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玫瑰绳缘第二部冤家61120105话无法张贴,放在附件里...
匿名用户
2022-06-30
次访问

本篇最后由 jimmylee214 于 2020-10-28 14:41 编辑
105话不知为何一直说要审核回覆...
61.寻找长生果产地
自从结束了学员生活,个人的行动要自由多了,除了参加奴役婚礼摄制组几次筹备会以外,基本上沒有什么活动,在这期间我抓紧了长生果专案研制工作。
很快工厂方面工作有了很大起色,试制出各种制剂,小批量样品并通过毒性试验和临床试验,获得临时生产批准档。生产一批合格产品寄到我老家公司,试销一炮打响,市场反映很好,特別是用于各类大手术后的病人,康復有出人意料的奇效,收到大批定单。但遇到一个想不到的问题,那就是长生果货源的问题。在我向矿产研究所注入50000元资金扩大收购时,高工向我反映一带长生果资源并不是我们想像那样丰富,它仅局限在一带,分佈区域很狭窄,必须找到新产地,否则无法扩大生产。
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马老师最近召开了一次剧组会,宣佈无限期推迟拍摄。主要原因是沒找到合适的地点,原定在水仙家乡方案作废,是因为那里天气太冷。但剧组成员不得随便离开,在公司待令。这一下弄得我手忙脚乱,本来我想跑几个山区寻找,这一下动不了。矿产研究所对植物分类这方面知识瞭解不透,有些东西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我始终对它们讲,我提取这些东西是做工业合成用的,故新的产地要我自己亲手找。同时货源分散化,也是今后生产保障。怎么办这几天真是急得吃不香睡不好。
几天后,水仙硬拉我陪她进城购物,正巧路过市图书馆。我突然想起,怎么不可以到那里查资料,这不是最省力的方法。回来后立即与高工联繫,帮我查找长生果拉丁文学名,然后天天到市图书馆查寻。公司的人,包括我楼上的伙伴都认为我想自学考文凭,为将来寻出路,我也乐得这样承认。在市图书馆查阅了大量文献,走了很多弯路,终于在上找到了它。文献上讲它分佈在一些特殊地理环境,例如高海拔,深厚土壤,特定小气候。从道理上讲,本市周边山区都有分佈。但不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即使有这种植物,成分功效大不一样;还有一些与长生果同科植物,虽然它外形同长生果,但它的提取物不但无保健作用,反而有一定毒性,使人产生某种幻觉。这种东西当地人也叫它长生果,或叫神仙果。这几天跑图书馆收穫真不少,对长生果有了更深认识。
图书馆前面一条路是一条冷街,行人不多,右拐就是公共汽车站。跑市图书馆二周后一天,走出图书馆院子大门,向公共汽车站走。刚拐弯,突然从前面左拐弯窜出一辆小汽车,我吓一跳,赶快让到路边停下,想等车过去再走。那知车到跟前“吱”的一声停下来,后排车窗打开,一个年青女人将头伸出来叫到?
“哟!怎么是你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到食堂吃饭,有时能遇到的那个戴脚镣的漂亮女人。我与她仅有点头之交,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怎么今天遇到她了,我忙走到车旁答道?
“你好!原来是你。你也进城了”
“你到那里去到车上来坐,后排就我一人,我带你,顺便到我家坐坐。”
她边说边打开车门,用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往车里拉。我一边后退,一边想把我的右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我还有好多事办,不想跟这閑而无所事事的女人浪费时间。同时很客气的拒绝她说?
“对不起。我还?。”
我话刚出口,就听见了卡嚓一声,我右手腕感到凉意,她左手将一付沈甸甸的手铐锁上我右手。我大吃一惊,忙对她说?
“在大街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快把我松开。”
“你上车来,我把你解开。”
她笑眯眯地放开我,将身子缩回车里。但手铐仍吊在我右手上。我看已经有路人过来了,这样在大众眼皮下,右手带着手铐,多难为情,只有上了她的车。
上了车,我用左手关上车门,右手伸到她跟前对她说
“行行好,快把我右手解开。”
她狡猾地笑着说?
“钥匙在你屁股下面,你身子往前倾,我来拿钥匙。”
我信以为真,将身子前倾,把屁股抬起来。那知车突然起动,我站不稳。她用左手从我背后抓住我左手腕,往她身边一拉,我一下倒在她怀里。但左手给她反扣在背后,她右手迅速将手铐另一只环将我左手锁上。当她将我扶起来时,我双手己被反锁在背后。还设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又用一幅脚镣将我双脚也锁起来。
我气极了,但无济于事。这时她反而非常安详地看着我。
“你这是幹什么”我气愤质问她说?
“不幹什么,只不过看到你想请你到我家做客,决无恶意。”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我无可奈何的坐下来,她亲热地用双手抱着我,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那种女人特有的香气一阵文一阵龚来,弄得我全身发热,浑身不自在。双手反铐在身后,无法推走她,让又让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她作弄去了。
62.金银花的家
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她放开我下了车。她走到我这边,打开我的车门,将我扶下车。司机很快将车开走了。我一看,唉呀!多豪华的別墅。门口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里长满奇花异草。三层別墅小楼古色古香。真沒想到这个女人在城里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一个女僕打开大门,她挽着我走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佈置的还比较朴素,仅一张巨大双人床,一张堆满形形色色、各种各样名贵化妆品的梳粧檯,一组真皮沙发。但墙上挂满了一看都知道价格不菲的名贵字画,显示出主人的富有。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女主人的一张巨大照片,插满贵重首饰的头上,乌黑发亮云鬓高高盘起;园熘熘的杏眼深情注视着前方,白里透红的脸庞笑容可掬,身着金边绣花大红软缎旗袍,依偎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唯一与正常情侣照片不同的是,她婀娜苗条的身上,缠满了横七坚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将其紧缚,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跪在地上双腿锁着黑亮铁镣,显得那样无助和无奈。照片男人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牵着捆绑她的麻绳头,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端来一杯茶,上面放了根吸管。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在我前面沙发上坐下。这时她的一双脚在长可拖地的大摆裙下露出来,一幅与照片上一样的黑亮铁镣锁在她长长的双脚上。啊!她竞敢戴铁镣上街,胆子真可以。
“洪小姐。早都想与你交个朋友,始终沒有机会。今天总算有缘了。”
“我俩在公司食堂室吃饭时经常见面,但我不知你的名字。不敢贸然与你打招乎。请问你贵姓”
“我姓金名叫银花,今天我这样把你请来,你不生气吧!我只想与你交个朋友,平时可以往来,说说话,谈谈心!”
我笑了笑对她说?
“请朋友回家,不能同罪犯一样,脚镣手铐。”
“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上我的车,到这来”
“好了,我认了。”我站来无可奈何地说?
