继续吧!」佐藤忍的手指开始动作。不断地套弄。不但套弄的速度及强度逐渐地增强,也加上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啊…佐、佐藤小姐…真舒服!!」雄一郎闭起双眼,完全沉醉在她所带来的快感之中。「射精也没有关系喔!我会好好地接住的。」因为佐藤忍说出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话,所以雄一郎不禁睁开眼睛,就在他的面前,看见了她把嘴凑近他的肉棒的姿势。「你、你不要勉强…」「没事的、宫岛老师都强行插进来了,而现在我是自己要做的,因为我想要含住你的肉棒。」於是她张开嘴将肉棒含入喉咙深处。紧缩双唇吸吮著,舌头在嘴里上下左右地搅动著,来回不断地舔弄著炮口及枪管,虽然称不上是高超的技巧,但是已经触动了雄一郎的情欲。「呜、啊…」啁啁、啁啁…偶尔传来的佐藤忍舌头的声音,让他的听觉都淫荡地狂乱起来,就像她所说的,雄一郎正受到没有性爱的射精冲动所驱使,但是绝对不能输给诱惑,因为今天白天看著宫岛及佐藤忍的限制级画面而射了一次精,所以这次不容许再随便浪费了。「可、可以了吧…」雄一郎如此说道,并毫不眷恋地一口气抽出来。「呜…」因为太过突然,所以从她的嘴角滴下唾液,在他的钢棒之间拉著妖艳的丝线。雄一郎马上将佐藤忍压倒在床上,脱下内裤後粗暴地张开她的双腿,蜜壶早已经溢满了淫液,只是轻轻地拨弄一下秘道,便可以看见里面鲜艳的腔壁,用手指沾一点闻闻看,好像是清澈的柠檬水味道。(这就是她的味道啊!)很适合她的味道,秘唇的形状及颜色都很漂亮,几乎舍不得用自己淫荡的肉棒来损伤它。「嗯…来吧!」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心里面的想法?她喘息地轻声说道。「快一点、用增田的…把宫岛老师的污秽给清除掉!」「啊、我知道了!」雄一郎咕噜地咽了口唾液後,把佐藤忍用唾液完全舔湿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裂缝的正中央。「啊、啊…增田!」佐藤忍的双手环抱著雄一郎。「呜、呜呜…啊、啊、啊!」真紧。秘道剧烈地收缩著。他努力地摆动腰部,终於…快要射精了。(不、不行!已经…已经到达顶点了!!)腰部的後面一阵酥嘛,但是雄一郎仍然拼命地继续抽送著。他低下头吻著佐藤忍,好让她误以为还有再战的能力。「呜…啊…我、我要…」「我、我也…呜、呜、出来了!」他笔直地将腰部向後挺动。就在这一瞬间,一条抛物线射向佐藤忍胸部的山谷之间。新鲜的精液二次、三次地飞散,连嘴角都有精液,她经过一段时间的失神之後,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用手掌涂布精液。「嗯…这样子的话,就可以完全去掉宫岛老师的污秽了吧?」「啊、啊、嗯…我想不用再担心了!但是我的精液…」「没关系的,增田的一点都不脏!」佐藤忍一副非常美味的样子,舔舐著充满雄一郎味道的手掌。第六章仓库(即使这样,在这个暑假里也接连的发生了许多事!)雄一郎在驶往PH学院的电车之中,回想过去这几天。对於四人帮的复仇,虽然是由自己开始,但是体育老师宫岛及教职员北村的处刑…是从没有想到过的。更加戏剧性的变化,是和佐藤忍的结合。而且还是由她自己说出来的。虽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却完全没有现实感。这或许是因为太过於沉溺於游戏或卡通影片、电脑等,也就是虚幻的世界之中。(我和她,已经成为恋人了吗?)(或者只是,佐藤小姐为了要忘记被宫岛那个浑蛋强暴的事…只是在利用我而已?)窗外的景象由右至左,一幕接著一幕地掠过。雄一郎无所谓的看著一栋栋的大楼及平房,心里想著…如果被询问「喜欢佐藤忍吗?」,会马上回答YES吧?不过所谓「喜欢」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变得越混乱。对他来说,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直都是自己。他人的事,根本没有闲暇去关心。受尽欺侮的结果,心灵已经变得无药可救地污秽、歪曲…不如什么时候开始,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没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到了最近,偶尔会想起来,这样子是很不好的。但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不好?』,所以每次想到这里就停止了。「嗯、算了…现在不要想一些困扰的问题!」在等待电车停止,车门打开的这一短暂的时间里,雄一郎被车掌的哨子声音打断,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就像以前一样,都在最靠近学校的车站下车,通过收票口的他,向著和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今天不去上学,是走向车站商店街里面的『好好汉饱』,在生意相当兴盛的快餐店里,接下来的复仇目标━桥土井莉娜在那里当工读生。雄一郎肩上背著的书包里,放有附AV端子的小形数位摄影机。这不是他的东西,那是电脑部的东西,得到顾问的许可才得以借用的。当然真正的使用目的是不需明说的,虽然找了个适当的理由,不过顾问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请不要弄坏了!这是学校的贵重物品,所以请小心不要损坏了!」就跟往常一样,只有反覆地强调这一点。在『好好汉饱』店里,除了包厢型的座位及吧 型的座位外,面对街道的吧 还摆了几张圆型的椅子。本来是在点好东西後让客人使用的,但是也有些家庭主妇及年青人,好像什么也没有买就坐在那里。店员虽然看见了,却也装出没看见的样子。雄一郎也混在这些客人之中,然後找个可以清楚地看见厨房的出入口,最角落的椅子坐下,装出一副在等人的样子。这家店里服务生的制服,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是可以清楚地看见从胸部到腰部的曲线的挑逗性造型,而且裙子非常地短,只要在店里面左右转一下,就几乎可以看见内裤。实际上,雄一郎的身边也坐了许多看起来像是为了来看内裤外露的人。(哼、我从现在开始,硬是把她的内裤脱下来,唰地插进去,尽情地蹂躏她!怎样,这够厉害了吧?)雄一郎看著周遭的人,内心嘲笑地自言自语道。(我可不是吹牛!我要用我的肉棒让她哀哀叫,不断地道歉。)在幻想著愿望之时,兴奋度也异样地高涨。雄一郎从裤子的外面,悄悄地轻抚著肉棒,虽然只是这样,但是背部仍然产生颤抖、心情极度兴奋。(啊、就是她!!)混在许多店员之中的莉娜,正意外地非常亲切地接待客人。她丰满的胸部格外地引人注目,虽然是因为制服合身所以特别醒目,但是实际上也是将衣料左右撑开、像是在宣传『请揉一下』似的巨乳。(好了吗?冷静下来,这里可不是学校里面!一旦失败了就无法挽回了喔!)