然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感到皮肤有点粘衣服,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
“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沒洗澡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折腾,又出了不少汗,确想洗一洗。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洗澡,我去叫人安排晚饭。”
“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
“沒关系。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里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衣服。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心。所以仍坚持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
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是一间巨大的,功能齐全的浴间,有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个盆浴。在巨大浴盆里,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別舒服。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除。出来后,我的衣服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棉浴袍。一个女僕站在那儿,看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将棉浴袍帮我穿上,并告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定回来,我的一切由僕人们安排。我的随身携带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里,衣服拿去洗了。
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僕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接受不了。晚饭后,四个身强力壮的女僕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前跪下。我忙问?
“你们这是幹什么”
“洪小姐。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厉惩罚。”
“什么要求”
“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別,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而不是囚犯。”
“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
我心里特別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性子说?
“我向你们保证,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
“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她们坚持说?
我看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僕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们动起粗来,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
“你们真要这样,我也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
“那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
女僕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备。我只好背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散在肩上头髮拢起来扎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浴袍腰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裸缚。立即制止她说?
“这样不行!不能脱衣服。”
但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浴袍腰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浴袍从我身上扯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双肩,三下五除二,四个人轻车熟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我还沒从勒紧脖子绳套中换过气来,僕人们完成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当我感到麻绳非常粗糙,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粧檯镜子一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怎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胸,腹部一道又一道麻绳都陷到肉里去了。而一对乳房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我想追出房门,叫她们回来。急忙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紧,铁鍊一声叮噹响,身子一歪直挺挺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脚镣之间铁鍊很短,一下把我扯倒了。
63.金银花的自缚
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眼花。我正要挣扎起来,突然一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她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
“公司里的人都讲五花大绑的洪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饱眼福了,真是一朵美丽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
“金银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不了,快把我解开,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里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作了一个忧美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小姐。”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敢这样裸缚出门。何况在城市里。我实在拿她沒办法,只好对她软缠。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对她说?
“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样留客吧。不能把我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
“你的皮肤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沒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比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僕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在我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腰,一对挺拔硕大乳房,肥臀,长腿;皮肤光滑细腻,同玉脂一样。脱掉内裤,里面也锁上一条贞操带,是银白色。一条银白色细链与贞操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鍊。仔细看看她脚上锁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好像是整的,即沒有接缝,也沒有锁孔。难怪她整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
她脱完衣服,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噹,叮噹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我的贞操,带惊讶地说?
“唉呀!你也锁上这种式样贞操带。除了你是金黄色,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你的贞操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男人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脱不来,否则你不会还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回答。
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满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
“你先到床上去休息。我马上也上床,在床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
“好妹妹。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解开;松一松总可以吧!麻绳勒得我真吃不消,求求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床。”
她边说边将我往床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床上。床非常软,枕头很高,很舒服。若不这样紧缚,在这种床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
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床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我奇怪地问?
“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
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缠,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打一个活扣,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子往前倾,绳头收紧。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再用力,绳头继续收紧,全身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肉中,紧紧把她缚牢。最后她大叫一声,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在地上,十多分钟后才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一扯,活扣松开,绳索从铁环脱下。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到床前,对我说?
“洪小姐。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
“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解开吗”
“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我手腕绳圈下。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就会脱开活扣上的绳环,活扣就松开,捆住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脱了。但要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不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尝不可以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
“什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床对我说?
“活扣在手腕下面,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让我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将头伸过去,用嘴一下咬紧活扣上面绳圈。金银花发现不对劲,身子一扭,想看看我在幹什么。那知这样一用力,我咬住绳圈一扯,反而将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这样活扣变成死扣。金银花沒想到这一点,用左手慢慢抓住绳头,用力扯,想松开活扣。但越扯,绳扣越紧,她惊慌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高兴地笑着说?
“那个活扣变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开吧。”
64.另类的爱好
金银花半信半疑,拖着镣走到梳粧檯前,对着镜子反復查看,确实变成死扣。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走到床边对我说?
“今晚我本想与你玩一玩绳捆双花游戏。沒想到你搞了点花样。这好了,我解不开,那有谁帮你解。那就捨命陪君子,我俩就这样过夜吧。我好多年沒这样做了。”
然后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挣了挣,自言自语地说?
“早知这样,不该用那样大劲收紧绳索,也捆得太紧了点,不知能否吃得消。”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呆了,心里好后悔。上次被缚了一夜,身上还穿着厚旗袍。这次可是一丝不挂,而且麻绳特別粗糙,也不柔软,好像是根新麻绳。这样反绑一夜肯定受不了,真是自作自受。我还抱有幻想对她说?
“不可以叫僕人来解”
“你別做梦了。”金银花冷笑一声说?“我们这里规矩,早上九点前沒那个人有胆敢进我的房间。”
我听了哑口无言,静静躺下。金银花也上了床,也躺在我身边。对我轻轻说?
“洪玫瑰。今晚感受如何”
我沒好气地说?
“有什么感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请到你家里就是这样做客的,沒看见捆我用得是什么,是一根新麻绳。我不知道皮肤是否破了,现在只有麻木感。唉呀!我得换个姿式,胳膊压在下面,都沒有感觉了。”
我翻了个身侧睡,将背对着她。她也翻过来,将头伸到我耳过说?
“我好兴奋。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忆起住事。”
“什么往事”我扭过头,好奇地问道?
她向我讲述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过去。
她出生在本市一个富豪家庭,而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上面有二个哥哥,所以父母亲特別疼爱她。刚考上大学,父母就送给她这套別墅过着独立生活。
她的父亲是江南水乡人,搞水上运输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后,后来到本市在房地产生意上发了大财。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长大。那是她家仅有一条机帆船,为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样,平时总用一条绳子拴在腰上,另一头固定在桅杆上。这样她就被束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不会失足落水。但她特別调皮,长大一点,她学会解开身上绳子,在船上乱窜。结果她有几次险些落江。所以在工作忙,无人照看时,她母亲实在无法,用一条丝巾将她双手反缚,使她无法解开身上绳。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和被在束缚中获得一种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习惯。只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后,幻想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別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师和同学还认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沒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反而感到不适。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別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她开始自缚,并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役的工具。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里特別的安宁,但是随着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把自己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挺倒下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上,或厚厚地毯上,但整个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开始是剧痛,使她浑身颤慄,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上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痉痫。随后下身奇痒,阴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淫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人。但在学校,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追求对象。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步。还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心。但这些追求者无法瞭解她心灵深处,瞭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沒有一个成功者,但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里,来举办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秘密终于让一位学友,即现在丈夫发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
她丈夫的父亲是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接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面经常有一些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迹总是不断变化位置。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有某些联繫。但看到金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想了。后来发现每次週末,只要金银花家里沒有客人造访,下週一手腕上总会有新的淡红色印迹,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65.难忘的週末
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我看她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子绑得太紧,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稳,伏下身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不能动,只是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
“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心里有一种特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週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轻轻,但很急促地说?
她靠在我的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週末,为了迎考,下週一到週三放假,让同学们自己安排复习。週四、週五、週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週末活动多,沒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沒有其他人。晚饭后,我对她交代,晚上沒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里早点休息,这样藉故把她支开。洗完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沒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来更剌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里,用缐吊在卫生间里;然后将头髮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髮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了个妆。当时我自缚的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要用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给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按照以前的习惯,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別墅前大花园里散步。我用反铐在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个別墅鸦雀无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里。看来女佣人也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要不是响动特別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我走出房间,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尽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鍊还是发出一点金属敲击的声音,特別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声声铁鍊碰击声,同撞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別墅大门,脚踏上花园柔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我刚走出別墅大门,屋里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电话,万一女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鍊,慢步在大花园里,在花园里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秋天凉轻轻摸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別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缚在背后,身子被间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里活动,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里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空。远处有汽车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里接近,我的心勐然剧烈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啊!我突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真有人来。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別墅大门走,想尽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鍊限制了我,尽管我快步住前走,脚镣的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近別墅大门,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我赶快往后退,灯光一扫而过,花园又恢復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园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这一带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我慌不择路地躲在一丛月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灯光越来越强,终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汽车照明灯光照亮整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铃。別墅里响起了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在花丛的阴影里。花园的铁栅门缓缓打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別墅大门口。
66.暴露
“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
“是我。银花同学。”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幹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沒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藉口往我这儿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
“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沒出门吧”
“沒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上滑动。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点向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勐跳起来,头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知绳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声音在我当时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沒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缐,房门紧闭着。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铁鍊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这时,我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床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別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骯髒,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池沖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
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週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元,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沖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不向任何第三人洩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
67.挚友
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所讲,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受人捆绑。特別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即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
“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腿,动弹不了。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身发热,心跳加快。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
“好银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
“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磙到床下。虽然她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歷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
“对不起。沒摔着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
“你的报復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乳头,边吮边揉。”
我沒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含着乳头,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里还含着她的乳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问道?
“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
“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上说?
“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
“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被单掀开,我睁开眼,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佈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別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
“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沒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沒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別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的挚友。
68.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沒有了,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復,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別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沒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佈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別三年多的妻子,儿女。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別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佈局,以保证产品品质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沒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沒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一个下铺住的是谁。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
“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兴地叫到?
“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
“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
“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沒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髮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
“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別是你这样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
“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盡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別美。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
“银花。你就这样出门”
银花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
“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別讲究,我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
“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傢伙出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別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熬几天。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沒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別。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沒有。我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沒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完整的,沒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幹,那儿也敢去。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他故意用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別人锁住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好时间,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了,会自动打开。具体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始终戴着,设计阶段不会短,看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
谈着谈着,我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69.水乡泽国
几天后,我们准点到达水阳市。摄制组住在郊区,一个四面环的花园式高挡四星级宾馆。公司真有钱,包下一幢楼。银花爱热鬧,在水阳市亲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们这儿。
马老师和老九他们早到几天,一直和当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摄前各项准备工作。我们到了,休息二天后,就召开有分公司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摄制组全体工作人员工作会议。老九在会上告诉大家,由于遇到了在家里沒有考虑到的困难,加大了前期工作难度,故正式开拍要等一段时间。但具体时间沒法定,所以大家主要任务是要休息好。这里风景秀丽,可以出去游览,但不要长期外出。短期外出一定要请假,要让公司知道去向。接着当地分公司负责人介绍了当地一些情况,最后强调,虽然这里繁华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当地黑社会控制的一些黄、睹、毒,甚至绑架,贩卖人口勾当。所以外出最好有当地熟人作嚮导,结伴而行。我当时听了很好笑,我们这个如意娱乐公司是货真价实的黑社会公司,真是贼喊捉贼。
在宾馆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盘算怎样找机会到老家,与这里紧邻的津河市去一趟看看。虽然家里人认为我己不在人世,也认不出我,但很思念他们,很想去看看他们现状。但凤仙和司菊首次来到这锦绣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摄制组为了控制这些漂亮女演员外出,出来时不给我们带钱,到这里给的另花钱很少,我想把这钱馀下来好去老家,所从以无钱为由拒绝去玩。那知银花来后,她们找她去磨。银花很大方,愿带大家玩,费用她出。而且她也是当地人,对这里比较熟。而凤仙司菊又是马老师学生,假一请就准。为了联繫方便,老九请当地分公司也派了一个叫向阳花年青女职员和我们一块活动。
开始几天玩的是公园,水上乐园等人造景点。一路上银花和向阳花吹嘘当地田园风光是如何好,农村乡下小菜是如鲜美可口,逗得凤仙和司菊跟在银花和向阳花后面,求她们到农村去玩。后来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到市郊不远的一个江中小岛去玩。可真不错,那弯弯曲曲沙子路,穿过百花争艳的江堤,穿过翠绿的稻田,穿过农舍,穿过杨树林,大家玩得很开心。晚上就在一家农舍过夜,江南农家,不但饭菜可口,而且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睡在那里,听见窗外蛙声一片,真是城里人无法想像的那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们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几处无人小岛。这里离市区较远,岸边出现了青绿交错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头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家盡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摆脱了平时在公司受到的束缚,显出小姑娘天真烂漫本性。虽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烦的就是船不好找,这事责无旁贷的落在向阳花头上。每到一地,我们去玩,她去找船,离市区越远,越难找。最后玩到据向阳花讲离市区有40公里的地方,看看天要变了,起风了,我们商量该回去了。风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阳花好不容易找来一只带蓬的小船,上了船,很颠簸,完全不象来时风平浪静时那样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长得兇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沒有別的船,沒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后,风小了,浪也小了,但船离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颠得更利害。我和凤仙、司菊颠得头晕脑胀,噁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卧在仓板上。这时银花也象坚持不住的样子,伏在仓板上。凤仙、司菊开始呕吐。我心里也非常难受,一睁眼天旋地转。一会儿船体摇摆减弱了,在船尾摇浆停止了。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边走来,他走到身边,把我本来侧卧的身体,搬成伏卧,并将我双手反剪,一根绳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将紧紧我五花大绑。我想挣扎反抗,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沒有。很快我感到紧缚后粗糙的绳索几乎勒到肉里去了。这次出来玩,衣杉单薄,身上给绳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惊吓,反使我清醒多,勉强睁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后船舱取出一捆绳索,同时拿出一面小红旗插在船尾,可能是发出一种信号。他提着绳索,狞笑着走到吐得一踏煳涂的凤仙身边,将她也翻成伏卧状。凤仙上身压在她吐出污秽物上,衣衫弄的髒秽不堪。他反扭凤仙双手,熟练的捆绑着。凤仙同我一样软瘫,毫无反抗。我看了看船头躺着的银花和向阳花,一动也不动,心里越发紧张,不知什么命运在等待我们。在我印象中,我老家一带很少发生这样青天白日公开绑架女人事件,难道几年时间世道大变。
由于凤仙和司菊头朝船尾,船老大绑她们时,也是头朝船尾。也可能他过于自信,也可能前面几个女孩毫无抵抗,所以根本对船头两个女人沒有存一点戒心,当他绑好凤仙又专心致志去绑司菊时,我突然看到银花己站起来,手执一根船上短浆,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浆。我突然紧张得气也不敢出,当银花手中船桨重重落下时,我吓得赶紧闭上眼。听见?的一声,沈默了片刻,就听见银花的声音?