雄一郎稍稍控制一下失去冷静的自己,刚刚悄悄地查看了一下店里的结构∶发现在厨房的通路上,并连著客人用及员工用的厕所,而最里面有一间标示著「非员工请勿进入」的仓库。没有多久,莉娜接到店长的指示前往仓库。(好!现在就是机会!!)雄一郎跟在她的後面,装出一副要上厕所的样子追了上去。莉娜直接走进仓库,正当雄一郎犹豫下决之时,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要赌个输赢,於是他也用力地把仓库的门推开。「啊,对不起!我马上进来…」莉娜很快地说道,然後从悠然地坐著的脚垫上像跳起来似地站起来,将香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熄。原来是利用店长的吩咐,在这里偷抽烟,所以把雄一郎误以为是店里的人了。真是幸运,仓库里只有他们二个人。他伸手向後把门锁上。「喂、你…打工摸鱼,在这种地方抽烟,胆量不小嘛!」他在莉娜面前装出一副很严厉的样子。「儒夫?咦?讨厌!你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儒夫!啊,吓我一跳,可恶!就因为你在这时闯进来,所以害我浪费了一根烟啊!」大概是定下心了,所以又矶矶喳喳地说个不停,然後又立起膝盖、毫不在乎地坐在脚垫上。虽然从雄一郎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纯白的内裤,但是现在可不能因此而分心。「我是来向你复仇的哟!」「咦、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你们都欺负我跟佐藤小姐吧?所以对你们这些无药可救的小太妹复仇是理所当然的啊!」「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看你和佐藤孤伶伶地,没有半个朋友,念在同班同学的份上才跟你们玩的!你们不感谢还要复仇…真的是懦夫,你那张臭脸可真是爱说笑啊!!」莉娜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反而大声地反讥回来,完全击垮了雄一郎的自信。「这么说的话,你…背著我们和佐藤在交往罗?」「吵、吵死了!我没有必要回答你!」「喂、喂、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啊?亲吻吗?爱抚?还是…啊哈哈哈哈!呜哇!还是懦夫你们已经做过爱了?」看著她无视雄一郎存在地笑翻了的样子,雄一郎的忿怒已经到了最极限。「不、不要笑了!」「哈哈哈哈…懦夫和佐藤做爱…啊!太好笑了,我肚子好痛「叫你不要笑了,没听到吗!!」他从裤子後面的口袋拿出电击棒,马上打开开关。「什么?那个破东西?是不是出自『美少女战士』里面的东西,你真是喜欢啊!」「是电击棒啊!」雄一郎刻意去碰触墙壁上的金属,啪地马上飞出强烈的火花。莉娜看见这个样子,大概也知道了雄一郎的真意,马上闭口。「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效果似乎比商店里卖的还要强,你再小看我的话,是会真的死掉的喔!」啪!雄一郎将电击棒的电极部份向前伸出,一步一步地走向莉娜。啪!「我…知、知道错了…所以快点把那危险的东西收起来啊!」「我很生气,在你反省你对我们做过的一切、诚心地向我们道歉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啪!「不要!我什么都听懦夫…不、是增田你的话!」她的脸颊因为恐惧而微微地痉挛。「这是真的吗?」「是、是真的…我答应你,所以不要用那个电击棒!」「好!那么你马上在这里开始自慰!」「啊,现在、在这里?」「什么话都听,不是吗?」「我确实是说了…但是自慰?是那么…那么丢脸的事…」雄一郎对这个回答感到愤怒。「你、你!你说丢脸?你不也是让我在你们面前做出更丢脸的事!在班上同学面前自慰、到射精,自己还要一滴不剩地擦拭乾净,比起这个…这个羞辱,在我面前自慰只不过跟放屁一样不是吗?浑蛋!!」啪!啪!啪!啪!火花像发狂似地四处飞散,雄一郎将电击棒固定在离莉娜的脖子仅数公分的地方,莉娜的脸部已经僵直了。「呐、快一点!」「…」莉娜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点头来回答。大概是认命了吧,莉娜轻轻地坐在脚垫上,将双腿伸向前面,腿根部大大地张开,手指从内裤的旁边深入摸索。「如果只是演戏的话,是不饶你的哟!要真正的自慰才可以,要真正的…就像你平常在自己家里做一样。」雄一郎命令完後,从放在地上的书包里拿出摄影机,对著莉娜的私处拍摄特写。「啊、不要!要用摄影机…拍摄我这地方?」虽然口里一直说著害羞的话,但是莉娜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害羞的神情,就好像忘了还有人在观看似的,她的手指淫荡微妙地戳弄著。果蜜马上在内裤上染成椭圆形,微微可以看儿里面红黑色的秘道,莉娜手指的动作相当的大胆,将食指及中指插入秘道里,像钢棒一样的用力地抽送…而姆指则来回爱抚著秘核。啁啁…啁啁…像是搅拌炼乳所发出的声音,混合著她的娇喘声,袭向雄一郎的耳朵。「你、你…不用看就知道很淫荡,即使从内裤外面,就可以知道秘部已经湿答答的了!」摄影机的镜头几乎贴在内裤上,他刻意说著下流的话,以挑逗莉娜的心情,这是雄一郎内心的用意。「嗯~怎、怎么…感觉好舒服,因为有人在观看…我、可以把内裤脱掉吗?」「嗯、那个…没有关系!」「谢谢!我以前自慰的时候,都是脱光光地在做…」莉娜娇喘地说著,好像多馀似的将内裤给脱下。雄一郎可以说是省了命令的动作,但是总觉得有点奇怪。(脱光光的!)雄一郎想像著莉娜每天晚上,都是用著这种不知廉耻的姿势,情绪几乎无法控制地高涨起来。在他的跟前,出现了莉娜的秘部。她一定曾相当多次地将肉棒或是假钢棒或是球拍的握柄等,只要是插进去就可以爽的异物插进去过。用过无数次的秘部已经流满了淫液,比起佐藤忍的秘部,那种淫荡的样子真令人无法想像是同班同学。莉娜的手指不断地戳弄,产生白色泡泡的淫液、以及黏答答发亮的秘部,已经到了刺激的顶点了。(感觉真是『阴部之女』啊!)雄一郎的情绪再也忍耐不住。即使不去套弄钢棒,也被她内裤里流露出来的冲动所驱使著。「啊、啊…嗯~你有仔细地看吗?增田!」「啊、啊…有在看有在看,可以看见你那淫荡的秘部,一阵一阵地在抽动著,肮脏的淫液也流了满地啊!」「讨厌~不要这样子说嘛…我、啊、嗯、嗯、已经不行了…」雄一郎所说的话,很奇妙的都变成一种刺激,令她更加地淫乱,手指的动作加快,腰部也开始前後左右地摇摆。(可恶!到了这种地步,只是拿著摄影机拍摄,不是跟个笨蛋一样吗?)雄一郎也到了无法按捺的极限,他将摄影机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的角落,当场很快地脱下内裤,然後将指向天花板、雄伟挺立著的肉棒,伸到莉娜的面前。「来、含住它!」雄一郎命令了二、三次後,莉娜也没有特别的拒绝,手也不用地就含入喉咙的深处,她突然收缩双颊吸吮,喉咙深处的黏膜模擦著根头,同时舌头也缠绕上棒身。「呜、喔…这、这样…好…啊!」雄一郎也控制不住的叫出声音。