“跟老娘斗。老娘在风尖浪顶上长大的。天生不晕船。就凭这点本事,把老娘做倒,做梦去吧。”
听这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晕,伏在司菊身上。被绑好的凤仙闭着眼,歪在一旁。银花一手拿着船桨,一手叉着腰站在那儿冷笑。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站在她背后。这时由于船无操纵,船身己横过来,随波逐流往下趟。银花喊向阳花来到船尾,把舵正过来。安排向阳花扶好,这才腾出手来,很熟练的用准备绑司菊的绳索,将船老大结结实实缚起来。又从后舱拿出一些可能准备捆银花和向阳花的绳索,将船老大整个头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将眼、耳、嘴全紧紧绕缠起来。这时向阳花突然手指一公里外江面,叫起来,紧张地说?
“有船。有二条汽艇朝我们这儿开。估计八成是船尾小红旗招来船老大同伙。”
70.逃脱
我伸头顺着向阳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对岸发现两条船急驶而来,隐隐约约还传来马达声,银花叫到说?
“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快要追上我们。司菊快来帮我摇橹,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帮凤仙松绑,但绳扣太紧,她身体还未恢復,加上受到惊吓,怎么也解不开。银花急得叫到说?
“司菊。不要解了,快来帮忙。向阳花。快把舵往右搬,让船进左边江岔,那里水浅,汽艇可能进不去。”
司菊她虽不会摇橹,但银花教她顺着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连忙一步步小心移到船头一看,前面江面上有个很大的江心岛,右边江叉是主航道,很宽。左边江叉很窄,离江岸很近。凤仙灵机一动,跑到船尾。她虽然双手绑在背后,但可以用双腿夹着舵,在银花指挥下控制方向。这样替出向阳花去帮银花摇橹,三人参加摇橹,速度快多了。我也想帮忙,但被双手被吊反绑,什么也幹不了,干着急,急得乱转。银花对我喊道?
“玟瑰。在船头坐下,不要乱动,小心掉到江里去了。”
小船很快驶入江岔,由于江心岛滩地上高大杨树林遮挡,后面追赶气艇看不见了,但马达声越来越清楚。走了一阵,江水越来越浅,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见。一会就感到船底擦着水底砂子,船速慢下来。银花放下橹桨,叫凤仙稳住舵,叫司菊和向阳花一块儿把紧紧捆绑的船老大,拖到船边,三人合力将他推入江中。江水不深,船老大翻磙了几下,从水中站起来,水只浸过他大腿,但他看不见,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抛掉一个近二百斤大汉,船轻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远江岔出现一片茂密芦苇丛,银花对我们说?
“我们要分散逃走,我双脚带镣,陆上行走不便,我一人驾船引开追兵。你们在前面芦苇丛左边岸上上岸。上岸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声,等追来的人走后,再行动。找到农户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面水己很浅,你们下船后,船更轻,吃水更浅,我能过得去,汽艇肯定过不去。
我们几个谁也沒经歷过这种事,都沒了主意。这时后面的马达声更近了,由于芦苇,追来的人看不见我们。当银花船开往左岸时,由于水浅再也靠不上时,我们按照银花所说,争先恐后跳下水,往岸上走。水虽很浅,但由于心慌,又被五花大绑,控制不了身体重心,刚下水就倒在水中,浑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我扶起来,身上己湿透。紧缚我的麻绳浸水后收缩,变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气都透不过来。江中乱泥煳了一身,真是狠狈不堪。离船后,银花将小船飞快开走了,我们上岸后找了一片杨树林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汽艇的马达时己近在咫尺,但始终未见进芦苇丛。一会儿马达声停止了,传来几个男人对话声。
“妈的。这地方水怎么这样浅,陷到泥里。快下来推。”
“老狼。你怎么搞的,阴沟里翻船。怎么叫几个娘们捆得象棕子一样,真是鸡沒抓住,反叫鸡啄瞎了眼。沒有的东西。”
“二老闆。怪我大意了,我以为都是些旱鸭子,沒想到里面还有一只水鸟。当时我在水面上一折腾,她们个个晕船,吐得眼都挣不开,软得象一摊泥。沒想到那个妞是装的,给她冷不防打晕了。真可借,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财气又冒了;其中有一个特标緻,当时软瘫在船舱里,我第一个就把她结结实实捆起来。大老闆近来一直想物色这种货,当时捆她时真高兴,这下可发大财了。唉!真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听见他们讲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好险!真的遇上了黑社会人贩子了。
“二老闆。我们从江心州那边绕过去,截住她们。”又一个说话年青一点的人在说?
“在那里截这江岔出口处有好多采江砂的作业船,你敢到那里去抢人。但可派条船到那里等她们出来,找机会再下手。黑子。就你带条船去吧!从这里到江岔口有十几里路,你的汽船快,从洲那边过去来得及,我们先回去吧。”
马达声又响起来了,可能他们的船推出浅滩,渐渐远去。
71.山路
听了他们对话,我对银花又有些担心。不过,她越往下游走,离市区越近,越安全。
“玫瑰!你在哪儿。快出来!”
我听见司菊在叫我,我从树丛中钻出来,顺她的声音去找,发现她们几个都在四五十米远一块草坪上。这儿人迹罕至,草木茂盛,若不是她们喊,还真找不到。我趟过齐腰深的草丛,走到她们那儿。司菊正费力地帮凤仙解绳扣,向阳花也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过了好一会,司菊才透了囗气说?
“凤仙。这个王八旦绳结真打得真紧,我手牙并用,才解开。”
当司菊把凤仙完全松绑后,我身后向阳花还沒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急了,说?
“怎么搞的还沒解开。”
“你这绳结太紧,又浸了水,绳结硬得同石头,用牙都咬不动。”
“让我来看看。”司菊走到我身后说?
她用盡所有手段,也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放弃努力。说?
“这真叫紧,除非用刀割,否则不行。”
“大家匆匆忙忙逃下船,什么也顾不上,哪带有小刀。”向阳花着急的说?“我们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向阳花看看天空太阳又说?
“天快黑了,我们还未找到路。上不了路,就找不到村子。那晚上只有在野外过夜了。这儿己是山区,遇到野兽怎么办。现在是秋末,这里晚上还是挺冷的。”
“那赶快走吧!我们往什么方向走”大家不约而同的说?