肉棒浸满了唾液,连球袋都被专心地舔弄著,这不断涌来的快感已经遮断了他的思考回路,变得什么都无所谓了。莉娜的牙齿更加或左或右地轻咬著根头或肉棒,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才到这里来的?雄一郎似乎已经忘记了。「啊~受不了了,快一点、你的肉棒,快一点、快一点,用力地插进来吧!!」一旦自慰中止,莉娜一边含著肉棒套弄,一边若无其事地说出淫荡的话,渴求著他的东西。他听见那微微颤抖的声音,才猛然醒悟过来。(对、对了!不行不行,我可不是来这里和她做爱的。)就在这一瞬间,他回复了自我,於是抓住她的手臂,走到仓库里面堆放食品的纸箱子旁边,代替床垫让她躺上去。他刻意将勃起的钢棒顶在她的大腿根附近,右手似乎很焦急地搜索著私处的表面。「啊~你真坏!快一点插进来…啊、你的肉棒喔!」「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要那样做也可以。」雄一郎用空著的左手将制服前面的扣子解开,胸罩向上撩起,或左或右地揉捏著那丰满有弹力的乳房。「啊、嗯、嗯…什么、问题?」「啊、你们的头头、白矢纯的事,这是很有趣的问题,不是吗?」雄一郎一边滴下口水,一边舔弄著面积相当广,而且颜色也深的乳晕,最後将唾液吐在山谷之间,再把自己的肉棒夹在那透明润滑剂里游动。因为是巨乳,所以相当地柔软,雄一郎将双乳挤到正中央做唧筒运动,和下面秘道所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让他的脑筋逐渐麻痹。「如果是要问那贱货的话,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莉娜再次用手指爱抚著自己的私处说道。「你叫她贱货…如果被她听见了,可不会善罢干休的吧!」「但这是真的啊!态度最恶劣,而且虽然长得丑,却最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白矢纯的坏话,随著一直被认为感情很好的莉娜的娇喘一起流露出来。最近也和新体操部的学长、及邻镇的男子学校的男学生一起睡觉;自己的弱点绝对不让人看见、自尊心相当强;在社团活动时一不小心踩到南傍国跌倒而扭断左脚∶甚至连原因不明的害怕老鼠等消息,一次就全部问出来了。「嗯…按照约定,增田,你的肉棒…嗯、快点插进来。」莉娜左右摆动腰部地哀求,雄一郎也不能再默不作声。於是他一口气就插进去,或许是终於达成心愿了,莉娜不断地吻著雄一郎,他也毫不考虑地将嘴唇凑上去,尽情地吸吮著对方的舌头,唾液从嘴角流出,流过脸颊。「呜…啊…喔…」莉娜一边用双脚夹住他的背部,把腰部更加向上挺出,一边需索著更激烈的热吻,比起淫唇放荡的外表,秘道里面的收缩更加地紧,雄一郎只能从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真、真爽…她的阴道里面,有种微妙的收缩,啊,真是舒服!)这可以说是『千里马』般的好性器,对於还不能说是性爱高手、刚出道的生手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兴奋。而且,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兴奋的极限时,会说不出话来。莉娜现在,额头正浮现出一粒一粒的汗水,眉间也深深的皱起来,双眼确实非常地湿润,但这不是因为受到雄一郎的制裁,而是沉醉在性爱的奔放之中。没错!她的姿势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只是一匹追求著性交快感的母野兽,贪求著欲望的莉娜,自己也被欲望所吞食。这是受到淫乱的女子诱惑、无法脱身的男子的最好例证…(不可以、不可以!这种不像样的事是很麻烦的!!)虽然强烈的矛盾在心里面冲激著…但是插入莉娜的私处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萎缩,反而因为她那可怕的紧缩,而让肉棒越来越硬,在莉娜也几乎是不曾有过地、极为紧缩的秘道里暴冲著。(这是怎么了?我的宝贝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的身体及钢棒的反应,就是身不由己,简直是不听使唤,这种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我、我…真的没有打算这样和她做爱,而且让她如此地兴奋,这一定有什么问题。)雄一郎在心里面不断地解释著,而嘴上则「可恶!可恶!」地,几乎顶到花心般地用力抽插著。莉娜则像是完全无视他的心意似的高喊著。「啊,增、增田、真爽、真爽!啊~嗯、我、我…嗯、嗯、高潮…」「呜、喔、我、我也…要出来了!」雄一郎出发出兴奋的雄性叫声,一边大幅地抽送腰部,嘴巴半开地说道。「射、射出来!尽量地射在我的里面!啊~嗯、我…今天没有关系的…所以全部都射在里面!!」面对满口胡言乱语的她,雄一郎极力地恢复即将崩溃的心情。(对、就是这样!这就是完美的复仇…我想要把她彻底的蹂躏。)「在瞬间做出了判断,将快射精的肉棒抽出来,然後对准莉娜的脸。A片里有名的『颜射』,是雄一郎在自慰时最感到兴奋的画面之一,想要实际体验一次是他的梦想。(用我的精液,将如此放荡的她的脸弄得脏兮兮的,散发出臭味,然後用眼睛及摄影机好好地欣赏。)这是『复仇』最完美的演出不是吗?他终於找到了想做的,於是极力地抽离腰部,将沾满双方淫液、几乎要冒出烟气的根头,依照计划地对准莉娜的脸,激烈的冲动贯穿腰部,新鲜的精液分好几次喷射出来。她的额头、头发、眼睛、下巴、鼻孔,喷满了许多白浊的精液,仓库马上就被淫荡的味道所包围。(结束了!这样子就可以了!第三次的复仇也很完美地结束了不是吗?)在倦怠感仍然支配著全身的状态下,雄一郎再次将莉娜肮脏的姿态拍摄进摄影机里。「啊…」雄一郎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显现在摄影机画面上的她的表情,完全没有一点挫折的感觉,而是恍惚、陷入绝顶快感的样子。「射在我的脸上,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技术高超啊!」这是从升天般的气氛,终於回复到现实的她的第一句话。「我…真的对你括目相看,感觉这么的爽…真的很久都没有了。」雄一郎没有话可以回答。(这是什么跟什么?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个人到了最後,放著这种天大的事不管也可以吗?)雄一郎开始自我责怪,莉娜是如此地性好渔色,在事前没有调查清楚是自己的疏失,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过,所有的经过都已经拍摄下来了,在万一的时候,应该可以达到某种程度的保护效果吧…但是…要设计她,却有著自己被设计的感觉,一直都留在他的心里面。「嗯、要不要再干一次啊?这一次由我在上面好了!喂…怎么了?快一点来啊!」看著更加挑逗他的莉娜,雄一郎看也不看地、拖著沉重的脚步离开了仓库。第七章体育馆自从对莉娜复仇完成後,在这几天之间,雄一郎很难得的没有去学校的教室,除了吃饭、洗澡及上厕所外一直都关在自己的房间。虽然正巧碰上最後的目标━白矢纯所属的新体操部的休息期间,什么也没办法做,但是到目前为止,对於四人帮的复仇,好像有一点讨厌的感觉。原本对於阴险、残忍欺凌的报复,好像还有一点理由,因为只不过是利用电击棒、假钢棒以及自己的肉棒,让女孩子哀求而感到喜悦而已。这当然和佐藤忍的存在有相当大的关系。自从和佐藤忍发生关系後,没有把实际复仇的现场,让应该是一起对抗欺凌的佐藤忍看这一件事,更加在雄一郎的心中压抑著。(如果佐藤忍知道了真相…我一定会被她讨厌的吧?)被讨厌就被讨厌嘛!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会对此事有所烦恼的。但是,现在可不一样。虽然前提是同样体验过欺凌地狱、相互舔舐伤口的同伴,但是二个人已经相互流露出爱情,完全享受过性欲。对於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他而言,是高兴,也是一件麻烦。刚开始的时候,只要佐藤忍不要卷进来,自己一个人完成复仇的话,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他一直都这么认为。但是因为这件事也波及到她,所以才会想连她的仇也一起报了。想到这里,有点半途而废的意念,决定复仇时强烈的意志,突然急剧地萎缩了。「爱上一个人,可真是件伤脑筋的事!」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在床上呈大字形睡著了。对四人帮的复仇,只剩下一个人。(虽然已经完成了三个人,但是就这样放过那可恶的女人,结束复仇…只有这个是绝对不容许的。)雄一郎的、心里如此强烈地想著。即使他现在心里面有点迷惑,但是唯有对於『白矢纯』的强烈愤怒,依然在他的心里面沸腾著。那种傲慢不驯的态度。即使不是这样,也给人冷淡的印象,刻意将微尖的下巴抬起来看人,品性恶劣的嘲笑,瞳孔里散发出的残酷光芒…无情的薄唇。(可恶!一副很伟大的样子指使著大家,那个人━我不用这双手,这支肉棒,好好地处罚她是不行的!!)受到欺凌的,不是只有佐藤忍和他。虽然不知道真实的情形,但是连被认为感情很好的弥生及莉娜,不也在内心堆积著对她的怨恨吗?(给我记住!你像女王般地嚣张,也只有现在而已。)雄一郎紧闭著双眼,然後在他的眼里,浮现出一幕幕自己下流地欺凌白矢纯的幻想画面。由於他的情欲异常地萌芽,所以肉棒也雄伟地挺立起来。(喔…受不了了!!)当他不说二话地脱下裤子,用手掌隔著内裤不断地像是在画圆般地探索时,佐藤忍的笑颜却出现在他的意识之中,为兴奋的高潮泼了冷水。「啊,可恶!为什么会这样子!!」雄一郎站起身来,大声地喊叫,然後打开电脑,切换到最近相当热衷的美少女色情游戏。用熟练的手势操纵滑鼠,把自己最想看的画面放大,右手握住著已经膨涨到最高潮的肉棒,唾液从正上方滴到红黑色的龟头上,代替润液。「可恶!可恶可恶!!」雄一郎用著猛烈的速度,上下磨擦著,没多久就从腰部後面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呜、要、要射了…」虽然急忙用卫生纸包住前端,但是就差一秒钟,所有的欲望已经都对著萤幕射出去了。「啊…啊…啊…」雄一郎一边耸动著肩膀,一边倦怠地凝视著萤幕的画面,有一阵子都没有清理的心情。从那以後经过三天。他从早到晚,在邻镇的SI学院附近进行私家调查。白矢纯从同样是新体操部的学长手上抢过来的男朋友,据说是在这所学校上课,在社团活动的休假期间,仍然一副恋人的样子在校园内出入…这是从莉娜那里得到的情报。前天和昨天完全没有进展。终於在今天,白矢纯和打扮入时、个子高窕的男子,用著几乎让人感到 心的亲密姿势,从校门通过。雄一郎和报复莉娜的时候一样,拿著电脑部的小型数位摄影机,打算偷拍她们二个人的画面。白矢纯刻意在通过校门的时候要他停住,在许多男学生来来往往、通路的正中央问道∶「嗯…你喜欢我吗?」并抬头看著他。「啊、这、这个…嗯…」他一副害羞的样子,面向一边地回答她,这是一定的,因为对行走造成困扰,所以擦身而过的人都投以怪异的眼光。但是白矢纯也知道,为了要让大家都知道她们二人的感情,刻意用小猫在向主人撒娇的声音说著。「讨厌!讨厌!要凝视著我的脸说『喜欢啊!』,讨厌,我…你一定故意不安好心的要惹我哭。」然後低下头装出一副哭泣的样子。雄一郎偷偷地躲在邮筒的阴暗处,感觉快昏倒般的将这种样子拍摄下来。这和在学校,她对他及佐藤忍说一些下流的话,蛮横地命令、欺凌的口气比起来,完全不一样。(在白矢纯旁边的那个笨蛋…只是想著和她做爱,却完全被性格乖桀的她骗了,真是值得同情啊!)雄一郎哼哼哼地嗤之以鼻,然後在他握在手上的摄影机的萤幕上,出现了二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吻的画面。而且,虽然接吻的时间很短,但是却很热烈,有一群路过的人,还咻咻地吹著口哨。雄一郎看著萤幕,虽然男方满脸相当激动的神情,但或许白矢纯是装出来的,她完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么,我们走吧?」白矢纯引领著,不如到要将他带到何处。身高大概有超过一百八十公分, 过太阳的黝黑皮肤,看上去就像是个运动选手的他,听从嚣张任性的她的画面,真是可笑至极啊!(什么嘛!都已经玩烂了的阴部,只有像你这样可恶的女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性趣的!!)雄一郎在心里面发誓,复仇的想法更为强烈。二个人走到了离学校很近的自然公园,躲到许多树木覆盖住的草地里面。(不妙!被发现有人在跟踪,逃跑了吗?)雄一郎也急忙地追上去,从树龄有好几百年的大树阴影下,窥视著有点像洼地、四周都被围成死角的地区。(哇、他、他、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雄一郎差点叫了出来。二个人在那里,一边相互探索著白矢纯的乳房及他的大腿之间,一边紧紧地抱在一起热吻。声调完全不一样的娇喘声,和草木摇动的声音混合一起。啁啁黏黏的声音转变为「啊~啊~」,比刚刚的热吻更加的激情,连在一旁偷看的人,都几乎忘了兴奋而感觉到害羞…真是淫荡下流的画面。二个人的舌头都从自己的嘴唇伸出,完全贴在一起,完全可以看见上下牙齿在大胆地扭转、左右移动。萤幕上闪闪发亮的部份,是二个人的唾液。男人并没有因此满足,那湿答答散发著光泽的嘴巴,移到白矢纯的胸部,像婴儿般啁啁地吸吮著小小的、颜色微深的乳晕。(他、他们…在不知何时有谁会来的公园,做著如此好色的事,脑袋是不是有点奇怪?)雄一郎一边想著,也一边不断地咽著口水。握著摄影机的手格外地用力。因为想要尽可能地拍摄特写,所以不知不觉忘了自己的立场而太过接近目标。波!雄一郎踏到树枝。「谁?」立刻传来男人粗犷的声音。(不、不好了!!)在这里被发现的话,所有的苦心都会功亏一篑,所以雄一郎用手遮著脸,很快地退回去之後,飞快地跑回车站逃回去。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很久没有来的电脑教室。