往那儿去,谁也拿不出主意。我当时未想这些。我着急的是我还被五花大绑着呢。她们都是自由身。这样走在一起,大白天遇到路人,会怎样看待我。越想到这儿,我就越感到麻绳勒得身上难受,越感到无地自容。若这样绳捆索绑的出现在佰生人面前,倒不如就在这里呆着
“玫瑰。你平时最有主张,办法又多。你怎么不说话,快想想办法,好姐姐。”
凤仙走到我身边,用手摇着我己被紧缚,几乎失去知觉湿漉漉的身子,撒娇地对我说?
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看到她们三张焦急年青的脸。是的,我太自私,怎能让这些姑娘在这佰生的荒山野林中过夜呢。我看了看周围地形,二个小山在两旁,中间一座稍高山连成一体围着我们所在的江边,到处是青松翠竹,看不到人迹。看来主意只有我拿了。我定了定神,胸有成竹地对大家说?
“在山里迷失方向,找出路,方法有二个;一个是顺山沟小河往下游走;一个是向上到山梁。那儿风大,土质薄,树矮草稀,肯定有路。这江边山不太大,好爬。现在我们就从这里,往左手最近山头上爬。要挑树木高大浓密的山坡上,树密草稀,地面障碍物少,用手攀住树,方便爬山。为了能相互帮助,把凤仙身上解下绳索拿来,系在腰间,大家连成一串,能防止滑倒磙下山,每人间隔保持二米左右。
大家听我讲完,就行动起来。向阳花先用绳捆在我的腰上,然后再捆在自己腰上,司菊在我后面,凤仙殿后,向阳花在前。我们一行往山上走,我被反绑双手,不能用手挡住草茎树枝,为了防止它们扫到我的脸,我只有弯着腰,低着头往前走。但这种姿式叫我唿吸困难,主要是从前面勒住脖子的双股麻绳绷得更紧,压迫气管。所以走几步,就要挺起胸,让脖子上双股麻绳松一下。幸亏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经常翻山越岭,所以现在虽然双手高吊在背后,身体不易保持平衡,但我仍然走得较稳,能跟上她们的脚步。这山不大,比较平坦,沒有什么徒坡。上山不久,钻进一片茂密竹林。由于竹子生得密不透光,地上罐木和草都长得很少,整个林地铺盖上一层枯死竹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这样顺利走上山头。果然在山头上发现一条小路,沿山梁通向远方。虽然气温不高,但爬山是很累的,到山头后找到了路,大家心定了,都坐下休息。麻绳还是湿润的,紧绷在我身上,双臂被束缚的动也不能动。坐下不易,起来更不易,所以我只有昴首挺胸,站在那里,望着快要西沈的红日。向阳花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边给我解系在腰间麻绳,边悄悄在我耳边说?
“玟瑰姐,你真了不起,这样五花大绑着爬山,比我赤手空拳还快。你站在这青山之上,迎着红彤彤的晚霞,真象一位宁死不屈的女英雄,美丽极了。真不亏是公司名优。我长这么大,都沒见过你现在这么漂亮的形象。”
我笑了笑对她说?“漂亮。你不知道这五花大绑的滋味。我现在上身是又麻,又胀,又痒;你认为好看,那天把你绑一下试试。”
“我才不幹呢。这样羞死人了,怎么见人。我再给你试试解绳扣,你这模样怎好下山见人。”
但是向阳花努力仍无效果,只好这样下山了。
72.才离虎口又进狼窝
大家休息一会,抓紧时间往前走,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村子安顿下来;与公司取得联繫,尽快返回市里。当我们走到二山之间一个山口时,发现一条大道横在前面。这时天快黑了,我们站在山口上,发现两边都可以下山。往那边走可以到最近的村庄我们正拿不定主意,突然我似乎看到右边山下树丛中有隐隐约约的灯光,我们就决定往那儿走。为了走快一点,司菊和凤仙一右一左的扶着我,这下我真象一个被押解的逃犯。果然走不到二里路,就到了一个小村子,万幸一路上未遇到行人,否则別人会怎样看待我们。这个村子似乎很小,只有四五户人家。我们到了一户有很大院子的人家,向阳花走到门前叫道?
“里面有人吗”
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惊奇地问道?
“你们幹什么的,从那儿来。”
向阳花说?“我们租条船游玩,在江岔上船坏了,与家里人联繫不上,故上岸投宿,好与家里联繫。请行个方便。”
那男人爽快地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进来吧!山里面夜里凉,你们穿得单薄,小心受凉。”
我们走进屋内,顿时感到暖和多了。
“这位小姐怎么啦怎把她绑起来。”那男人看着我惊讶的问道?
我羞红了脸,我知道要出洋相了,我低下头不敢看別人。
“啊!是这样的。我们船上做了个游戏,谁输了要被绑起来,那知绳结打得太紧,解不开。我们还想借把剪刀,剪断它。”向阳花连忙撒个慌,应声答道?
“啊!是这样。现在年青人不可理解。桂芝。你去找把剪刀给她们用一下。”
男人虽然这样说,我从语气中明显听出来,他不相信。
不一会出来一位中年妇女,拿来一把锋利剪刀。司菊接过来,终于把绳剪断了。我终于从紧缚中解脱,我连声对中年妇女说?
“谢谢!谢谢!”
这户人家从外面看不起眼,里面还不小,有好多房间。虽然简陋,但也很干净。但奇怪的是都是单人间。而且房间面积有十多平方,也不算小。但仅有一张同医院病人住的小铁床,其它什么也沒有。房间里柱子不少,有一根还立在房中间,上面沒有天花板,露出房顶横樑。大概山里就地取材的全木结构房子就是这样。
房主人还很好客,晚饭还挺丰盛,都是山里特产和江里水产,我们吃得很香,饭后简单洗了个盆澡,好舒服。我们每人一个房间,大家太累了,早早都睡了。山里很安静,我上床后就进入梦乡。
突然一陈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听见司菊在叫门。
“玟瑰姐。起来一下,房东找你有点事。”
我赶紧起来,披上那套未来得洗的骯髒衣服,打开房门。这时司菊她们三人和房东,再加上一个油头滑脑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房东给我介绍,这是他们大老闆。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房东是一脸横肉,决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大老色迷迷的眼睛,充满一种邪恶。我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大老闆握了握我的手,文质彬彬地对我说?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唿。我非常高兴你们能到这深山老林来做客。我有点事有求于各位,这里不方便,我们到会客厅谈。”
在会客厅,他们介绍了他们自己,原来这里是个茶厂。这儿人烟稀少,植被茂盛,原始生态保持好,雨水充沛,无寒冬酷暑。出产一些高挡茶叶和名贵特产。每年这时都要举办一次拍卖会。之所以要到这里开,主要是那些常年住在城里客商,想到这青山绿水的地方游玩,顺便做点生意。他们需要模特儿来参入,主要方式由模特儿捧着这些土特产,向坐在贵宾席上的客商展示。然后竞买。事先约好的模特儿因故不能来,后天就要开会,客商基本到齐。他们正一筹莫展,我们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看他们无可非议的理由,我们又有求于他们,不答应也要答应。
第二天,我们早早被他们叫起,请来裁缝给我们量体制衣。在爬山过程中,我们穿的衣服就是不髒也给挂得破破烂烂。当时未注意,现在看来不能再穿。连衣带鞋都给那个中年妇女桂芝收去,丢拉圾堆去了。但是她拿的衣服真叫我们哭笑不得。虽然穿在身上非常合体,做功也很精緻,都是夹衣,正适合现在穿。但面料全是彩缎,上红下绿,再配上软缎绣花鞋,按年青人观点看,土得掉渣。那式样更要到民国时代去找,全是斜大襟,盘扣。大家穿好,忍不住大笑起来。向阳花还有点意外地对我们讲,她过去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她以为我们穿到非常漂,相信她穿着也不会差。她真想找个穿衣镜照照,但可惜沒有。只是在换衣时,桂芝悄悄问我道?