打开电脑的开关,将刚刚拍摄到的画面传送到电脑的硬碟上,再重新显像到萤幕上看。对手会抖动或是对焦不清的新手摄影师来说,白矢纯及男人的脸或是全身的样子,其中也有激情的热吻或白矢纯的乳房被男人亲吻的画面等,几乎令人无法相信地清楚的拍摄下来。(以作为威胁的工具来说,这是相当成功的!)一想起三天的跟踪总算有了代价,雄一郎不禁高兴起来,这个时候的心情,几乎令人无法相信地,他的意识一直朝向复仇方面前进。从偷拍到的『名画面』当中,选出几张静止画面,然後输入彩色印表机,他复仇的心念也随著膨涨起来。「你这贱货,终於要完蛋了吧?哈哈哈哈…你已经觉悟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於,复仇的日子到来了。今天的他,心中有了某种觉悟,以相当紧张的心情来到学校。提在手上的小木箱里,放进了三支,根据情报得知是白矢纯最讨厌的老鼠,那是雄一郎自己到宠物店里,用三千元买到的特价品。一打开教室的门,佐藤忍已经先到学校里了。「啊、早安!有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了…让我感到有点寂寞。」「啊…因为为了今天的准备所以忙了一点。」看著雄一郎刻意不正眼看她,像以往一样地坐在电脑面前,打开主机及萤幕的开关,按照惯例很快地敲打键盘、移动滑鼠,佐藤忍在一旁说道。「嗯、增田…那个、我…」「…」「下一次…希望你能到我家里来玩…请你吃我亲手做的饼干。」「…」「我亲手做的饼干,不是我自己说的,口碑还不错哟!爽口而且不会很甜…我想你也一定会说好吃的。」「…」虽然觉得不好,但是雄一郎已经决定无视这一切。佐藤忍很明显地发现,自从和他做爱的那天晚上开始,就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具体上雄一郎并没有表明,但是在态度及发言上,却有著强烈的暗示感…现在对雄一郎而言,佐藤忍是个阻碍,只要一和她接触,就会消耗掉他复仇的能量。「喂、增田?怎么了?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雄一郎对著相当不安的佐藤忍说道∶「啊、那个…我、一直对你隐瞒著一件事。」他仍然面向著电脑,小声却清楚地说出这想了好几天的说词。「啊、是什么?」因为终於要说出来了,所以表情变得开朗,完全看不出对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抱持疑问的神情。「今天嘛!为了要表明所有隐瞒的事,所以我不会把萤幕关掉的,所以也希望你在这里…好好地看著我进行复仇。」一说到这里,雄一郎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後让佐藤忍坐在自己的坐位上。「可以了吗?一次是教不完的,所以要好好地记住哟!首先同时压下这里和这里的键,将画面切换成这种状态…」雄一郎将自己操作、从防犯摄影机传送过来的画面资料的读取方法及存档方法,慢慢地、耐心地教给佐藤忍。佐藤忍突然被这么一说,虽然觉得相当迷惑,但是记性不错的她经过几次的操作後,就完全学会了。「呜哇!成功了成功了…原来、知道方法後不就这么简单吗?真是高兴!可以成为你的助力…但是、为什么突然要跟我说这些?」虽然佐藤忍一边再次确认按键的顺序、一边问道,但是雄一郎已经不在教室里面了。按照预定的时间,新体操部的练习在体育馆里热闹地举行著。(不错不错、首先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了!)雄一郎内心微笑著,从旁边的门缝偷偷地往里面窥伺,突然不知道被谁抓住肩膀。「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是身穿白底褐色滚边、妖艳体操服装的白矢纯。「这里是我们神圣的练习场哟!被你这样的懦夫偷看,真是令人 心啊!」是很久没有听见的、白矢纯那嘲讽、欺凌的口吻。(对於和她做爱的男人,却是用那种撒娇的声音。)雄一郎想起那种极不自然的装腔作势,不禁觉得好笑地从鼻孔里咯咯咯…地笑出来。「怎、怎么了!你…在我的面前,发出那种笑声是有什么企图吗?」受到被她欺负的人愚弄,便失去了女王的尊严,虽然紧抓住他肩膀的手相当地用力,但是雄一郎皱著眉头忍耐著。「我、我是…来向你复仇的!」他光明正大地说了出来,这次笑出来的,是白矢纯,她把手松开,似乎极为好笑似的、双手击掌爆笑出来。「你这里…没有问题吗?」白矢纯的拳头敲在他的头上。「对著『美少女战士』自慰过度,懦弱虫跑到脑袋里面去了…是不是有点秀逗秀逗了?」虽然白矢纯瞪著那盛气凌人的双眼看著他,但是雄一郎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他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张纸,送到白矢纯的面前。「看过这个以後,看你还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吗?」那是在公园偷拍的、她和男人的『硷湿画面』,从摄影机列印下来的。「你、你、怎么…!?」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只是看见这种程度的证据就吓成这样子,比这张更加露骨的画面还有好多张呢…啊、对了对了,还有据说是你从学长手中强抢过来的男人,这里有一张照得很清楚的照片喔!」雄一郎刻意将音量提高,几乎让所有在练习的学长都听见了。「等一下、等一下…」白矢纯慌忙地拉著他的手。「我知道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口气已经不再带刺了,一定是受了相当大的冲激吧!「嗯…到用具室去慢慢地说吧!」白矢纯老实地跟在他後面,走到用具室里。微微黑暗的用具室里,再也没有其他人在。「你…相当意外地有耐性嘛!现在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当然,必需要用你偷拍的证据来做交换,怎么样?不错的条件吧?」一旦变成只有二个人,白矢纯又再度靠著墙壁,说著那种口气完全相反,桀骜不驯的对白。「白矢纯啊…你那劣根性的思考线路,欺凌了多少人?你只不过是个空壳子,扮演著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恶的贱人!太过愚蠢了,所以我连气都生不起来,哈哈哈…」「你、你这个人…居、居、居然敢用这种口吻对、对、对我说话?」白矢纯的门牙及双拳开始发出颤抖的声音。「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神明对於这样的小鬼,也给予每年庆祝生日的权利,可真是难得啊!」「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生日啊!是後天吧?我对这件事也很用心的,虽然早了二天,这是…你的礼物。」雄一郎把带来的小木箱硬塞给自矢纯,她的生日,是事先从联络簿上查到的。「这、这是什么意思?」白矢纯拿著木箱,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处置。