“姑娘。你给讲实话。她们把你绑到这儿来,是不是人贩子,把你绑去卖。”
我连忙回答说?“不是。不是。她们是鬧着玩的,不是人贩子。”
“鬧着玩不会捆得那样紧。你看你身上,到现在还有绳印,只有人贩子才这样捆人。”
“你见过人贩子”
桂芝看了看我,眼光中露出一丝忧愁和同情,自言自语的说?
“给你们穿这种艳丽服装,是存心不让你们走。人贩子花样多,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同狼窝一样。绑你来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是小巫见大巫。”
听了她这样讲,心里也起了疑团。这儿到底是幹什么的
73.拍卖大会
早上起得早,晚上未睡好。所以吃完中午又睡了,到下午四点才起来。经过充分休整,大家恢復得很好。想到昨天的事,银花不知是否脱险,摄制组又不知道我们流落何处,得想法与市里联繫。于是我们四个出门,到村中一看,大失所望。这里仅四户人家,沒有电话亭,村中看不到一个人。另三户房子也不小,门都虚掩着,出来个人,也同房东一样是四十多岁妇女或男人。偶然还传出一俩声女孩的尖叫声,这真是一个怪地方。现在看,周围确实很美,长满翠绿毛竹的群山,怀抱这个小山村,一条十多米宽小河,从山下流过。清澈见底的河底,佈满大小不一的巨石。碧水从巨石中窜来窜去,急不可耐地向下流淌。河边到村庄边是大片碧绿茶园。村子周围是高大杉木和银杏。一大块,一大块鲜黄野菊怒放。空气中充满了那特有清香。这风景真是和画中一样,我们这群穿红挂绿花一样女孩,同周围青山绿水,真还怪协调的。
既然沒有公用电话,我就问桂芝有否与外界通讯工具。桂芝告诉我,村中无电话,也是手机信号盲区。只有一条路。昨天我们幸好往这边走,往那边走二三里就是一个废弃木耳种植场,再住前就沒路了。从村子往前走才是正道,但都是山区,所以这里是很隐蔽偏僻的地方。这样一讲,若沒有大老闆的帮助,是走不了的。
到拍卖会开始的早上,村里热鬧起来。那些客户全是用籐椅抬上来的,山路太徒,车上不来。早上桂芝叫醒我门,把我们带去化妆。真看不出这个房子里还有不小的化妆间;里面有各种品牌化妆品;我还发现我们公司用得那种非常高级的名牌。今天来了二个化妆师,首先给我化妆。我开始认为,肯定是化一个休闲素雅生活淡妆,因为客人主要是关心商品,而不是我们这些模特儿。出人意料,化妆师给我来了个浓妆艳抹,长而弯的假捷毛,细长吊耳环,同四十年代山东小媳妇髮型,头髮拢在脑后盘成园型髮髻,还从右边拖一束毛髮。头上还插满了绢花、首饰。这同舞台上新娘子打扮差不多。正好大老闆也到化妆间来,我不解地问他。他解释道,商品目标小,捧着它的人目标大。这些客商大部分是色鬼,首先用美人把他们吸引过来,才能注意商品,这样才有拍卖掉的希望。他对我的外观很满意,肯定能拔头筹。这里连我们共十个模特儿,化好妆,然后又换上彩缎旗袍和旗袍同色的有十二英寸高跟鞋。这种鞋比我们在公司穿的矮一点,我们无所谓,但我看那六个模特儿和向阳花就不行了,走路都有些不稳。我穿的是带有银白色暗花,鹅黄的底色,以春天桃花为主彩色山水画为图案花色的长袖夹旗袍。穿上很合体。虽是突击制作的,但制作精湛。在开会前分配好商品后,我们十个模特儿都坐在一条长橙上休息,大老闆带了大概是他手下一帮人,来做最后检查。这伙人一律平头,黑西服,个个兇神恶煞。大老闆走到我跟前,我发现坐在我两旁模特儿在发抖,大老闆把我叫站起来,对他的伙计们说?
“这个模特儿怎么样”
“好!好!这是大哥梦寐以求的。恭喜大哥。”
听这声音好熟,好像在那儿听到过。
“好!好!”
这伙人同时附和。当他们离开休息室时,除了十个模特儿,己无別人。我在边穿墨绿色旗袍模特儿还在发抖,我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十分同情就问道?
“小姑娘。你怎么啦生病了吗有那儿不舒服。”
她抬起头看看我,她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嘴唇颤抖了一下,轻轻掀开旗袍下摆,露出她的阴部。我看见一只假阳具插在阴道里,用细铁鍊做的丁字裤卡在阴道口,一把小锁把假阳具露出一端锁在铁鍊上。她问我?
“姐姐。是不是也是被绑来的”
我见她问得好奇怪。发现她从袖口露出手腕上有明显红色的绳印迹。于是她要求我伸出手腕给看,她惊奇的说?
“你也是绑来的!”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她正想说什么,一个穿黑西服平头小伙子进来宣怖,拍卖会开始。于是我们按前胸上別的号码,依次出场。我是第六号,当那个平头小伙子把我导入会场时,我才发现房子旁边大院支起一个大天棚,地上铺满红地毯。中间用白色地毯铺了一条U字型的路。约二十多个七老八少的客户做在U字型的路两边。我手捧一只精緻竹编託盘,里面放了二支赤灵芝,这就是我要卖的商品。我高昂着头,梃着胸,缓缓沿着U字型的路向前走,并不断被客户拦下,藉口观察商品,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摸我穿着网状长袜大腿,胸部,甚至拧我的脸;嘴里还讲着污言秽语。我知道此非善地,极力忍受着。这U字型的路还过二十米,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最后我站在主席台拍卖师旁,拍卖师五千、六千、??、二万、三万在喊叫、下面不断有人在举牌,我也不知道卖到什么数,最后听到三声震耳锣响,我才退下来,回到休息室,我们任务完成。人轻松多了。那女孩在我前面演出,等我坐下来,又来到我身边问我说道?
“你从那儿给绑来的”
我微笑地对她说?
“从江上的游船上。”
“我是给骗来的。”女孩轻轻哭泣着说?“我今年在江南大学艺专毕业,看报纸津河市一个集团公司召模特儿,待遇高,我就去应聘。入选后把我用汽车拉到深山丁桥镇,我一看哪是用模特儿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车站等车时给他们抓回来。他们说你的基本训练还未完成,就想走。就用一根麻绳把我紧缚起来,当时骨头几乎给捆断了,还说这样给我纠正体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这里才松绑。松绑后又用细铁鍊锁住我的身子,用夹子夹乳头,用假阳具塞下身。”
她边说边解开旗袍纽扣,让我看。她里面什么衣服也沒穿,一条细铁鍊做成的乳罩锁住双乳,一双乳头夹咬住乳头,两乳罩中间固定一组大功率电池。铁鍊的乳罩和丁字裤用细铁鍊串联,这些细铁鍊实际也是导缐。
74.人贩集团
她将纽扣重新扣上后说?
“那天下午,他们把这些链子锁在我身上后,就把我又反绑在房间中间那个柱子上。”
我听到这儿断了她的话问道?
“房间什么柱子”
“这个柱子立在房间中间,我刚进房间也奇怪,好好房间立一根柱子在中间,多碍事,原来是绑人的。他把你绑在柱子上,你叫天不应,叫地不宁,想自杀都不成。他们当时把我捆的动不了,这时他们又拿出一支遥控器,打开开关。我立刻感到阴道那个假阳具澎胀起来,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真不了开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种滋味。后来他们在开关上又拨弄一下,我的两个乳头突然有被电击感觉,一下接一下;这是我们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这时我全身都在颤慄,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跳动,我无法回避,我无法挣扎,因为全身都被牢牢绑在柱子上。汗水湿透全身。我也曾与男孩做过爱,非常刺激。但那种感觉过了头,就变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来,缓解这种强烈刺激,真是生不如死??。”
女孩说到这儿,泣不成声。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对面那户人家,听到的女孩尖叫声,看来就是她了。从她描述的房间佈局,同我们这里一样,这不是客房,而是关女孩的牢房。这不是什么茶叶加工厂,是人贩子的黑窝。我突然明白了桂芝那个女房东话的暗示。我的天啦,我们钻到人贩黑社会集团里来了。我不寒而慄。那这个拍卖会又怎样解释,也许是抓几个女孩来做模特儿。恐怕我想得太多了,现在的法制社会,怎么可能有公开的犯罪集团。这样一想,心里要轻松多了。就关切地问女孩?
“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他们告诉我,给你松绑,也不会再绑你。只要你听话,不要逃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快乐得很。否则我们只要按动开关,有你受的。姐姐你是谁绑来的。”
我把我们来的经过说了一遍。就安慰她说?
“可能他们请不到模特儿,就想了这些坏点子。拍卖会完了,也许把我们都送回家。这深山老林,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留我们几个女孩何用。”
这些话说给她听,也安慰自己。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待所有的拍卖结束,又把我们请到了主席台。拍卖师宣佈,这次十件拍卖品,实际拍卖成功四件。其馀六件流拍,出价人未能出到底价。四件拍卖成功的,以我的灵芝卖价最高,超出底价八倍。不知真实身份的买家,听讲近年来一直在物色这件东西。另外三件是凤仙的凤形山云尖茶,向阳光的猴头菇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姑娘的黄杨木根雕。宣佈以后,在一片掌声中,我们四个出列站在前面,给我们披红挂彩。主持人拿来四只大礼品包,这是各购买者送给我们模特儿的礼品。最后主持人又请我站在最前面,大老闆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送给我一束刚采来鲜艳的山花,会场上再次响起一片掌声。我当时兴奋极了,出娘胎也未受到这样待遇,我好像是拍卖会最重要主角,看来这是真正的商业活动,虽有些做法欠妥,但我们顾虑也太多了,这次拍卖会他们还请了公安保卫部门的人来维持秩序,还有公证人员,应当是合法生意。
晚上大老闆设宴招待购卖方四位代表,邀请我们四个模特儿参加。大老闆多次给我敬酒,虽一再推让,但心情好,多少喝了一点,晚饭后,不胜酒力回房间就睡了。
早上天刚亮,桂芝来到我的房间,把我叫醒。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小姐。快起来,大喜了。大老闆今天送你们走,叫我来帮你收拾。快点!”
我听后,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真的你沒骗我。”
“不骗你,十点对你们上路。现在快五点了,我还要帮你洗澡梳妆,忙好你,还要帮另外几位。”
“那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们的接待。我抓紧时间。”
桂芝带我到了浴池,他们真客气在澡水中放了好多鲜花和香水,浴后浑身上下香喷喷的,好舒服。早饭简单,三个荷包蛋一小杯牛奶。刷牙洗脸后,在化妆间梳头。往镜子一看,大吃一惊,虽经过洗浴,脸上仍是浓妆艳抹。我明白昨天化妆师给我用的是水洗不脱的化妆品,于是我对桂芝说?
“大姐。请你帮帮忙,给我找一点专用卸妆水,我把脸重洗一下,这样子回去无法见人啦。”
桂芝一边帮我梳头,一边冷笑着说?
“不要紧,小姑娘嘛。怎样打扮都不为过。我不管化妆品,不清楚这些东西放在那儿。”
听她这样讲,也就算了。若那天不到这里,当天直接回到市里,不是五花大绑吗,不也要见人,那更出羞。桂芝麻利地给和挽了个与昨大一样的小媳妇髮型,不同的是用髮胶仔细固,定沒有一丝乱髮。
梳好头,回到房间。桂芝说?
“快换衣服。拍卖会公司给你穿的礼服是不能穿走的。”
我很奇怪她说这样的话,就反驳她说?
“这种艳丽旗袍能穿得出去吗我也想换,但我沒有衣服。昨天换旗袍换下的衣服,都叫你们拿走了。”
“这礼品箱是衣服,是买家送给你的,这也是你的了,不管什么服装,将就换上算了,这也算你走得清爽,沒带走这里一丝一缐。”
我听她说得有理,就拆封打开礼品箱。礼品箱里是一套红礼服,大红软缎料子,上面用金丝绣的凤凰和牡丹花式样。是斜大襟,窄腰,大盘扣,衣领袖口磙有金边的中式上装。裤子也一样。除外还有一双同样面料绣花鞋和好多绢花,首饰。看了这些,我惊唿说?
“这好像是出嫁娘穿的新服。”
桂芝笑了,乐哈哈地说?
“很好。你就算我们这里出嫁女,穿这一套上路正合适。”
实际上这话中有话,我当时都未听出来。
也沒有別的办法,原来的衣服丢了,只有穿这套了回去再说。也怪,这套衣服穿着正合身,就象按我的尺寸做的。最后桂芝叫我把鞋也换了,绢花、首饰也全插到头上去了,说这样走轻松。礼品箱也不用带了,并告诉我大老闆还有礼品送给我。
一切都穿戴好了。桂花前前后后仔细打量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就催她走,她叹了口气对我说?