「这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喔!是我诚心送给你的礼物哟!而且还挑选了你最喜欢的东西。」「是这样子吗?真是叫人不敢相信。」「那么,随你要丢要烧都没有关系!但是不管你要怎么处置,至少也要看看里面是放著什么东西吧…这是常识,对赠礼人应有的礼貌不是吗?」「…」「好了,打开看看吧!」「…」「快一点…你看!」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纯只好先拆开箱子外面的铁线。当颤颤兢兢地打开盒盖,一直都被关在狭窄空间的老鼠们,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啁啁啁、一起充满活力地跳出箱外。「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纯放开箱子,发出惨叫,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住、住手!!我我、我…对老鼠…相当地害怕…」当她很快地坐起来,然後在地上飞也似地想要爬走时,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著鞋子的脚踩住她的左脚。那个地方,是莉娜告诉他的白矢纯的旧伤。「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发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哀号…终於因为老鼠的恐惧及伤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无法动弹,白矢纯女王的脸,已经是泪水汪汪了。「哼哼哼哼…怎么样?好像终於知道我的恐怖了,这个你最讨厌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长收集比别人多一倍的资料。你和谁在哪里亲吻、在哪里性交、讨厌什么、哪里会痛…从决定要对你复仇的那天开始,这些资料就已经全部输入到我的脑中了。」立场完全逆转过来,现在雄一郎的眼睛里充满了残酷、阴暗的光芒,嘴角也浮现出鄙笑。雄一郎用新体操用的彩带,将几乎没有抵抗的白矢纯、右手右脚、左手左脚地紧紧地绑起来。当然,她的双腿被绑成猥亵的M字形。「要…要做什么?」颤抖的声音里,已经感觉不到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了。「还不知道吗?要做你比三餐还喜欢的事啊!」他也趴在地上,握著新体操比赛必须用的木棍,用细细圆圆的前端,从体操服的外面探索著白矢纯的私处。「啊、不、不要…住手、住手!不要这样…」就像被翻过身的乌龟一样,虽然她使尽全身的力量叫著不要不要,但是手都被绑住、徒劳无功。「怎么了…那个在公园做爱的浑蛋的钢棒比较粗吗?」雄一郎一边问道,一边用力地将木棒插进她的秘道里。透明的果蜜马上就染出来。越觉得有趣,越是把木棒的前端扭转磨擦著,染渍越来越大片,连红黑色的秘部形状都浮现於白底的布料上。「喂!说话啊!那浑蛋的钢棒是不是很粗啊?到底怎么了?」雄一郎一边挑逗著她,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木棒的前端。「嗯~啊…到这里…住手!啊!!」不停反抗、左右剧烈摆动的腰部,大概是逐渐得到快感吧?开始摇摆出淫荡的曲线,甚至发出了妖艳的喘息声。(哼!那盛气凌人的架势不见了…女人啊、只要那里一有快感就什么都完了!)雄一郎在心里面嘲笑著,也偷偷地瞄了设置在天花板的防犯摄影机一眼。白矢纯这种腰部的摆动,应该也透过摄影机,完完全全、鲜明地映在佐藤忍的面前才对。(佐藤小姐,有认真的在看吗?对不起…不过这就是我的复仇,如果不如此凌虐她的话,是无法舒缓我内心的愤怒的。)雄一郎在心里面对著佐藤忍诉说,内心里有一股很强烈的愧疚感。雄一郎把白矢纯的臀部刻意转向摄影机容易拍摄的角度後,粗暴地将体操服大腿间的部份,从正中央撕开。已经张开开口的裂缝,一边溢出淫液一边颤抖著。大概是敏感度太高了,前面的秘核,也已经在浓密的密林之中,勃起白桃色的肉芽。「啊、不要…求、求求你…不、不要这样…」虽然拼命地想要把张开的双腿合拢,但是却被雄一郎在旧伤口上踢了一脚。「好、好痛!啊、好痛…住、住手…」因为唯一自由的只剩下嘴巴,所以不断地大声哀号、求饶。「我可是先说,我…最讨厌女孩子的哭声,你如果再如此任性的话,我一生气起来,会把你杀掉的喔!」说著便用力地勒紧她的喉咙…做做样子。她信以为真地、马上停止哭泣。(嘿!出乎意外的老实不是吗?)可以任意地蹂躏平常欺凌他的白矢纯,雄一郎沉醉地、一口气将木棒的前端插进她的私处。「呐…不好好地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吗?他的钢棒怎么样啊?比这根木棒的头更粗?还是更尖啊?」由於木棒已经沾满了黏答答的润滑液,所以雄一郎忍不住地将木棒前後左右粗暴地转动著。「啊~嗯、好~痛…好痛…再温柔一点…求求你…」「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可恶的浑蛋原来是这样温柔地抽插啊?不过不好意思,我…可没有那么温柔,我是相当坏心眼的,对不起。」哈哈哈哈…雄一郎发出阴险的笑声,无视於她的痛楚,继续木棒的抽插动作。白矢纯像是重病患者般的「啊、啊」狂乱呼吸著,而且果蜜不断地从私处流出来…被『雪克』过的淫液流过木棒,连雄一郎的手都弄湿了。「哇!你的秘部并没有比主人老实嘛?连我的手指都被弄得这样脏。」雄一郎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酸味相当强烈的味道让舌头感到麻痹。「可恶!又酸又臭的,那一天在教室强迫我在许多同学的面前自慰,还称我是变态…但是比起你的变态程度,我又算得上什么呢?你看,就像这样…流出这么多淫荡的汁液。」他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擦拭在白矢纯的脸颊、嘴唇、下巴…全身上下。「呜…不要…不要这样…」「呵!你那男人的钢棒没有这样粗,所以希望插进更粗的吧?原来如此,对不起喔!…我发现得太晚了,以你的秘部来说,真的要这个才适合!」雄一郎把插进秘道的木棒抽出来,然後将木棒的柄反握,将大约有啤酒瓶粗细的那一端,再次用力地硬插进去。「什、什么!?我…啊、啊、会坏掉!!」剧痛袭向秘部,她的脸完全苍白地苦闷哀号著。「什么嘛!会坏掉的话就坏掉好了,反正是变态女人的秘部嘛…即使你不担心,被你懦夫懦失地叫著的我,在你的秘部破裂血流满地前…会好好地疼爱你的。」这根粗细远远超过极限的木棒,还有一半左右没有插进去,雄一郎更加将它用力地抽送的同时,也加上扭转…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楚,让白矢纯几乎无法呼吸,只有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开学以来,不断地残酷地欺负弱小的四人帮。雄一郎将那带头的白矢纯,以如此淫荡且凄惨的姿势放置在面前,他的肉棒也已经呈发射状态、雄伟地屹立著。「如果说秘部如此疼痛的话,那就把你从这地狱解救出来吧!但是你得好好地向我道谢,『增田雄一郎先生,我不会再欺负你或是把你当做是笨蛋了,请你饶恕我。』一直反覆地说著这段话,直到我说停为止。」他将两头都散发出酸味的木棒抽出来丢在地上。「道、道歉…就可以吗?只要照著你现在说的话…」或许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闷绝的痛苦终於消失了,白矢纯很快地说著道歉的话…一遍又一遍地。但是没有半点真心,是可以确定的。其实那样也无所谓,反正原本就没有打算这样的道歉就原谅她的。「好了,真不错嘛!真的照我所说的道歉了不是吗?」「已经可以了吧?那可以把绑在我身上的彩带解开?」从她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本性。雄一郎在连十公分都不到的极近距离,认真地看著白矢纯的脸後。「接下来…让你含弄吧?」「咦?含弄什么?」「会要如此淫荡的你含弄,只有一种东西吧!」「开玩笑的吧?」白矢纯话才说完,突然两边的脸颊,啪啪地被打了二次、三次。「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啊!知道了吗?」雄一郎当场就把裤子及内裤脱下。等了又等,早已经流出精液的淫荡的肉棒,正挺立著。「刚刚你不断地向我道歉,所以你的心意是真的还是骗人的?要确认一次…来吧,花点时间把增田雄一郎重要的肉棒,好好地舔弄一番吧!」他一向她的脸靠近,马上涌出一阵异样的恶臭味。这是雄一郎为了复仇的关系,在炎热的夏天里即使洗澡,只有双腿之间的部份完全没洗,已经有三天了。而且还有包皮。由於白矢纯双手被绑,连遮臭的东西也没有,所以当那阵阵的恶臭袭向鼻端时,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呕吐。「求、求你…只有这件事…如果是我的秘部,要做几次都没有关系的…那、菊洞也没有关系,求求你…不要让我用嘴巴去含住它!」虽然白矢纯拼命地哀求,但是雄一郎却置之不理。老实说,她若真的讨厌的话,嘴巴、秘部、臀部都是一样的,但是她既然如此哭泣地哀求著,选择那里才是真正的复仇吧!「身为四人帮首领的你,对於钢棒的臭味哭成这个样子…那要怎么在那些人面前称王呢?」正当雄一郎不管白矢纯答不答应,想要将肉棒插进去时,她却紧紧地咬住牙齿、死命地抵抗,所以雄一郎捏住她的鼻子,封住她的呼吸,等待她自己张开嘴巴。抵抗也只是一下子而已。像垃圾般恶臭的肉棒,插入乾净的嘴里面。「呜、呜…」虽然白矢纯不断地发出「岖、呕」的声音,但是雄一郎却毫不在意,将肉棒插入喉咙的最深处。「呜…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对,舌头要舔弄。」雄一郎感受到温暖,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深呼吸。而另一方面的白矢纯,除了要忍受强烈的恶臭,还要再加上乳酪状的、黏附在根头和皮肤之间的大量耻垢,随著口腔内适当的温度渐渐地溶解出来,那种言这无法形容的奇妙味道一扩散开来,简直无法吞咽。就在白矢纯左右移动舌头,以逃避呼吸困难及 心的感觉时,却对雄一郎形成了微妙的刺激,最後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出、出来了!」随著呻吟的声音,腰部微微用力地顶著白矢纯的嘴唇,大量的精液完全注入她的喉咙深处。一抽出使用完毕的肉棒,立刻━「喔、喔、啊!」精液及呕吐物,随著白矢纯喉咙深处咕噜咕噜的声音,散发著特有的恶臭味喷射出来。雄一郎很巧妙地闪过那肮脏的液体,所以没有沾到身上,而灰色的水泥地上,却撒满了精液及呕吐物。「最後…再说一次,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要想再欺负我和佐藤忍了,知道了吗?」雄一郎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说道。「啊、佐藤忍的欺负也…为什么?」她用著沾满黏液的嘴巴小声地问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或是佐藤小姐…还有你们、所有平常经常欺负我们的人,不要再对我们出手了!要好好地告诉你那些手下,如果违背约定,你那变态的画面马上会散落在校内各个角落,不要忘了!」雄一郎话一说完,再一次握起丢在地上的木棒,把较粗的那一端插入她的口中。「好了,知道了吗?」白矢纯只有翻白著眼睛「呜呜呜」地一边喘息一边不断用力地点头。他的复仇全部结束了。而且是完全地成功。四人帮再也不会欺负他了吧!为什么呢?因为雄一郎手上紧紧地握著许许多多令个人感到羞辱的证物。但是,复仇以後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变好。现在有一种…不是、是好几种无法抓住的虚无感。就像沉淀物般地、开始在心里的哪个地方萌芽,就像是放出恶臭、感觉丑陋的沉淀物。没错!和对白矢纯复仇结束後,用具室地上的秽物一样。这些复仇的行为,不论动机是如何地正确,但实际上本身或许就是一种丑恶也说不定。虽然注意到这件事,但是现在的他也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了。复仇的最後结局、对白矢纯的性的私刑,也和以前一样,应该全部都储存到电脑的硬碟里,只有这一次,应该是要和佐藤忍在教室里,用萤幕完成这一件事的时候了。(对我来说,绝对是很难得的!)他一个人如此想著,但是也想说∶这样子好吗?(这样子对她来说,就可以没有什么内疚地结束了。)一离开用具室,就像是重新计划似地、雄一郎并没有回到教室…一个人直接朝著校门走出去。(和佐藤小姐,也到今天为止就被出局了吧!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但是,似乎也松了口气。一想起佐藤忍的事,就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但是也感觉到这样的自己,好像笨手笨脚地在逃避真象。不论如何,对一直都是受到欺负的他来说,不会再受到四人帮的欺负这件事,是比什么事都重要的,即使心情还没有完全开朗,但是光达到目的这件事,雄一郎就很高兴了,相当地高兴。这样子不就好了吗?雄一郎自己说给自己听…明天开始,要将剩下的暑假全部投入自己喜欢的卡通影片或电脑上,不再想一些伤脑筋的事。附录然後━第二学期开始除了没有受到欺负外,一切和第一学期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就如预期般的,白矢纯带头的四人帮,不但没有欺负他,而且只要他一走近,便像小蜘蛛一样地四散。这种极微小的变化,马上传遍全体同学,最後连以前会打打招呼的人,都变成一副冷淡的态度。总之,班上的同学,好像全都说好了无视他的存在。原本自从开学以来就没有半个朋友,所以复仇前也和现在是同样的情况。