“小姑娘。你真漂亮。我打理过的姑娘无数,还沒有比你美的。你落到这儿,真是你命苦,太可惜你这花容月貌。当时你们几个来,就你一个人被那样紧紧捆绑,我就知道了今大命运。按我们这儿规定,被拍卖掉的模特儿,要立刻被控制起来,以防发生意外,对客户交不了货而失信。本来昨天晚饭后,就要把你绑在这柱子上过夜,但我可怜你,你不是那种风月女子,沒那样做。但现在对不起你了。
她边说边从床下抓出一捆麻绳走,到目瞪口呆的我前面说?
这是咋天都为你准备好的,希望你配合一下,对你有好处。好女个吃眼前亏,我总比那些粗汉要温柔些。
75.真面目
听了桂芝的话,我吓傻了。就象从天上掉到地下,头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从出来。凭由桂芝抹双臂,缚双腕,勒脖子五花大绑。再解开我的裤子,扒开贞操带,往阴道塞上和那与我交谈的小姑娘一模一样的假阳具,然后又把我推到柱子边,背靠木柱,从颈到脚一圈又一圈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然后吻了我说?
“真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这样做。既来之,则安之。听天由命吧。我把那几位收拾好了,再来看你。现在只五点多,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还有好多山路要走,很辛苦的。听话!”
桂芝说完锁好房门走了。房子里很静,鸦雀无声。好半天我才回到现实,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做梦,我想活动一下手脚和身子,但一点动不了。绳子很紧,我环顾一下我的身子,黄色麻绳缠在艳丽的红礼服上,条理分明,这是标准五花大绑。虽勒得紧,但不难受。这桂芝虽貌不惊人,但紧缚技术决不在老九之下。大概是绑的人多了,练的。
现状表明我们又落入狼窝,这是一个专门贩卖人口的组织。拍卖土特产是假,实际上是公开卖人。这个地方应当在津河市范围内,三年后首次回到家乡,沒想给卖了。原打算探望家人,考察市场,全都泡汤。这都是给银花害的,沒有她怎么会出游,不出游,怎会落到如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步。怎样才能脱身,绞盡脑汁,也想不出一个高招,一筹莫展。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门外响起开锁声音。桂芝打开门,走了进来说?
“现在不到八点,还早。我来把你从柱子上解下来,绑在柱子上时间长了,连路都不能走。进来吧!你不是要看看自己同伴。”
话刚落音,门外响起铁鍊碰击的叮噹声。司菊弯着腰,套着铁镣双手提着一根连着脚镣铁鍊子,艰难走进来。还未开口,泪水就落下来。桂芝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由于腿被绑麻木了,立不住,绳子刚松开,一下软瘫在地上。桂芝拽着我背后绑绳,拖到床上坐下。对我们说?
“你们先谈一下。我把你们另外二位同伴也带来,聚一聚,以后可能沒有机会在一起了。”
说完出去,将门锁了就走了。司菊也坐到床上来,她的彩妆己洗去,头髮扎了个马尾;上身穿的是草绿斜大襟中式夹袄,下面是黑色短裙,白色短袜,穿了双黑布鞋。是一幅清纯模样。她颈上锁了一只带着一根长铁鍊的铁项圈,这根长铁鍊连着脚镣和手铐。她二话沒说,就上来给我松绑,我挣脱了,沒让她解,对她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逃不掉,给他们发现,对你沒有好处。快来给我说说,你对这里有什么瞭解。”
司菊放下手,叹了口气说?
“这下我们可惨了,我们己变成別人的商品。拍卖会刚结束,这里的人把我们流标的六个模特带到一个大房间,叫我们六个将衣服全脱光。我这才发现,有二个模特旗袍里面什么也沒穿,而锁着一幅用细铁鍊做的连在一起的乳罩和丁字裤。乳罩上配有一对夹子,紧咬着乳头;丁字裤连着一只假阳具,固定在阴道里。我现在就给你看。”
司菊掀起上衣和短裙,果真是这样一件内衣也沒有,和会前与我谈心姑娘一样装束。她接着说?
“现在我走路都不敢挺胸,否则被夹着乳头磨擦衣服,痒得人发软。他们手中还有摇控器,一旦打开,可有你受的。在公司拍戏时,你有体会。这个假阳具与公司里不同,它虽塞在里面,软绵绵的不影响排泄。但摇控器打开,可了不得,一会儿鼓胀起来,将阴道充满,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你弄个半死。然后给我统一穿上这套行头,关在一间大房间里。其中有个女孩来了有半年了,她告诉我,这里实际上是人贩子市场,这里大部房间都是临时关人的牢房。所有拐骗绑架来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拍卖。其中好多买家实质上是二道人贩子。当然也有人在这里买二奶,性奴和妓女。象我们这种年青姑娘的拍卖,每月都有一次,卖不掉或买方无好价格,都换上我这身行头,等第二次再卖拍卖。形式是土特产,不同的物品代表不同底价。其中灵芝代表姑娘价格最高,这种好事让姐姐你遇上了。听说前几次都缺灵芝挡次的姑娘,所以这次争的人多,你卖了个好价。不过姑娘们都公认你当之无愧。如果她们能看到你现在光照人的样子,还不知怎样评价,??。”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麻木的脚,打断了司菊的话。严肃的对她说?
“唉!现在是什么处境。绳捆索绑,还光彩照人。这不是选美,这是把人看成商品,用我们的肉体去发财。我们要想方设法与剧组和当地公司取得联繫,从他们给我们镣铐加身情况看,逃脱的可能性很小。”
正说着,门开了。向阳花和凤仙被桂芝带了进来。桂芝临走说?“对不起。我把你们要加脚镣,我怕出意外。你们谈,我把门锁了。要是有事,会来通知你们。”说完她用一副只能走小半步的脚镣,把我们四个都锁了。然后离去,又将房门反锁。可见他们防范多严密。一夜未见,向阳花和凤仙看到我,就非常亲密偎到我身边。她们同我一样打扮,但衣服底色不同。向阳花是桃红,而凤仙是稍淡一点粉红;她们头饰比我少,脸上仍是昨天彩妆。同样被手指粗麻绳反绑,明显绑得比我紧。她们告诉我,早上沒有配合桂芝,是那个五十岁老头绑的。凤仙受过训练还好一点,向阳花就不同了,脸上有好多汗珠。我关切地问她,说?
“怎么样。难受吧这下你也体会到五花大绑的兹味。”
她点了点头。我又对她说?
“被绑后,人一定要放松,思想上不要紧张,不要做无意义挣扎,让身体盡可能适应绳索。这样要舒服多了,女人身体柔软,慢慢就会适应。”