但是习惯於不受欺负後,雄一郎也开始注意到,没有半个朋友比受到强烈的欺凌还要感到寂寞。但是,一切经太迟了。一直都无法在内心找到答案。(对四人帮进行复仇,的确不会再受到欺负,但是…反过来,我却变成和她们同等,甚至更低下的人了。)若无其事地欺负弱小的人,及不断地受到欺负的人,在心理变态之前,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以雄一郎来说,只是不断地将苦於受欺负的自己、想要寻死的想法,堆积在心中…在愤恨地计划复仇之前,没有办法找个人,谁都可以,好好地把一切都说出来,不是吗?可以说…只要有一位亲近的朋友在的话,也就不会有受到欺负的事了。一定是太过埋没在玩电脑的世界之中,而完全迷失了身为人类的自己。突然想起佐藤忍的事。得到她帮助的教室的回忆,然後男人和女人结合的夜晚。(那个时候,我确实…是爱上了佐藤小姐。)但是雄一郎却自己把这份关系断绝了。现在不论多么地後悔,人的心灵是和电脑资料不同的,不是简单的一个按键就可以切换的。(就这样子好吗?和她…就这样到此为止吗?)校长的问候、老师宣布的事情,没有一件传到雄一郎的耳朵里面。他只是一直…一直想著佐藤忍的事,简直就像是在计划四人帮复仇的时候一样。他下了决定,放学时要在校门旁边等候佐藤忍。(不论如何,我都想要为我的任性向她道歉。)佐藤忍慢慢地向他走来。虽然注意到雄一郎的存在而稍微停了一下脚步,但是仍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低著头向这里走过来。「那、那个…」他紧张地说著,但是佐藤忍没有放慢脚步地走过他的身边。即使如此,他仍然对著她的背面说道「对不起!自己任意地要你帮我进行复仇,真是对不起!」「我,一开始就全都知道了。」突然停下脚步的她,答出如此意外的话。「从第一个复仇的北斗星子开始,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在惩罚她们…我虽然没有对你说,但是不论再怎么电脑白痴的我,也懂得电脑萤幕的开关啊!所以…我都看见了。」真是吃惊。全部都知道,更让他惊讶的,是接下来的话。「我,看著那些人被你如此残酷地欺凌…说真的,我在内心里嘲笑著,真是幸灾乐祸啊!因为…我和你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却要持续地受到她们的欺负,所以即使是女人的我,想要尽情地报复她们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吗?」佐藤忍激动地转回头。脸上已经流下眼泪。「佐、佐藤小姐!?」「这种想法,只有你能够 解不是吗?所以…所以…在最後的复仇结束之时,我一直在教室里等你回来,想要照你所教的方法,好好地把影像资料储存好,向你说声『辛苦了』,但是…但是,你却丢下我一个人回家了!暑假的时候,连一次也没有跟我联络,你是不是嫌弃我?」一直压抑的感情突然涌现出来,她当场蹲下身来。「不是这样的!!」他用著几乎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声音大叫出来。「不是这样子!而是我、你一直都讨厌我不是吗?」「没有理由讨厌你不是吗?在你房间告白的心情…到现在仍然一点都没有改变。」雄一郎忍不住扶起她,紧紧地抱住她,虽然放学时许多的学生都投以好奇的眼光,但是他完全不在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任性了!」「嗯、没关系,但是你…从现在开始不论有什么事,最好都先跟我说,不要一个人任性地去做!」「啊、好啊!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交到如此重要的朋友。」「笨蛋!才不是朋友喔!」佐藤忍在他的背上捏了一下,虽然相当的痛,但是雄一郎皱著脸忍著,在他耳边又轻声响起∶「在你的床上做过了那种事…两个人已经不再是朋友,而是热恋的男女朋友了!」然後身体抽离他的手臂,伸出舌头、露出开学以来第一次满脸的笑容。「男、女、朋、友…」雄一郎自言自语地念著那充满魅力的四个字,感觉到胸口、及大腿之间…微微地热起来。又经过了一段时间。雄一郎及佐藤忍的感情,从那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生变。不对,而是欣喜地、相互都是视为最好的伴侣。「啊!阿忍…你没有得到我的答应,为什么秘部会这样湿答答的啊?」在某一间幽会旅馆的床上。他抱著佐藤忍的腰,一边不断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一边从後面将肉棒插进去。「啊~不、不要说那么丢脸的事…啊嗯!!」虽然她脸埋在床单里,「不要不要」地扭动著身体。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显现出讨厌的样子,反而更加深深地享受著雄一郎的触感,自己本身也摆动著腰部。这就是现在的二个人。借著向四人帮复仇的机会,他发觉到虐待心理已经在自己的内心里萌芽。而有趣的是佐藤忍在欣赏雄一郎拍摄的、那些欺负人的影像时…居然会有反应。也就是说,这受欺负的二个人,一个是虐待狂、一个是受虐待狂。不论是什么机缘,只要在性方面志同道合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事了。「啊、这会痛吧?怎么样?这样子呢?你看!!你看!!」雄一郎加速地抽送,双手绕到佐藤忍的胸前,用手指尽情地揉捏著漂亮的勃起的乳头。「啊~啊嗯!这、这样…会痛,可是…啊!真、真爽!」听见如此淫荡的声音,雄一郎满足地、更加捏紧乳头,几乎要捏出血般地揉著,最後满身是汗的咬著背部滑嫩嫩的肌肤。「啊、怎、怎么回事?啊、啊、真有感觉!」「你、你、喜欢被咬吗?」「喜欢喜欢!被你咬就…嗯~就像升天似的!」佐藤忍由於过度兴奋,下巴有规律地摆动著,不停地滴下口水。雄一郎沿著肩膀、背部、到阴部,认真地膝弄、轻咬,留下了数不清的咬痕及滑滑的唾液。(我虽然只是在做爱,可是也是在虐待佐藤忍…这要是被她们知道了,会怎么想呢?)在狂乱的喘息声中,雄一郎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四人帮的脸。但是腰部传来一阵酥麻,於是立刻就忘记这些、紧紧地抱住佐藤忍、用力地抓住丰满的双乳。「呜、呜呜…快、快要…」「嗯、嗯、我、我也…啊~尽情地射在我的脸上!!」「还要吗?我已经厌倦『颜射』了啊!」「可是,我想尽情地…闻你的味道嘛!求求你…脸上…」「知、知道了…啊、啊、收缩得这么紧是不行的!!」虽然快要射精了,却仍然尽力地忍耐著,雄一郎用力地顶撞她的臀部、再分开。右手急忙握住肉棒,然後左手翻过她的身体。「要、要射了…」按照佐藤忍所希望的,将全部的精液都射在她脸的正中央,肌肤被那温暖的栗子香气包围著,佐藤忍终於达到了高潮。(可恶…这样不就浪费了这张可爱的脸了)但是她本人却满脸幸福的神情,舔著嘴角上雄一郎的精液。【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